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俊娘子  第39章

作者:雷恩那      更新:2020-12-27 09:38:12      字数:1029
  他心下大惊,气她竟然要走,而且事先全无告知。
  她过来拉他的手,他气到本想甩开,却被她好用力握住。
  他撇开脸不看她,她竟当众亲他,还淡扬嘴角脆声问……
  “游石珍,你要不要跟我私奔?”
  他惊瞠了一双长目,浓眉飞挑到快要竖起。
  这个无赖,这种话应该是他问才对,她怎抢了他的话?!
  她挠挠脸,有些倔气,又掩不住腼腆。“我知道秀爷给你写家书,还是螳子事……水宁那儿传得满天飞,你家秀大爷气到跳脚。”又挠脸,双颊微艳……
  “秀爷手书一封,疾递给你,肯定把你大骂一顿,把我也大骂一顿,他催你回永宁是不?你若回去,他端着长兄如父的派头,定要干涉你的婚事了,是不?”话听到这儿,游石珍不恼亦不恨,不仅这样,他还心花朵朵开。
  胸膛里像炸烟花似,每一下跳颤都让他喜孜孜,但面上却淡淡,点头道……
  “我家秀大爷已托媒永宁的八大媒婆,替我物色门当户对的好姑娘。”
  穆容华一听脸色陡变,静了会儿,咬咬唇,手仍扯着他的。
  “那……那你说好了,你到底要不要跟我私奔?”
  “好。”
  “啊?”明快的答覆让她一时间怔愣。
  “万事拜托了。”
  她仍没回过神,难得的傻模样。
  他笑叹。“穆容华,求求你带我走吧。”男人笑得两排白牙闪亮亮。
  她紧绷的心绪突然松弛,竟很没用地掉了好几滴泪,没来得及再哭,人已被他肩胛未受伤的那只铁臂揽了去。
  他的吻虔诚且珍爱地落在她发上。
  私奔也是要有个方向,既然被“万事拜托”了,那大权便在穆容华手中,一切听她穆大少安排。
  “我们往江南去,找我姥姥。”
  将珍二带走的这一天晚上,他们尚未入关内,穆容华选择夜宿在一处隐密的白泉池旁,她架起枯木枝生火的手法挺有架势,很有老图的样子……游石珍想,就连这处白泉池,应也是马场里的那些家伙提供路线给她的吧。
  自从她姑娘家的身分被揭穿,还不遮不掩大剌剌住进来,那群家伙见到她就呵呵诡笑,连莽叔亦是,像瞧着新奇玩意儿直盯着看。
  这次姑娘家邀他私奔,马场里的老少肯定对她倾力相帮、倾囊相授。
  “找你姥姥啊……”用过晚饭,喝了热热的汤,也在泉池里泡了个澡,游石珍躺在铺有厚毯的马车车厢内,明明肩胛、胸骨的伤好得差不多,他还是懒懒赖着,任穆大少在他身上东弄西弄,又擦药膏又轻手轻脚推推揉揉。
  穆容华小手忙碌,头也未抬边道——
  “嗯,姥姥独自住在她的浣清小筑,那地方极好,我想带你去。”
  “那就是带我见长辈了。”
  一听,她推药的手略顿,而后才慢吞吞扬睫。
  她脸红红对上他故作无辜的脸。“是啊,就见长辈了……你可要表现好些。”
  “我一直表现得很好啊,你最清楚不过了。”他意有所指,目光往下。
  穆容华循着他两眼所看的方向瞥去,红红的脸一下子烧烫,他腿间鼓高,把薄薄锦裤都给撑起。
  “你——”又开始不正经!
  她欲撤手,一袖却被他五指绞住,粗犷英俊的面庞仍无辜得很。“我怎样?我也很可怜啊,你拚命往我身上靠,头发这样软、这样好闻,软绵绵的手对我推推捏捏、揉揉抓抓的,适才还脱我裤子往我大腿上洒药粉,我忍功再好,也是有血性、有抱负的好汉一条,你是要我怎么办?”
  “这……这跟抱负又有什么干系?”忍笑瞪人,心砰砰跳。
  他还有理了。“怎没干系?哥哥我的抱负就是这辈子打姑娘,专打那么一个,你让不让我打一辈子?”说着将她的手扯去自个儿胯间按着。
  轰——羞火恼火,什么火都来了!
  这种没脸没皮的话,没谁说得过他!
  穆容华好气又好笑,脸热心更炽,被他激起性子,低头就去吮咬他的嘴。
  她秀手更是大胆地圈抚着他,听他低低哼出什么,有种稍稍占了上风之感,心里喜欢、得意,对他下手就更“狠”了些。
  察觉他想动,她微用力按住,怕他妄动起来会弄痛伤处,她略紧张的语气透出关爱和浓浓绵情。“别——你别动,我、我来……”
  游石珍没有抗拒,低应一声让她脱掉他的衣裤。
  幽暗中,他染欲蕴情的双目如火炬,烧着她,看她亦腼腆地卸尽轻衫罗裤。
  马车外是白泉流动的涓涓水音,以及木枝在火焰中的爆裂轻响,马车内则是男子闷烧般的低嗄喘息,和着女子娇软带泣的轻吟。
  
  一阵胡天胡地的摇弄,欢愉降下,两具身子在深埋与圈绞中彼此滋润。
  她软软伏下,怕压疼他受伤之处,改而贴在他身侧,一手犹环抱着他。
  神思浮掠间,她知他正亲着她的发,稍见回稳的气息拂动她的发丝——
  “方仰怀对你怀有心思,你老早就察觉到了,是不是?”
  “嗯?嗯……”听到那人的名字,她微蹙眉心应了声。
  游石珍向来是攻其不备的高手,紧接又问:“他对你做过什么?”
  “唔,没什么啊……”她脑袋瓜蹭了蹭。
  “怎会没什么?他若无动静,你如何能知?穆容华——”
  她被唤得微微一凛,长睫颤动,低低吐语——
  “他……他那时握了我的手,他说我跟他的事,可以慢慢来的,我谁都没说……之后见到你了,那时在灯市街上,见到你,心里就舒坦些,没有怕他了……”
  莫怪那年在灯市上,她会当街走进他怀中,拿头顶心蹭他胸膛。
  她其实被吓着,却不自知。
  这女人天生来磨他的,让他这样心疼,恼她太过坚强又怜她如此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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