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的诱惑  第7章

作者:唐筠      更新:2020-05-08 05:35:14      字数:1031
  天呀!真是要命,她完全不了解她对他的影响力有多大;这一刻,他想放开她都无能为力了!
  他翻转个身把舒美江推向床上,在舒美江轻呼之时,他的唇盖掩去她的惊叫,他疯狂地吻著她。
  舒美江的思考力醒了两、三分,即使对男女亲密之事不尽了解,她却也知道自己再不制止,一切就太迟了!但此刻她全身犹如一把火在烧,他的吻抽空她的力气,她挣扎了一下,却没什么力道的。
  她的理智想抗拒他,她的身体却被他吸引了!她的感官背叛她的脑神经中枢控制,无可救药地迎合他。当他的唇吻在她每一寸肌肤时,她甚至无法不回应他的热情,而她发现他和她一样烧灼。
  邢孝天用最后一丝理智低哺著:"阻止我……"虽是劝告的话,听来却犹如耳语,反倒蛊惑了舒美江的心,她更把手攀向他的颈项,把他拉向自己。这一刻,什么要命的贞节、名誉全被她抛至了九霄云外。"来不及了!"邢孝天爆发一声低吼,他把自己融人舒美江体内,像山洪爆发似的,他的狂烈欲望撕裂了她最后一道防线。
  舒美江痛得迸出了两滴泪。
  发现美江毫无经验,邢孝天马上放慢动作,用唇轻抵去她眼角的泪,他的占有不再是狂野,而是温柔的取悦。
  随著他的取悦挑逗,舒美江的疼痛渐减,她发现自己接受了他的存在,甚至满足他的存在,没有一丝后悔。
  "你好美……"邢孝天把脸埋向她,以唇吻盖住她的呻吟,更深地投人自己。这一刻他真的确信,他再也放不开她了!
  入夜醒来的舒美江,看到床上赤裸的男人,再看向一丝不挂的自己,她的酒意全醒了!
  天!她竟然酒后乱性夕酒醉后的情景,她仍残留著一点印象,是她挑逗他的,她不知羞耻地挑逗他、迎合他还和他一夜销魂;一想至此,她真恨不得死掉算了!邢孝天翻了一个身,吓得舒美江连动也不敢动一下,直到确定他还熟睡著,她才匆匆溜下床著装。
  "美江……"邢孝天喃喃呓语。
  原已走到房门口的舒美江,忍不住又走回到床沿;奇怪的是,她的心竟有些舍不得,虽然她看得十分模糊,但她觉得他真的长得很好看。
  忍不住她再倾身想仔细看清他,但他又翻了个身,舒美江吓得大气不敢多喘一下,直到发现他又睡著了,她才快步往外走。
  临关上门,她还是多停步了半晌。她的眼忍不住多流连在他脸上几刻,她想把他留在记忆中,即使他只是一个男妓,却是她这生中第一个男人。
  "美江……"邢孝天再度喃喃唤著。
  连作梦都叫著她的名字,舒美江这一刻真的感动得想哭,总也不枉她付出女人最珍贵的贞操。
  合上门,舒美江像是把这一页关进她的记忆深处,她想他们是不会再相逢的了!
  得了一夜好眠,邢孝天仍以为佳人在抱,但当他再次翻身去拥抱,却发现身旁空无一人,这下他的睡虫可死之殆尽了!
  "美江……"他对著浴室方向唤,但始终寂静无声响与回应。
  他迅速地掀掉被子,跳下床冲向浴室,但里头根本不见美江身影;他又一路奔下楼,把屋前、屋后翻找了一遍,仍令他大失所望。
  美江平空消失了!
  邢孝天真的快抓狂又火得想杀人!他作梦也没想到美江把他当成了男妓,更没想到在他们有了亲密接触后,她竟来个不告而别!那女人真是该杀!
  她可知道有多少女人急欲投迸他怀抱?又有多少女人迫不及待想上他的床?而她居然弃他如敝履,真是可恶透顶!
  但当他静下来细想时,他又说服了自己。
  他根本不须在乎她,既然是她自甘堕落,只想要一夜销魂,那他又何必耿耿于怀?他大可把她忘了,就把昨夜当作是一场成人游戏不就得了!
  他以为已经说服了自己,但当门铃响时,他却又马上联想到美江,他才知道他根本是自己在欺骗自己。
  拉开门看到来人是斐汉文。邢孝天一脸失望。
  "你起得真早!"斐汉文笑著说。
  邢孝天看了下表,冷声问:"你来查勤吗?才八点半你来干嘛?""一大早你就吃了大蒜吗?口气这么冲!我以为你追不及待想找到你弟弟汪靖安呢,敢情是我会错意了?"斐汉文挖苦道。
  "你诓谁!?一大早上哪找他?"邢孝天不理会斐汉文的挖苦,迳举步迈向二楼,斐汉文也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头步上二楼。
  "我昨天又问了他的一个同事,今天他会到他同事那里拿钱,我请他同事务必留下他,要不要现在过去?""你何不干脆叫几个人把他拖来还省事些!?"他今早真的很冲,不明就里的定会以为他欲求不满、无处发泄,但他自己清楚,他是在恼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偏偏又不想她也难。
  "昨天那女人呢?"斐汉文贼笑问。
  他认识邢孝天已有一段长时间,所以他知道邢孝天没有"下床气"的毛病,他今天的反常必是事出有因。
  而他下飞机至今也不过两天光景,所以,他猜测邢孝天的反常是因为女人,而且是昨夜的女人;不过,奇怪是他会看上个老处女型的女人,这倒令他大感意外。"你还是带我去找汪靖安那小子吧!"如果不是为了找汪靖安,他也不会碰上美江,不碰上美江他就不会像个丢了心的人。所以,现在他只想早点让汪靖安认祖归宗,他也好早点回美国去。
  斐汉文没如他所愿转移话题,反而大刺刺地往床上一躺,笑问:"你没和她发生什么事吗?""和一个醉酒的女人有什么事好发生?你想的未免太远了吧!?"邢孝天心虚地答著,走进浴室去梳洗。
  要睁眼说瞎话很难,要瞒骗斐汉文更难。
  "是吗?"斐汉文翻了个身发现了床单上的血迹,一时间他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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