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汉情诱咆哮女  第22章

作者:蓝芝羽      更新:2020-12-26 10:35:23      字数:1066
  “你认为她很无情?”仇繁定可以清楚的感受她的思绪。
  “我并不了解当时的情形,或许天母的孩子魔性较强,所以她才会有此举动,再者,她不是带他一起越过重山峻岭吗?虽然那只是一张人皮,而且,我相信她当时是极端痛苦的。”汪曼瑀公正的道。
  “经陈玉琪一闹,我不得不问我对你的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
  “现在才问不觉得迟了?”汪曼瑀戏谑的问,“戏都开演了,想中途落幕可有违职业道德。”
  听她这么一提,仇繁定不禁清测,刚刚她“动气”是否是她怕自己会心软?没错,许多男人都怕眼泪,他当然也不例外。
  不过,自己绝对不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既然有人肯跟他配合,以断陈玉琪的遐思,怎可半途退缩,一思及此,他立即感觉到有表明的必要。
  “我不会因为有人掉几滴眼泪,就心软得陪葬自己的终身幸福,心软也得看对象。”
  “那好,我讨厌失败。”汪曼瑀因高兴双眸更显得明亮。
  “既然沟通好了,我回去梳洗一番,再各自工作。”仇繁定在走出书房前,又道:“我会去接文仪下课,晚餐我也会料理,那你午餐呢?需要……”
  “不用了,我会趁中午吃饭时顺道出去透透气。”汪曼瑀连忙道。
  “那好,再见。”仇繁定一挥手,不勉强她。
  “再见。”
  没多久汪曼瑀听到大门带上的轻响,知道仇繁定已经走出自己的势力范围。
  其实!刚刚听到仇繁定主动要去接文仪下课,又会来煮晚餐,甚至还关心自己中午要吃些什么,这令她感动,却也担心自己是否会被侵占。不是权力,不是文仪,而是自己看似坚强的外表,其实却是脆弱毫无抵抗能力的心。
  八年前,一不小心而被侵占的柔弱内心,八年来,只有因摧残而衰老凋零,没有受宠、疼惜的感受,若不是这两年来自己重建信心,找回失落与快被遗忘的勇气,汪曼瑀早已不再是汪曼瑀。
  自己能说不会再被侵占吗?如果面对的是仇繁定,她一点也没有把握,只怕这一次的再沉沦,她已经没有能力再去拾回、修补,汪曼瑀迷惘得不知所措。
  她想贴上封条,就在心房,只守护这不再具有抵抗能力的心,封闭所有的入侵者,也封闭这有可能反叛的心,她该如何是好?
  虽然答应配合他,替他演好这出戏,编戏的大纲是自己所拟,自己更是主角之一,没想到第一次演戏居然会如此“入戏”,连演对戏的仇繁定都像是对戏般的合作无间,这又代表什么?
  他和她有演戏天分?还是天生是欺骗者?还是……最不可能的原因——两人是天生的绝配?只想到这两个字——绝配,汪曼瑀没来由得打个冷颤,她想大叫、想呐喊、想抗拒。
  “我不要当个附属品,我就是我,我……谁来救我?”汪曼瑀无声的哀求,“俊贤,为什么你要如此待我?”
  原以为自己有强力的防护盾——婚姻,可以抵抗仇繁定的魅力,只可惜提供者在最后一刻收回了,那纸已签好名的离婚协议书虽然不具法律效力,却成功的剥夺汪曼瑀的有力抗拒,她,该如何对抗?
  第七章
  甫进家门的仇繁定看了眼这间才住不到两星期的房子,从原本的无感情转变成好幸运,幸运自己选中这间房子,幸运自己在搬家那天巧遇汪曼瑀。若不是那天巧遇,就以他对汪曼瑀的了解,她那足不出户的习惯,不知何年何月何日才有幸碰见。
  他将公事箱与手提电脑往客厅桌上一放,正想往主卧室走去时,从眼角瞄到地上似乎有封信,若不仔细看还会忽略它的存在,信正好飘落于沙发下方,只露出一角,若不细看真会当它是张纸屑。
  将信拾起,仇繁定可以肯定这封信绝不是邮寄来的,上面既无地址,也无邮票,更无邮戳,只是洋洋写著他的大名。
  既然自己从没接过这封倍,他只能清测是有心人塞在门缝,刚开门时,正好飘落到沙发下方。撕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摊开一看,竟是张影印的离婚协议书。
  “这究竟是真是假?有人恶作剧吗?”仇繁定在那张影印的离婚协议书上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以及另一个空白处。
  在影印的离婚协议书的左方,还有一行特地书写的一行字:信不信由你!
  “难道是他所为?”仇繁定不甚肯定的猜测,既无法证实,索性暂时先别管它,“我得好好的考虑清楚。”
  原以为冲澡过后,脑筋会清楚的自动将这团混乱厘清,偏偏不这么如他意,他脑中所想的是被要求离婚的她此时一定痛不欲生,自己该表态吗?答案是不妥。
  空白未签名处不就明白的告诉他,离婚并不是她所要的,说不定是事后才被告知,那……她情何以堪?
  理不出头绪的仇繁定暗咒一声,随手擦干身子著衣,原以为只要坐在电脑前,所有的混乱将自动排列归位现出答案,结果不然。
  顾不得说好接文仪时再去汪家,他抓了钥匙立即往隔壁走去,恰巧碰到要出门的汪曼瑀。
  “要出去?”
  “现在忙吗?若不忙陪我去一个地方。”汪曼瑀神情著急的问。
  “好,我送你过去。”仇繁定想都没想,就将他口中很重要的Case丢弃一旁,主动附和她的要求。
  “谢谢。”汪曼瑀嗫嚅道。
  车子平稳的奔驰在马路上,刚刚汪曼瑀已告诉他要去的地址,仇繁定在表示知道地方后,就看到汪曼瑀蹙眉遥望窗外,不若平时冷静。
  “发生什么事?为什么这么不安?”仇繁定关心的询问。
  “哎!是俊贤的表妹离家出走了。”汪曼搞老实回答,横竖去到阿姨家,众人一提,他早晚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索性自动告知算了。
  “离家出走?几岁了?”
  “二十一吧,已经有投票权。”汪曼瑀记忆中表妹该有这么大了。
  “那算是成人了,别那么担心,行吗?”仇繁定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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