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娶嫣然弟弟(下)  第27章

作者:雷恩那      更新:2020-12-27 09:35:55      字数:1054
  「我要真偷偷摸摸,贤弟以为自己察觉得出?逃得了?」略顿。「是谁那日被解了衣带、裤带却犹然未知?」
  轰!
  惠羽贤一张俊俏脸蛋顿时胀红,血气都上脑门了。
  她揪紧他前襟,一副想找人干架的气势,扑过去重重把唇压在他嘴上。
  他原是面无表情,此时眉心却一蹙,颇感惊奇似。
  被动地遭她用唇狠压,碾压一阵后她倏又退开,因憋气憋太久竟气喘吁吁,而且只有她一个人在喘,面前男人除一张俊唇被弄湿弄红,从容不变。
  泪丧啊。
  他忽然以指节挲她脸肤,这是以往他常对她做的。
  「贤弟要淫我,很简单的,为兄任你来淫,不须你费这么大气力。」
  他这是……
  不行!她要越挫越勇,勇往直前啊!
  「我就淫你!」她气到,大喝一声为自己壮威,翻身跨坐在他腰上,揪着他的衣襟很霸气地往两边一扯——
  袒露在她眼前的男性肌肤彷佛镶着光,如珍珠般温润,漂亮的锁骨间垂坠着红线,红线底下的那方白玉半月玦就躺在他胸前,在他两乳之间。
  如同她的,亦是一般。
  一时间霸气荡然无存,剩下的是温温脉脉的情思与念想。
  
  知道她瞧见什么了,凌渊然抬起一臂,两指缓缓触向她乳间,隔着中衣薄薄的一层衣料,轻易触到那另一半的半月玦。
  「那日解了贤弟衣带,探手去摸,是摸到它了。」他慢悠悠道:「知贤弟确实贴身戴着,未忘婚盟,如此甚好。」
  「我没忘。」她握住他的手。
  他似是笑了,往昔在她面节总噙着笑意的阁主大人正慢慢转回……只是她才如是想,他眼神立时一变,瞳底烁着光。
  「既是如此,那得请贤弟好好解释一下,当初为何会留下三笑去招人觊觎?」
  ……三笑?三笑!惠羽贤先是一怔随后才明白过来。
  她以为「江湖第一才女」和「江湖第一美人」的事应该揭过了,没必要多提,岂知翻了页的原来只有她,而阁主大人还等着她自清兼答辩吗?
  再者,她此时有些意会到。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她却一直忽略,所以没去跟他「自首」。
  阁主大人今夜把事挑明,她若不接招,事态严重。
  她皱着脸才想从他身上翻工来,男人却不依不挠,话已问出,非要一个完整答复不可,换他借力使力将她制在身下。
  他嗓音幽冷。「贤弟双眸闪烁,避面不答,莫非心虚了?」
  「心虚……个头啦!」她摸向他的肚腹,像打算再给他一记重拳似,懊恼道:「我在想了呀,兄长突如其来这么逼迫人,我想想还不成吗?」
  「想!」他再逼。
  当真逼得她俏颜皱成小笼包,两眉都快打结。
  嗯,好像有。
  「唔……哼……嗯嗯……好像有些记起了,就……跟淫贼打了起来,我鞭子飕飕飕、刚剑挥挥挥,两位姑娘被我护在船篷里,无事的……嗯,后来逮住淫贼抢了船,我带她们两人上崖,她们浑身抖得厉害,瞠大眼睛盯着我,可……可我不是淫贼啊,被她们俩盯狠了,就、就只好咧嘴笑了。」
  她发现阁主大人的眼角猛地一抽,她心也跟着抽了,于是说得更急。
  「还好有将她们俩安抚住,但江风野大,那位拨琴向我求援的姑娘衣衫太薄,冷得直抖,我把包袱里的一件袍子让给她保暖,她拾来金丝竹洞萧归还给我,还说……她很喜欢我吹的箫声,我心里一乐,禁不住就又笑了。」
  阁主大人这次眼角抽得更重更明显,她都想探手替他揉揉。
  「然后后来才被掳上船的那个姑娘,她说她也冷,我包袱里没袍子了、就把身上那件脱给她……兄长别这么看我,我不冷的,真的,我那时刚打完架,气血旺盛,精力饱满,我那些衣物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袍子都穿到有补丁了,给她们俩穿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惠羽贤挠挠脸,越说越小声,因阁主大人凝注她的眼神,那让她……让她胸中室了室,好像她让他也胸中窒碍,难以呼吸了。
  「已笑了两回,那第三笑呢?」男人问得冷然。
  她唇一咬,硬着头皮答道:「嗯……再然后,脱袍子给那位姑娘时动作大了些,原在贴身戴着的半月玦应是在打架时候踢出来的,我外袍一脱,把颈上的红线也拉扯掉了……我当下还不知道自个儿掉东西,是那位姑娘替我拾回半月玦,送到我面前……见半月玦好好的没被磕坏、摔坏,我喜到都快落泪,但不好随便哭怕吓着姑媳家,所以……所以就笑了呀。」
  一笑、二笑、三笑……她自觉没说错什么,也都老实交代了,但阁主大人却陡地扣紧她两肩,低下额头抵着她的,许久许久,沉沉吐出一口气……好像她令他十分无力,已无言以对。
  「兄长别小瞧我,我走踏江湖虽算不上老手中的老手,也颇有几分心得的。」
  「为兄并非小瞧你,而是……」竟觉心疼了。
  凌渊然再次品尝到此滋味。
  一开始得知她的三笑在江湖上闹出那么大风波,闹到绿柳山庄与金刀欧阳家竟敢要他乘清阁将人交出,他仅觉自个儿的东西遭人觊觎,十二万分不快,再者,亦对她不知轻重、随意便招桃花之事感到极度不悦。
  是当日她来到他面前,真真实实映入他眼帘,他深静心井像被投一颗小石,涟漪涌现,紧接而来就是她那一记狠揍,令他感情渐泄。
  而此时心隐隐作疼。
  他家「贤弟」这憨直性情始终未变,已不知是好是坏了。
  惠羽贤讷讷道:「……我说完了,事情大致就是这样,没别的了……就算有,也、也想不出来了。」
  其实若不是跟半月玦和金丝竹洞箫有关,她肯定想不起当初为何对人家姑娘笑。
  凌渊然下结论。「贤弟那么爱把衣物脱给旁人的话,干脆全脱给为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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