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佳人  第25章

作者:牧芹      更新:2020-12-21 13:07:36      字数:1077
  「说清楚!」他把她从自己的怀中拉出来,捉住她的双臂,极为不解地望着她。
  「实话你不会信,谎活……我并不想说。」她微微侧过俭,不去看他激愤的眼神。
  「不管是实话还是谎话,我只需要你一句话!我对你而言到底算什么?算什么?」
  他摇晃着她,摇得她心慌,摇得她竟乱,摇得她急促的呼吸只剩一丝轻浅,直到最后受不住了,才以极弱的声音说:「我不能不理他。」
  「他是谁?」
  「黔夜他是我的……未婚夫婿。」他非得逼她说吗?那么她就说实活了。
  黔夜是她的夫婿,且是自出生就配成一对的,那是他们自古以来的传统。
  「未婚夫婿?」郎兵闻言呆了。原来那个人是她的夫婿,而她,则选择跟他离开?「他人呢?我得见他。」
  「他……」目光飘向立于木架上头的朱鹰,她看着它旁观的眼眸,「他不在这里,但我得去找他,并且……跟他走。」羽衣望见郎兵眼中的两簇火苗正高烧着,热度经由他的双掌传到抓她的手臂上,亦将不平的情绪传给了她。
  「你爱他吗?」郎兵沉声问道。
  「无关爱与不爱,那是约定,不能违反。」如果他懂地,那么他就不该问这个问题,这令她好难过。
  「爱与不爱只是一个答案,为什么你就是说不出来!倘若你说是,那么我就放手!」
  「我……」羽衣回望着郎兵,心在挣扎。
  这些看在郎兵眼里,自然是无比痛苦,「该死的!」
  郎兵狂暴地一咒,立即又俯下脸吻住了羽衣,粗鲁地蹂躏着她那张欲言又止的嘴,封住了她说不出口的答案。
  她的不语折磨他,竟然激起两人暗藏的欲望,欲望如火星般进出、霎时擦出火苗,烧上了他们的身躯。
  郎兵将羽衣压向墙面,双手释放开她的手臂,改搂向她玲珑的柳腰。他强健的腿抵制着她的身体,勃发的坚实则贴在她柔软的腹前。
  他狂吻着的唇丝毫不给她喘喘息的空间,偶尔让她微弱的呻吟,自紧紧相吮的唇瓣之间勉强呓出。
  羽衣半闭着眼眸,对于他的吻一点抵御能力也没有。此刻的她好象只为他的吻而喘息,体温也只为他热情的抚触而樊高。
  当他的手掌顺着渴望向上覆住,且揉抚她饱满的胸脯时,她的理智早已拋至九霄之外。
  星眸灿烂,两颊绯红,云发凌乱,郎兵看到的,是羽衣掩饰不了的情欲。她也有情,也有欲,只是平时藏得太好,令他无法窥探。
  羽衣呀羽衣,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
  「嗯……」忽地,她发出一声轻吟,同时郎兵也放开她被他啃咬到的肿胀的唇,转而吮吻着她白细的颈项。
  他悄悄地卸去她腰间的系带,并松去她身外的束缚,让她的上半身裸露在他的视线中,那浑圆饱满的完美曲线教他几乎无法逼视。
  「郎兵?」皮肤与空气直接接触的薄凉的感觉,令羽衣回复了一半的神智。
  「羽衣……」轻喟之后,他将她放倒于地面,高大的他压住她的身子,跟着又吻住她的嘴。唇办纠缠之际,他的掌心落在她滚烫的胸上,并感觉到一朵蓓蕾在他深情的抚触下逐渐坚挺。
  膝盖分开她的两腿,他的手穿过她软的衣摆,往下来到她平坦的小腹,再落向她双腿之间的羞涩领域,温柔地爱抚着她……
  情欲淹盖过了理智,羽衣,的脑海不断叫嚣着爱他、响应他,然而在浑沌之中,当她下意识偏过脸,见着架上的朱鹰,一句背叛她感情的话,却这么蹦出唇际。
  「不可以……」
  「羽衣,我要你。」
  「不可以!」全身虽然昏软,但羽衣仍以残存的力气,捉住了郎兵游移着的手。然后半旋过身子,以后脑勺对着他。
  她忽来的反抗,令郎兵清醒了大半,也停下在她身上的抚触。
  眼前两人虽紧密地捱在一起,但他却隐忍着不再有动作,听着她的气息同微喘渐渐转成平静。
  「我们……不能这样。」侧着脸,羽衣颊上红晕仍残,沙哑地说。
  「情投意合为什么不能?」激动地将她反转过身,刚好看见她低垂的眼里有着些微的湿润,他顿时一怔。因为衣物早巳松脱,所以羽衣的双臂护在胸前,见此,郎兵不得已地替她覆上垂在身旁的衣物,并顺势将她再搂入怀中,「我吓到你了,对不起。」
  他的气,叹在她的发丝上,那种无奈与深沉,令她的双眉更是紧锁。
  「你……没吓到我。而你说的,我也懂,只是……」
  「只是什么?」如果能就这么搂着她,直至永恒,那么他就算丢了性命、丢了一切,也无怨无悔。
  「只是我仍是得走,而且就在今天。我走后还有宝驹在,你们……」
  「你──」闻言,郎兵的火气再起,他抓到她发疼,只是她脸上的坚持却未因而稍减。
  「郎兵……」
  浓眉凝到极处,静静看着她好处,最后他苦笑:「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对我和宝驹……做了什么?」
  他霍地推开她,起身走出房门,他立即关上门,并找来卡榫将门栓紧,无力地蹲坐在门边,抱着头不听房里头羽衣的喊叫,更不去看一旁愁着脸的宝驹。
  第九章
  三天,他整整关了她三天!其间旅店老板曾经来过数次,但郎兵部以羽衣生病需要静养为由,将人打发走了。
  羽衣了解郎兵心里仍在挣扎,仍相当不解,但她自己又何尝放松呢?
  固然这一扇门想挡也挡不住地,若她想离去,自然能不费气力就离去,但他的执念却深深地牵绊着她。
  那么就等吧,她不再喊叫,也不再解释,决定等他何时释然,何时想通,她才离开。
  羽衣倚坐在床榻边,看着小几上原封不动的饭菜,又望向始终立于木架上,未发出丁点声音的朱鹰。
  这三天她没胃口吃东西,它竟然也跟着她不吃;她难以入眠,它竟也跟着她日夜不合眼。或许它能感觉她的困顿,但幻化成此状的它,却一点沟通的能力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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