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王的眷恋  第18章

作者:那颜      更新:2020-12-22 01:15:13      字数:1021
  闻言,她的指尖轻颤一下,外衫从指尖滑落,正好落在他的另一边,一时大窘。
  一股幽香淡淡袭来。在大漠那些艰苦的日子里,这股幽香始终萦绕在她身上……
  拓跋扈忍不住伸手,握住她那只伸也不是,缩也不是的小手,“怕和我这样相对?”
  她微挣了一下,可他却握得更紧了。
  “我……冷,”她低低地说。
  “说谎。”他深深地看着她,强迫她弯下腰来,轻轻地拭去她额上的汗珠,“你在出汗。”
  微侧升脸,她不习惯和他这样相对。
  用未被他握住的右手拿起一个白玉药瓶,她轻声地说:“你该换药了。”
  “不需要。”拓跋扈轻柔地说。
  “我不明白……”她感到他正盯着她赤裸的双足,立刻不自在地动动脚,却没法将双足藏起来。
  “我要你。”拓跋扈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沙哑,但仍然温柔,他的手捉住她的右手,将她的双手包覆在他温暖的大手中,姬冰玉手里的白玉药瓶自指尖滑落。她想抽身逃开,不料他只轻轻一用力,她就跌在了他的身上。
  拓跋扈微皱起眉头。她正好碰到了他的伤口,未愈的伤口立刻裂开了,血染红了他纯白的丝衫。
  “你的伤……”她惊呼。
  “原来你这样关心我。”拓跋扈笑,翻身将她压在地榻上,寻找她的唇,“不!”姬冰玉努力抗拒,可他不光力气比她大,还控制着她的双手,并享有居高临下的优势。情急之下,她迸出一句:“不行啊,我是男人!”
  “男人我也不在乎。”拓跋扈深深地吻她——这是一个男人对女人占有的吻。他不光要她的人,连她的心也要!
  姬冰玉残存的意识提醒她——失去贞洁后,她要用什么去救她的父母?可在拓跋扈炽热的吻里,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意外吗?”
  拓跋若兰大叫一声,跳进了屋里。原本她是想要吓拓跋扈一跳的,可谁知吓到的竟是自己——拓跋扈居然和一个只着内衫的小男孩纠缠在一起!
  “你是谁?好大的胆子,”拓跋若兰气势汹汹。如果不是碍于拓跋扈在场,她一定会用鞭子抽花这狐媚少年的脸!
  该死,乍闻这高亢的女声,他就知道是拓跋若兰,来了。他勉强自己放开了对姬冰玉的钳制。
  因为缺乏新鲜空气而有点昏沉沉的姬冰玉,紧张地抓住微微敞开的衣领,如蒙大赦地缩进一个角落。她从未想到,原来作为一个“男人”也是这样危险的,何况——
  她认出了这个在仲玉的婚宴上,差点鞭打自己的鲜卑公主。她知道被捕与自首之间的差别,她不可以被公主发现,于是她把自己缩得更小。
  “他是谁?为什么你和他在一起?”拓跋若兰不能忍受他宁愿要男人,也不要自己的事实。
  “独孤苏!谁允许公主擅入我的房间!?拓跋扈不理她,径自向独孤苏兴师问罪。
  “是……是公主执意要进来。”独孤苏小心地辩解。
  这个拓跋若兰撒起泼来,可是谁也挡不住呀!而拓跋扈的低吼,也让他差点吓死!
  “罢了,出去吧。”拓跋扈的语气稍霁。
  “元扈!”拓跋若兰不依地叫道。从繁华的京城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荒漠小镇,她这一路的辛苦才不是为他这冷冰冰的招呼呢!“他是谁?”她用鲜卑话问。
  “她——”拓跋扈习惯冷漠的唇畔泛起一抹笑,他同样用鲜卑话回答:“是我要珍惜一辈子的人。”
  “什么?”拓跋若兰与独孤苏同时发出惊呼。
  鲜卑族最英武的男人、堂堂佐政王,居然爱上了一个异族男孩!
  独孤苏叹了口气。他想,王爷一定是鬼迷心窍了!
  他不该让王爷和这个叫姬玉的少年,一同留在沙漠里的。这都是他的错!独孤苏自责。
  “不可能!你怎会爱上一个男人!?”拓跋若兰惊呼出声。
  只有不通鲜卑话的姬冰玉,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我爱她。”拓跋扈仍用鲜卑话回答。他的眼神狂野,而语气却冷静到了极点。
  “他只会玷污我们高贵的血统!”拓跋若兰尖叫。
  她从未想过元扈会为了一个男孩不要她!
  鲜卑族——向重视血统,身为皇族的拓跋族更是如此。就血统而论,拓跋若兰确是少数能配得上他的女人,可是——
  他该放了她吗?他又怎能忍受见她投入别人的怀抱?
  “我会考虑。”
  “元扈……”
  “出去!”
  虽然拓跋若兰还想说什么,可从未有人敢违背拓跋扈的命令,即使她身为娇贵的公主,也不敢承受触怒拓跋扈的后果,于是她奔出那间小屋,泪水不禁模糊了双眼。
  “兰公主……”独孤苏紧随其后。
  “该死!”拓跋扈一拳击在木板上。要他放弃她,他做不到!
  没有注意姬冰玉被他吓到的样子,他狂怒地冲出去。
  不多时,外而响起疾风一般的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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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漠的夜真冷呀!
  姬冰玉迷迷糊糊地想,他一离开,似乎连屋里的温暖也随之离去了。
  疲倦很快征服了地,迷迷糊糊中,火盆好像灭了,寒冷把她的指尖冻得麻木了,可她仍不想动弹,只是把身子蜷得更紧了。
  他去哪里了?
  她意识到,不知从何时起,她已习惯他在身边了,夜半时分,拓跋扈筋疲力尽地策马回来,、胯下的黑马同他一样疲倦,汗水顺着马鬃直往下滴。
  就在两个时辰前,他决定了自己的婚事,可现在他却暴怒得想把一切摧毁!
  该死的血统、该死的门第,该死的……
  他的怒火在他迈进房间的一刹那停住,这些天来,他已习惯在她而前温柔、屋里的蜡烛已经熄灭,拓跋扈掩上门静静地立在黑暗里,等待眼睛习惯屋里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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