恶擒冰美人  第3章

作者:莫菲      更新:2020-12-19 16:32:30      字数:1002
  他伸手进副座前的小置物柜里搜寻墨镜,摸了半天却什么也摸不到。
  「怪了,明明搁这儿的,怎么会没有?」他喃喃自语地道。
  不料,才这么一分神便闯祸了。
  「啊——」伴随着尖叫声,一盆玉兰花从天而降,散落一地。
  还好卫君廷及时踩住煞车,否则这会儿恐怕又多了抹轮下冤魂。
  深呼吸后,他连忙下车查看。
  「没事吧?」卫君廷上前搀扶全身包得密不透风的妇人。
  戴着斗笠的头颅晃了晃。
  「真不好意思,我没注意——」
  「不,是我自己不小心。」咦?柔柔软软的嗓音……
  卫君廷瞧见抬起头来的妇人,顿时傻眼。「你——」
  「我没事。」她说着弯身捡拾四散的玉兰花。
  「等等!你——」从震撼中回过神的卫君廷按住她的肩。
  「我真的没事。」她绽放一抹笑容强调道。
  「不,你、你——」卫君廷太过惊讶,不知从何开口。
  她不正是那个让他魂牵梦萦、茶饭不思的神秘女郎?可仔细一瞧,又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是头发!
  神秘女郎拥有一头乌亮如瀑的及腰长发,但眼前这女孩的头发却只长到肩膀,实在差太多了。
  然而,除了头发的长度,她们的长相几乎如出一辙,她们……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先生,你抓得我好痛。」她试图挣脱。
  「对不起!」卫君廷这才惊觉自己一直紧握着她的手腕。
  「我真的没事,你用不着这么紧张。」她重申。
  「小姐,我想请问你一件事。」卫君廷也弯身帮她捡花。
  「什么?」
  「你为何把头发剪了?」她张大眼睛,彷佛碰上神经病似的瞪着他。
  「我的头发一直都是这样。」
  「没有留到腰过?」她一脸不可思议。
  「谁会把头发留到腰部?那怎么整理呀?」
  「那你也没到PUB打过工喽?」
  「当然没有!」她不由自主地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或者……你有姐姐、妹妹或双胞胎什么的?」卫君廷不死心地问。
  她眨眨眼,转身溜之大吉。
  「喂喂——」他以为自己猜中了,欣喜若狂地追了上去。
  由于两人的体型悬殊,她一下子便被卫君廷赶上,继而抓住。
  「疯子!放开我——」她的放声尖叫引来旁人侧目,卫君廷只好松手。
  「你误会了,我——」她不等他的解释,惊恐万分地拔腿就跑。
  卫君廷望着远去的倩影深深扼腕。
  到最后,他还是没搞清楚她究竟是不是「她」……
  
  那一次的偶遇之后,卫君廷便经常开着车子在街上晃来晃去,盼望再度重逢。
  虽然明白机率可能微乎其微,但尚未证实那个卖玉兰花的女孩与PUB里的女郎是否为同一个人之前,他不会轻言放弃。
  从来不会因私忘公的他,近来总为了「她」而担误公事,他不断地自问:这到底是为了什么?然而所得到的全是无解。
  翻了翻下属送进来的业务报告,他既无心思,便不愿耗在这儿浪费时间。
  想着,他起身往外走。
  「总裁?您又要出去?」林秘书唤询快步疾走的卫君廷。
  「嗯。」卫君廷头也没回地道。
  「但您等会儿有个约会,要与雷氏的负责人见面呀!」林秘书追上前报告。
  「取消。」言简意赅地下达命令后,卫君廷便离开公司。
  他又驱车在马路上闲兜,只要看到卖玉兰花的,无论如何他都非得买上一束,乘机瞧瞧其中有没有他要找的人。
  然而,在经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后,他不得不死心了。
  「唉!」
  「干嘛?特地跑来叹气给我听?」武少琅睨着一进门就哀声叹气的好友。
  卫君廷甩甩头,「我真的从没这么闷过。」
  「又是为了那个神秘的女孩?你上回不是告诉我说死心了?」
  「本来是这样没错,但是你知道吗?好巧不巧,我后来在路上差点撞到一个卖玉兰花的女孩,结果仔细一看发现她们长得好像!」卫君廷说道。
  「于是你的心又蠢蠢欲动了?」
  「对,只不过我这些天逛遍了大街小巷,就是没有再遇见那个卖玉兰花的女孩。」武少琅细究的目光在好友脸上梭巡。
  「你真的很反常喔!」
  「我有自知之明,用不着你提醒。」卫君廷没好气地道。
  「那你打算继续沿着大街小巷这么晃下去的找寻芳踪?」卫君廷缓缓摇了摇头,「我已经浪费太多时间,该死心了。」
  「上回你也这么说。」武少琅嘲谑的说。
  「这次是真的死心了。」卫君廷加重语气道。
  武少琅端详他片刻,喃喃自语似的说:「但愿如此。」
  「结果怎么样?」滕隐煮了壶香浓的咖啡,等冷忧一进门,立刻为她冲一杯。
  冷忧轻哼,「那个傻子每天都在街上试图找到我。」
  「你的魅力真是不容小觑。」滕隐深深看了她一眼,由衷地道。
  冷忧颇不以为然的扯扯嘴角。
  「就等他一步步走进我为他设计的陷阱里了。」
  「接着你打算怎么做?」
  「你不用知道。」口吻淡漠。
  「有必要总是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吗?」
  「平易近人只会不知不觉暴露出自己的弱点。」冷忧的语调平淡。
  「我以为从你的身上找不到所谓的弱点。」滕隐睇着她。
  冷忧不置可否。
  「我们是搭档,不是吗?」滕隐别有涵义的说。
  「能够伤害你的往往是最亲近你的人。」冷忧的目光森冷。「更何况是干我们这一行的。」滕隐无话可驳,耸了耸肩,默默喝着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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