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情,行不行  第20章

作者:螃蟹树      更新:2020-12-24 03:52:01      字数:1014
  「雷仲尧,二哥会好、会康复,对不对?」第一次面临生死的考验,她需要更多的信心。
  「覃毅如果敢不康复,我会找他算帐。」看她如此不安,雷仲尧心疼死了,他低声哄着她,大掌握住她的小手。
  「泉菲不见了,我找不到她……」那一夜,她躲在阳台外,死党伤心哀戚的反应,她听得一清二楚。
  「别担心。」
  她的压力真的太大了,守在医院太久,一旦离开那个环境,其它的烦恼反而会一涌而上,睡不着觉。雷仲尧低首,长指试着抚平她眉间的愁,「等覃毅的病好了,我会帮忙找人。」
  「可是--」
  她的担忧,被雷仲尧落下的嘴吻住。
  捧着她小巧娇美的脸,望进她掩不住忧虑的眼,他轻声道:
  「没有可是,既然睡不着,我们来做点--可以帮助入眠的事……」
  第六章
  女孩说:「不要脸!谁让你偷看我的信?!」
  大男孩说:「情书?」
  「怀疑啊?」女孩瞪着他。
  结果,大男孩瞄了瞄女孩扁平的胸部,「喔,男生写给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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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流转,春逝夏临,转眼间,已是燠热的七月。
  覃家前院的花圃里,金黄的爱丽丝退场,换上艳喜的火红色嘉蓝、尊贵的蓝紫色洋桔梗开满花圃,一片热闹。
  周日的早上,雷仲尧驾车来到覃家,一进大宅前院,映入他眼帘的,便是这一片茂盛的花海。
  停好车,大步迈入覃家大门,先去采访出院已月余的老友覃毅;再来,长腿拐进左边,停在覃棠房间门口,指节敲叩着熟悉到不能再熟的一扇门。
  「啊……你到了--」
  房里隐约传出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然后,他听见覃棠喊着:「门没锁,请进。」
  雷仲尧微笑,推门而入。
  漫着铃兰清香的房间,没有她的踪影,半掩的浴室,倒传出了水声。
  「刚起床?」
  停在浴室门前,看着正在匆忙洗脸的覃棠,他道:「不要赶,还早。」
  「不早了。」没理会脸上的泡沫尚未洗净,覃棠抬起头,看了雷仲尧一眼,「咦?你精神很好嘛。」
  说完,覃棠才将脸埋回水槽前,继续洗她满是泡沫的脸。
  昨天深夜打电话给他时,他明明还在工作,一样都是晚睡早起的人,为什么帅哥看起来仍旧是帅哥,而她--号称是健康美女的人,却活像一只熊猫?
  「觉得不公平吗?」
  她的语气听起来像在抱怨,雷仲尧失笑,浑厚的声音不怕死地向有起床气的大小姐建议道:「想要有精神,下回不妨早点睡。」
  「哼,也是夜猫子的人,根本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没人规定夜猫子不能早起。」
  他伸手抽了架上的毛巾递给她,「男女生理构造不同,体力会有差别,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还说,得天独厚又爱谦虚的人最令人讨厌了。」
  覃棠擦了脸,将毛巾洗净、拧干,很有默契地又丢给他挂回。
  「好了,里面随便坐,本小姐需要隐私,请闪人吧。」她握住把手,作势想关门。
  「妳在不好意思?」
  雷仲尧离脚前,有点耍心机、又有点故意的取笑她说:
  「真看不出来,妳个性何时变得如此内向害羞?毕竟,妳一直宣称我们俩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既然如此,让我这位『哥哥』听见妳上洗手间的声音,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吧。」
  「我--你管我!」
  覃棠脸爆红,瞋了他一眼,用力将门关上。
  他……讲的好像有点道理。
  瞪着雪白色的门,覃棠皱着眉,偏头思考雷仲尧的话--
  她向来不拘小节,如果是大哥或二哥,她才不会细心地请他们回避,也不怕什么不雅的声音被听见。通常,按她爱热闹的天性、以及兄长忙碌的情形,她一定是把握时间隔着门板继续和兄长聊天吧。
  厚,既然如此,对雷仲尧应该也要一视同仁才对,她干嘛别别扭扭地像个古代闺女,注意起这种细节,难道……难道四月底那一次「二夜情」,不,「二夜性」,真的令她改变了对雷仲尧的感觉?
  不可能吧?!
  原本还藏了几只瞌睡虫的脑袋,忽然像被天外飞来的高速棒球击中似,瞬间清醒--
  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是酒精催迷下造成的擦枪走火。
  至于第二次,则是因为承受着人生有史以来最大压力的她,倦不能眠,他之所以「安慰」她,是出于善良、出于「欠她一次」的心理,不是吗?
  啊,想太多!
  人家雷仲尧是有恩必报的谦谦君子,她干嘛呀!胡乱想这些有的没的,还无意识地做出那种请人回避的小家子气行为,太恶心、太不正常了!
  敲敲自己的头,覃棠大吸一口气,「平常心、平常心,他是哥哥、没有血缘的哥哥……」覃棠低喃着,像要稳固有些摇摆的心似的。
  可是,如果是兄弟,她为什么还要对自己强调这些有的没的……
  一股陌生的感觉从心头闪过,很模糊,却分辨不出是什么。一向洒脱不羁的覃棠,因想不出具体结论,不悦地皱起鼻子,秀气的眉间还打了好几个褶。
  等她从浴室出来,雷仲尧看见的,便是神色气恼又迷惘的覃棠。
  很好。
  对于他们之间的情况,终于有点迷惑的样子出现了。
  他盯着她,闷苦的心,总算有点释然。
  眼前的女孩,他从小看着她长大,她的个性很真、很直,喜欢就讲,讨厌也不会避讳。因此,当两个多月前,在松寿路别馆,她在他床上赤裸苏醒时的反应不是脸红娇羞而是一脸尴尬时,他便知道--他动心的女孩,仍当他是不分性别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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