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幽兰  第44章

作者:兰京      更新:2020-12-24 03:10:23      字数:1059
  “别担心,我在这家客栈是老主顾,这房也偏僻得很,你可以尽管放声叫的。他笑着撕扯起她的层层衣袍,兴致高昂。”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太久。咱们俩终于可以以真面目相对了。“他狰狞的笑容在剥出秀丽的肚兜时,立刻被单薄布片绷出的浑圆弧度烧得口干舌燥,一脸敬虔、赞叹,而又淫邪。
  真是太完美了。她所拥有的,远超过他平日的想象,更胜过他尝尽的庸脂俗粉。这是在锦绣丛中养大的玉人儿,绝纯的心思,绝柔的性格,绝艳的身段,绝伦的姿色。
  就算不是为了她的利用价值,拥有这样的极品尤物也是值得。
  正当他伸手揉向肚兜的高耸之处时,喀喇一声,他骇然狂叫,嘶声大吼地抱着被扭碎的右腕又哭又跳,疯也似地尖嚎。
  穆兰隔着惶骇的泪水,什么也看不清,只隐约见着一身素白的两三个人影,解下她的双腕,以披风包裹住她急遽战栗的身躯,静静地,抱着她消失了踪影。
  客栈房内,只剩一个断腕男子的凄厉哭吼。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府里,回到她的院落里,回到朱雀怀里。彷佛她被白衣人抱起的剎那,就已同时回到家中此刻的光景。
  这是另一场梦吗?
  她越是颤抖,越是被搂得死紧。她可以感受到这份胸怀的每一处纠结肌理,可以感受到强烈的体温,熟悉的气息。
  这是安全的,这是一直守护着她的,这是疼惜她的,这是可以信赖的。他不会以正人君子的面貌来掩饰真实的本性,他也不曾吝于给予吃力不讨好的警讯。他什么好话都不曾说给她听,刻意作对似地处处打击她的信心。但,她此刻才明了,那些毫不是基于恶意……她脆弱地在他怀里伸长手臂,高高圈住他的颈项,终而放心地痛声哭泣。
  他什么安慰的温盲柔语都没有,只有强劲有力的铁臂,紧紧的、紧紧的,将她揉入胸膛里。
  他以脸颊摩挲着她的泪颜,吻着颗颗珠玉,继而覆上她的双唇,开始与她激切深吮。此时此刻,不再有少女的矜持,傲慢的自尊与闪避。
  在狂野的唇舌纠缠中,巨大的铁掌粗蛮地剥着她的一身遮蔽,以烈火燎原之势吻遍每一寸娇柔的胴体。
  他们之间,没有言语,只有喘息,及激越的呻吟。随着床边飘下的,是两三张方才救她回府的白纸人形……在狂野的唇舌纠缠中,巨大的铁掌粗蛮地剥着她的一身遮蔽,以烈火燎原之势吻遍每一寸娇柔的胴体。
  他们之间,没有言语,只有喘息,及激越的呻吟。随着床边飘下的,是两三张方才救她回府的白纸人形……
  第十章
  那日之后,再也没有有什么阻拦得了他俩强烈的吸引与渴望。
  朱雀仍是诚郡王府中的西席,随着巴莫的高中举人,诚王爷在几次朱雀精睿的建议下受到皇帝赞誉,地位大辐提升,几成府中红人。
  但他依旧冷冷淡淡,拒绝他人过度亲近,也不亲近人。
  而穆兰,在朱雀的羽翼下,不再涉足朱雀和他朋友之间的神秘任务,只专注于如何不使慈善堂沦为太子沽名钓誉的道具。
  看似疏离的两人,却有着炽热的隐隐烈火。
  府里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朱雀已鲜少在自己跨院中就寝。也无入留意穆兰为何不再需要婢女彻夜轮值应侍。幽暗的兰闺深院,夜夜轮回着无尽的缠绵。
  他再难克制自己的渴望。有时,在两人独处的书房,他就开始放纵激切的欲焰,一再占有着他的小人儿,享受那份确实的拥有。有时,在她捧着诗集漫步花丛间,他会倏地将她卷入怀里,吻她千遍万遍。有时,他会在众人齐聚的场合中以双眼锁住她的身影,那份凝睇,如影随形。
  但是她开始有着莫名的不安,那种无法言喻的担忧。
  他明了,却也没说什么。只不过,以另一种形式宣泄枣“朱雀别这样。我不喜欢......”
  他从不接受她任何脆弱的抗议,始终一意孤行。
  她双腿大开地跪立在床上,身后一再遭受他狂悍的进击。精壮的胴体紧贴着她细腻的背脊,拧压着她双乳的一只铁臂不断使劲,逼她融入他怀里。
  可是她怕,她不喜欢这样。
  “朱雀,我不要这样....。”她难受地在他的挺进中娇弱啜泣。“我看不见你,我会怕......朱雀。”
  他不予响应,自她颈后吮哎着她的耳垂,啃噬着她细致的颈项,证实着他的存在。除了深深的侵袭,他一只巨掌揉捏着丰豪的双乳,另一只巨掌撩拔着她身前的嫩弱花蕊,长指夹击着,或放肆地弹指惩戚着,贪婪吸取她的每一次战栗,每一声无法承受的娇吟。
  不行......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恐怕会在寂静的雪夜里泄漏满室的旖旎。可她越想咬唇闷声,他就越狂乱地拨弄她欲望的瓣蕊,毁掉她的努力。
  她急进地哆嗦着,抽声乞求他的温柔,他却还以粗暴的蹂躏。
  “朱雀。”她失声哭喊。她不要过种看不见他的恐惧,她怕这种眼前一片茫然与黑暗。“我看不见你......别这样……”
  她在无助的呻吟中泣诉着,肉体上承受着逼近极限的炽烈冲击。娇小的身躯激切抽搐着,响应着他巨大而凶猛的生命力。
  他爱她的失控、她的在乎、她的欲求。他总是喜欢借此感受着他在她心中的存在,以及那份重要性。
  之后,他搂着意识仍旧迷离的虚喘佳人,让她背靠在他怀中,一同靠坐在松软的锦被前。他意犹未尽地揉着娇柔的小身子,沉醉于她汗湿娇躯全然融在他胸怀的感触。
  以往和女入的交欢,纠缠的暴肉体。而今纠缠的是心灵。可无论多浓烈的羁绊,终究得要分离,让他再懊恼地意识到他们毕竞是两个个体,不可能永远合而为一。
  生平第一次,他想要成亲。
  “你在想什么?”她无力地瘫软着,任由身后庞大而魁梧的胴体围困着。“你最近......好象很烦躁,让我觉得你好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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