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诱婚  第4章

作者:艾佟      更新:2020-05-06 14:33:43      字数:1043
  周云泽一直都知道自个儿生得好,玉树临风、天人之姿、举世无双……各种赞美之词他听多了,可是为何到了她嘴里就完全变了调?
  陈瑾曦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总之,不必担心我会缠着你,要你负责,你入不了我的眼,倒是你可别缠上我,要我以身相许。”
  周云泽龇牙咧嘴的倒抽一口气,这丫头的力气未免太大了!
  “我走了,但愿我们从此不见。”陈瑾曦刻意加重后面四个字,然后举起手,潇洒的转身走人。
  这丫头没有藉机跟他纠缠,周云泽觉得自个儿应该大人有大量,不计较她的无礼,但是他突然看见一样东西,伸手一摸,仔细一看,再对上前面那个恣意张扬的身影,不得不出声道:“慢着。”
  陈瑾曦很想当作没听见,可是这有心虚的嫌疑,所以她还是停下来,一脸防备的回头看他,“干啥?”
  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以为他想跟她纠缠不清吗?
  “你这丫头一向如此无礼吗?”
  陈瑾曦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看人。”
  “……你行。”周云泽差一点舌头打结。
  陈瑾曦得意的唇角上扬,“还有何指教?”
  “……没事。”
  “无聊。”陈瑾曦送上一对白眼,转身走人。
  半晌,周云泽举起右手,看着躺在掌心上的耳坠,喃喃自语道:“不是我不还你,实在是你太欠修理了。”
  隐身在暗处的某人实在忍不住了,不小心咚的一声摔了下来。
  周云泽冷眼射过去,看着趴成一只乌龟的卫二,火气又冒上来了,“你竟然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丫头压在爷身上!”
  卫二赶紧爬起来,快步来到周云泽身侧,很无奈的为自个儿辩护,“爷,她突然从上头滚下来,卑职还来不及看清楚,她就已经压上去了……咳!”
  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想笑,怎么也没想到爷有一日会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还遭到威胁……那位姑娘真是太了不起了!
  周云泽阴恻恻的挑起眉,“是不是很好笑?”
  卫二忙不迭的摇头,“卑职不敢。”
  “今日之事若敢传出去,你就给爷回西北找卫一。”
  卫二紧紧的用双手捂着嘴巴,用力摇头,表示他绝对不会泄露一个字。
  哼了一声,周云泽转身走人。
  第一章 幽州初相遇(2)
  经过一场“惊魂记”,陈瑾曦当然没心情作画了,不过她也没有回去,而是绕去文华斋抄书,挣钱的同时还可以让自个儿沉淀下来,真是一举两得。
  文华斋是她外祖父家的产业,因此若非珍贵的孤本,管掌柜允许她可以将抄写的书册带回去,不过她倒是很喜欢待在文华斋抄书,在浓厚墨香围绕下,抄书总是特别来劲,只要手不酸,她绝不会想到自个儿应该休息了。
  当她终于舍得离开文华斋回到家,她不但错过了午膳,且再过一个时辰就要用晚膳了。
  “姑娘!”司画一看到陈瑾曦,立刻扑上去抱住她。
  “发生什么事?”陈瑾曦肚子太饿了,显得有气无力。
  “您怎么这会儿才回来,是上哪儿去了?画具在奴婢这儿,您如何作画?”
  怔愣了下,陈瑾曦恍然一悟,难怪她一路顺畅的滚下山坡,还压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抖了一下,她连忙甩头,往事不堪回首。
  “没事,我一个人很无聊,后来没上山作画,跑去了文华斋。”陈瑾曦安抚地拍了拍司画的肩膀,推开她,“肚子饿了,先弄点吃的给我。”
  司画终于注意到陈瑾曦的脸色有点苍白,赶紧转身去了厨房。
  陈瑾曦走上台阶,进了房间,接着瘫软在窗边的榻上。
  司画很快就带回几样糕点和一壶花茶,陈瑾曦像是饿了好久似的,一口接着一口,只是偶尔停下来喝口茶,看得司画胆颤心惊。
  小吃了一顿,陈瑾曦觉得自个儿活过来了,终于有心情关心了,“你干啥如此紧张?你家姑娘又不会寻不到路回来。”
  “姑娘知道大明湖出了人命吗?”
  “出了人命?”
  “两位公子为了红袖楼的姑娘打起来,后来一个不小心磕到头,死了。”
  陈瑾曦想起来了,晚上的大明湖是各家青楼的画舫争奇斗艳的地方,幽州的纨裤子弟常常会包下整艘画舫玩乐,尤其春意正浓的时候,大明湖几乎要被画舫塞爆,一个不小心就会产生碰撞,然后冲突就会发生,不过,这其中多少有点较劲的味道,因此只会发生在不同的青楼之间。
  “这个红袖楼好像常常发生争风吃醋的事。”陈瑾曦不喜欢当个消息不灵通的人,因此上哪儿就要竖着耳朵听人家聊几句八卦,可想而知,只要幽州老百姓知道的事,她十之八九也知晓。
  “红袖楼的姑娘特别漂亮。”
  陈瑾曦不以为然的摇摇头,“每家青楼都有自个儿的头牌,争风吃醋的确每一家都会发生,可为何独独红袖楼最能惹事?”
  司画很认真的想了想,点了点头道:“幽州的青楼那么多,好像没有哪一家像红袖楼如此会惹事生非。”
  直觉告诉她,红袖楼是刻意挑事,不过实在没道理啊,秦楼楚馆死了人还能做生意吗?
  陈瑾曦想得太认真,不知不觉将心里的嘀咕说出来。
  司画立刻道:“姑娘错了,歇业个几日再开门接客,生意反而更好,她们一点也不吃亏。”
  陈瑾曦先是惊愕的瞪大眼睛,随即反应过来的轻拍脑袋瓜,“对哦,这等于是免费给红袖楼打广告。”
  “什么?”司画听不明白。
  陈瑾曦摆了摆手,不想在这上头纠缠,人家生意好不好干她什么事。
  “咦?”司画突然发现一件事,眼睛瞪得好大。
  “怎么了?”
  司画伸手指着陈瑾曦的左耳,接着转向右耳,困惑不已,“早上我明明看到姑娘两边都戴了耳坠,这会儿怎么不见右耳的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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