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下)  第10章

作者:典心      更新:2020-05-06 14:51:36      字数:1004
  就连她破处那日,关靖也没有这么残忍纵情。
  她难以抵抗,他的温柔,更是应付不了,他的巅狂,修长的双腿被他扒开,扯上他的大腿,敞开柔软的花蕾,贴着他的粗壮揉擦,很快湿透,润声清晰可闻,像是响彻屋内。
  「我这万恶之人,怎容得你不要?」他揉得兴起,不让她闪躲,故意磨弄她的湿软,咬牙切齿的笑着。「你的戏,都作到这里来了。」他嘲讽着。
  羞意与怒意,同时涌上心头,甚至还有被一语道破,想要转移事实的狼狈。她想也不想的扬手,朝他脸上挥去。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他的脸颊被打红。
  关靖的头一偏,却也不恼,笑得更邪,他惩罚似的冲刺进入,不等待她适应,就强硬的给予重重抽插。
  虽然有了润泽,但他的硬、他的粗,仍教她适应得好辛苦,声声娇啼,不知是痛楚还是快感。
  「你怎么了?」他嘲笑她,睨着她的颤颤娇泣,身下劲道不减反增。「这样怎么能报仇?」她的自制力哪里去了?
  蓦地,颈肩处,陡然一痛。
  关靖咬了她,咬得出了血,却还舔吮着。
  「你不是想毒死我吗?」他一掌推翻香匣,把她顶拱到香料散落最密集处,咬牙笑着说:「你配啊,把香配出来!」
  她如受伤的小鹿,在他的残忍下,切切娇泣。癫狂的欢愉,似无止无尽,已或煎熬,白嫩的小手随着他的进出,一阵紧、一阵松,在被褥上胡乱抓着。
  散落的香料,在两人间揉挤,沾了润泽,迸碎香气,阵阵湿浓。
  「配出来,我就成全你。」晕眩之中,还听见他靠在耳边的吟哦。「快啊,这是你的好机会,怎么不配?」
  那么深、那么重,她却忘我相迎,国仇家恨全抛九重云霄。
  关靖却还不放过她。
  「抓什么?」他冷笑着。「你不须作戏了。」
  她被身后的强大力道,攻击得起伏不已,纤腰欲断。
  「难道,这不是作戏?」他追问。「说啊!」
  不要再问她,她无法思考,只能啜泣着,任凭他深入再深入,在他兜转时,因那仓卒骤起的节奏,刺激到最敏感的一点,埋在软褥中的小嘴,发出模糊的闷声颤叫。
  猛地,她的长发被粗鲁揪起,被迫抬起头来,濡湿的小脸与他相偎,厮磨得难分难舍,彷佛要彼此偎靠,才能够存活。
  「是不是作戏?」他严刑逼供,语音涩苦。
  她被顶撞得嗯嗯娇声,声声啜泣,语音破碎得无法成言。
  「说。」
  要她说什么?说什么?
  为什么还不给她?
  她忘却全部,怯怯的将最敏感那处,凑近他巨大的凶器。
  「说。」
  不知道、不知道……
  「沉香。」
  直到那声唤,迷离的神智才稍微清澄。她难耐的转头,却望进他的双眸,瞧见癫狂之中,无尽的深切渴求。
  他渴求她的答案,更甚于渴求她的身子,这折磨似的欢爱,都只为了问出她的真心。
  「这是不是作戏?」他刻意延迟,连自己也痛苦,却非要一问再问。
  她呜声直喘,此时此刻,无法说谎,也不舍说谎,只能坦白。即便是不想说,她的身,她的心,都再也藏不住答案。
  「不,不是。」她的话语破碎,身体也哆嗦着。就是那里,不要走,更重、更重,要更重。「不是作戏……」答案,毫无保留。她的身与心,都要他。
  他目光陡然深浓,随着深重的最后一击,在给予她绝顶欢愉时,也在她的阵阵紧缩中迸发热流,仰首如绝命般叹息,最后一头跌落枕上,汗湿的身躯溃倒在她颤抖的娇躯上。
  这时候,只剩喘息。
  他与她的浓郁,彼此浸润,分不出彼此。
  
  ***
  旭日东升。
  暖暖的日光,迤逦进窗,洒了一地金黄。
  她从床上坐起,看着那在日光中飞舞的尘埃,只觉得茫茫然。
  被撕碎的衣裳,是什么时候被换成干净的衣袍?她汗湿的身子,是什么时候被擦洗过的?满榻散落的香料,是什么时候清除的?身下的软褥,又是什么时候更换过的?
  只知道,关靖走了,而她还活着。
  他没有杀了她,而是在纵情之后,让她看到了另一个早晨。
  虽然,朝阳露脸,但是天气还是冷的。她看见自己吐出的白雾,在寒冻的空气里浮游、蒸散。
  然后呢?
  接下来呢?
  他没杀她,是为了折磨她、凌辱她,要她一次又一次面对,昨夜那般的失控,在他身下臣服,忘情的哭喊吗?如果是这样,她是不是应该,干脆给自己痛快的一刀?
  有那么一刻,她仍无法思考,没有办法想。
  蓦地,有人来了。
  叩叩两声,房门轻响。
  她盯着那扇门,无法反应,不知道该让来人入内,还是该置之不理。
  然后,房门被推开了。
  来人没等她同意,敲门只是为了通知她,有人来罢了。那个人,正是韩良。
  沉香微微的愕然,眸中流露讶异,却没有表现更多。这些年来,她早已练习过太多次,能不将情绪外露。
  韩良,也是想杀她的。
  她很清楚这一点,但是事到如今,哪里还需要在乎什么呢?难道,她内心深处,还想活命吗?
  蓦地,被吻肿的唇瓣,浮现一抹自嘲的笑,笑自己的贪生怕死。
  韩良跨过门坎,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仆人,一人手里端着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她的香匣,还是整理妥当过的。
  看见那匣盒,昨夜的种种,全涌入脑海。她抬起头来,等待韩良的嘲笑,或是比死更可怕的命令,却只看见他面无表情的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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