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lka情人  第17章

作者:江晓岚      更新:2020-12-21 03:54:59      字数:1072
  “输赢很难说,任何人都是有输有赢,世界上没有真正的赢家或输家。”伊蝶漾别有深意的笑道。
  最后一夜,约瑟夫难以入眠。
  他想跟伊蝶漾跳舞。
  约瑟夫走出房门,仿佛被下了魔咒,他走向伊蝶漾的房间,正要举起手敲门——
  房门打开了!
  伊蝶漾同样辗转难眠,她想去找约瑟夫,跟他跳最后一支舞。
  当他们两人看到对方惊喜又夹带着哀伤的脸庞时,他们都知道,已经有某种异样的情愫在彼此心里滋长了。
  但是不能说,不能说出口,这是份秘而不宣的爱。
  没有人有心理准备突破,他们是怯弱的,没有勇气跟坚持去对抗。
  很多事心里明白就好,不必说出口,不必行动。
  “睡不着?”伊蝶漾笑得愉悦,原来自己在他心里还占了一个小小的位置。
  “想跟你跳舞。”约瑟夫也笑了,从她黑色的瞳眸他看到了某种美丽的火花在闪烁。
  “我也是。”
  “那么……”约瑟夫牵起她的手,步履优雅的往交际厅走去。“今晚让我们来好好复习这三个月的课程。”
  “好啊!”
  他们并没有开灯,月色柔美的光华洒了交际厅一地,他们在浪漫的月光下,先从曼妙的华尔滋跳起。
  “什么是红肉?”他轻笑的问。
  “烹调后肉色呈红褐色或带血水味道较重的牛、羊肉,鸭内因为纤维多、味道重,所以也是红肉。”她一边移动优美的步伐,一边笑道。
  “为什么红酒要配红肉?”
  “因为红酒中的单宁可使纤维柔化,让肉质更加细嫩,肉里的蛋白质跟单宁融合在一起产生化学变化,咀嚼起来内味会更甜美。”
  “很好,在西式用餐里餐具的取用是由外而内,但是却有一个例外。”约瑟夫在带着她一个内侧旋转后,换上了狐步。
  “当沙拉和主菜同时上桌,使用沙拉的刀叉是放在最靠近餐盘的位置,就是主菜刀叉的内侧。”伊蝶漾在他的长臂内回转,然后倚在他的胸膛上说。
  “品酒的基本步骤?”约瑟夫性感的扭动腰臀,跳起了热闹的恰恰。
  “先闻闻软木塞,理想的软木塞只有底部是湿的,其他地方都应该保持干燥,软木塞不可太干或太湿,否则可能表示空气跑到酒里,影响酒的品质。”伊蝶漾配合着他的舞步,活泼的跳跃着,好像一只美丽的青春小鸟。
  “为什么喝酒前要先晃动酒杯?”他潇洒的单脚侧转,而后弯着膝盖搂着她的腰,跳起节奏强烈的探戈。
  “晃动酒杯,让酒涡绕着酒杯打转,再注视着杯壁,如果酒慢慢滑落,留下清楚的酒痕,就表示酒的品质不错。”伊蝶漾与他身贴身,共舞着酒醉一般的探戈。
  月光下,共舞的人影翩翩,约瑟夫紧搂着她,舞起伦巴。
  伦巴,月光下的求爱舞曲,伊蝶漾娇媚无限的荡漾在他圆满的双臂之中,她凝视着他蓝色的眼珠,好像又沉迷在那片蔚蓝的大海里面,她止住了脚步。
  含情脉脉的相视,无声胜有声,言语是多余,亲吻、拥抱、激烈的做爱才是情人们应该做的。
  “还有吻,还有火烧般的缠绕,这都是你该复习的!”月光有趋人疯狂的魔力,约瑟夫只想靠在她身体的最深处,亲近她的灵魂。
  他渴望她,这是她莫大的荣幸!
  “在你眼里我还是寒酸的穷人吗?”她抬起头问他。
  “不!你是最美的公主。”约瑟夫捧着她的脸庞,在月光的照耀下,她是令人心动的女郎,是世界上最高贵的女子。
  “你认为我配不上你吗?”伊蝶漾轻轻柔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动得想哭。
  “只有你匹配得起我。”约瑟夫搂着胸前的人儿叹息。
  “有些东西即使不说,它也是存在的吧!”她说话的声音比云烟还轻盈。
  “你知道的,那不需要说出口。”
  “是啊!这只是一时的冲动,很快,我们就会发现这是个错误,既然是错误又何必开始。”
  约瑟夫又拉着她在月光下旋舞,一件又一件拨去彼此身上的衣物。
  喘息声在交际厅里萦绕……
  第七章
  慈善酒会在西堤岛上的国王酒店的宴会厅举行。
  伊蝶漾经由造型师亚伦的精心装扮下,当柏克莱夫人带着她走进宴会厅,伊蝶漾如预期中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
  这名中法混血的女子有东方细致精美的五官,兼有西方浪漫奔放的气质,她宛如一只美丽的花蝴蝶,穿梭在法国绅士之间。
  宴会上马上又窜起了流言,这位被介绍成柏克莱夫人亲戚的混血儿,其实是柏克莱夫人年少轻狂的“杰作”。
  伊蝶漾在与数名男子共舞后,她走到了同样受邀出席的阿贝斯家的人。
  菲利普·阿贝斯跟女儿安琪都不敢相信,眼前这名风靡会场的美女是三个月前从台湾飘洋过海来寻父的女子。
  “你这个骗子,骗我们阿贝斯家还不够,现在居然还敢来愚弄巴黎社交圈的上流人士。”安琪嫉恨的瞪视她,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好像恨不得一口吞下她。
  “请你说话客气一点,柏克莱夫人是我的表姑妈,你污辱我就代表污辱柏克莱夫人,你得罪得起她吗?”伊蝶漾撇着艳丽的红唇说道。
  “哼……”安琪踩着重重的步伐离去。
  没想到麻雀也能变凤凰,偏偏此刻伊蝶漾又有柏克莱夫人撑腰,她就是想发作也有个柏克莱夫人碍着,除了眼不见为净,还能有什么法子?
  “你真的是伊莲生的孩子?”菲利普·阿贝斯湿润的眼睛看着神似他心爱女人的孩子。
  伊蝶漾毫无反应的看着他,对这个软弱的不敢和家里对抗的父亲,她并没有什么感情。
  “我来法国只是要把妈妈的日记交给你。”伊蝶漾从紫色的小提袋里拿出一本日记。
  她问过柏克莱夫人,知道今天阿贝斯家的人也会出席,所以她随身携带母亲的遗物,这样的爸爸有跟没有都一样,她不稀罕,今天把妈妈的遗愿完成,她就再也不想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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