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下的爱情  第25章

作者:千江水月      更新:2020-12-25 13:18:36      字数:1046
  程薏听了她的话,有些哭笑不得:“我都吃不下。”
  “我要是你的话,我也吃不下,搞不好还会呕吐出来。”总监睇了她一眼:“你现在……又和叶玄宇在一块儿,对不对?”
  程薏好一阵的沉默,总监又说了:“这又何必呢?他知道三年前的事了吗?”
  “他知道。”
  “那他打算怎么做?和他母亲决裂吗?不可能吧?若被人知道,堂堂跨国企业的台湾总裁,为了一个女人而抛弃母亲,人家会怎么想?”她说的轻松,听的人却是身子僵硬。
  “我不希望他为了我,而搞得身败名裂。”程薏轻轻的说。
  总监微笑着:“程薏,你已领教过叶玄宇的母亲了,你该学着聪明点儿;我不是叫你非得和范伟信在一起,只是……感情这种事,若不处理得当,只怕你会落人口实,尤其是蕙瑜,她那种要不得的个性,什么难听话会不敢说的?”
  “我知道……”程薏嘴里喃喃自语的,却是不安阵阵涌现,一顿饭也吃得食不知味。
  回到公司,只见蕙瑜仍是埋首在文件堆里,她笑问着:“吃饭了没有?”
  “还没,”蕙瑜头也不抬的:“这是我第一次处理的大case,得多费点心思。”
  程薏看着她,心里只感到莫名的愧疚——如果,她和范伟信分手,会不会怎么样?当玄宇知道她还没和范伟信说清楚时,那张俊朗的脸,刹时变得不自在。
  “你为什么不对他说?”他直瞅着她那无辜的眸子:“还是……他在你心里占着一份重量?”
  “你怎么这么说?”她烦乱的:“我知道自己不对在先,但你也不能这么说啊!他是个好人,我不想伤害他。”
  他眯起了眼,明显一脸酸样:“他是好人?那我是坏人了?你替他想,有没有替我想过?你知不知道,这三年来,我是怎么过的?”
  当下程薏听了,嘴上仍不吭声,他和——他,完全不同,玄宇会把所有情绪和不满宜泄出来,而范伟信对她却是一再包容,用尽了所有耐心;自己不也是因为他的痴情,才答应和他在一起的?才不过几个月的光景,就要自己去做那种残忍的事,程薏想着就头疼。
  “你知道吗?”玄宇欺近她的身旁,那份强烈的霸道让程薏不觉畏缩了身子:“我是很会吃醋的,你又没嫁给他;何况,你当初‘分手’这两个字对我说得轻而易举,却对他讲不出口?你未免太过分了。”
  他一面说着,那厚实的手轻抚过那滑腻的颈项:“还是……你只是在敷衍我?嗯?”
  面对他那一脸使坏的邪样,程薏缩了缩脖子:“玄宇,不要这样子,很痒的。”
  “还是……”他凑上了唇,索性在她脸上磨蹭了起来:“你又想逃走?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哦!”
  还来不及说话,他以吻封住了她微启的唇,舌尖在她口里骚动着——她承受着玄宇给她的宠爱,心里的不安却也逐一扩大。
  “玄宇……”她略略推开了那温暖的胸膛:“我们……是不是错了?”
  他听了,浓眉微蹙:“什么意思?”
  程薏看着他,知道他又想偏了,忙忙说道:“你该知道,你母亲并不喜欢我的,若为了要在一起,而让你落人话柄……”
  他警告性的一个微笑,让程薏又闭了嘴;玄宇将她拦腰一抱,面对面的看着她:“这是我的事,你用不着多想,嗯?”
  程薏红着脸:“说话就说话,怎么动手动脚的?这样讲话,不累人吗?”
  “动手动脚?”他提高了音调:“若不是因为那件事,我们早就结婚了!还容得着你去勾搭别的男人吗?”
  “你怎么讲得这么难听哪!”她惊呼着,玄宇却将头埋在那软玉温香里,隔着薄衫,听着那起伏有致的心跳:“程薏,别想这么多,好吗?”
  她先是为了他的放胆而挣扎,听了他的话后,却只是泪流。
  程薏想着昨晚的事,又看着伏案的蕙瑜,一时之间,竟是百感交集。
  蕙瑜忙了半晌,抬头只见程薏仍是站着不动,不禁笑了出来:“程姐,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她背过身子,待要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蕙瑜却又说道:“晚上哥哥会来载你,别忘了哦!他怕你一忙又忘了时间。”
  “我知道了。”程薏的声音细微的几乎:听不见——她实在心虚得厉害;合上了门,她长吁了口气——晚上,得和伟信说清楚不可。
  第二十五章
  对程薏而言,伟信是个可靠的男人;但,可靠不见得就代表了爱——他可以倾听,也能长谈,有时也极度浪漫。就像今夜,他特地挑了一个可以俯看台北夜景的茶艺馆,而不是以往的餐厅。
  “老是吃美食,偶而也该来个清淡的东西。”当他颔着笑意,看着身旁的程薏时,脸上有着无限的柔情;程薏只是附和着,却没答腔。
  “你知道‘集阳’吗?”
  程薏点点头:“最近股票上市的电子公司,怎样?”
  伟信笑得自信满满:“我们公司取得他们下档的广告权了。”
  她笑了:“真的?一定又是你出面的吧?”
  “上次克尔的案子,还来不及比稿,就莫名其妙的被卡掉,我当然得扳一城回来啦!”他说得自以为幽默,程薏却是咬紧了嘴没开口,她心里思索着——该怎么告诉伟信?
  正当她在犹豫,伟信却取出了一只盒子,程薏看着那只红色的小盒,不解尽写在眼底:“这是什么?”
  他笑而不语,只是打开了盒子,那灿烂夺目的戒指映人程薏眸子里,一瞬间,她只觉得脑子不听使唤:“伟信,这是做什么?”
  “我在竞标集阳的案子时,心里就有盘算,若是成了,一定要向你求婚;或许是祈祷有了感应,这个案子让我得到了。”
  她表情变得严肃:“伟信,我们交往也不过是这几个月的事,没道理……”
  “但,我们认识很久了,是吧?”他不等她说完:“你太过小心翼翼,也该好好安歇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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