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浪花  第9章

作者:雷恩那      更新:2020-12-27 09:41:46      字数:1074
  在观察过后,余皂秋忽地伸出一只大掌,试探地裹住她一边的ru。
  她心脏跳得好用力,怦怦、咚咚,感觉他五指收拢,力道略重,掌心终于完全贴熨下来,似乎对那女峰的重量和形状很有兴趣。
  ……好吧,她猜错,他不是疑惑她的裹胸布,而是疑惑那条布底下的“东西”。女人有,男人没有,她有,他没有,之前替她止血治伤,他的眼只看到那把刀、那处伤,等一切稳定了,她异于男子的半裸女体终于引他注意了吗……唔,所以说,也算有进展吧?
  她想笑,逸出唇的却成申吟,如丝如缕。
  她细细喘息,螓首轻晃,腰身像条小蛇曼扭。
  他五指蓦地一松,花咏夜忙按住那只欲撤的大手。“没事的……余皂秋,我不是难受,我很好,很……很喜欢……”
  他看着她,一瞬也不瞬,瞳色起了变化,一道道细小湛光全成流金,在他鸦黑的目珠中流动。
  他仿佛迷惑着,对她此时的模样又满是好奇,尤其当他察觉了她的扭摆和喘息与他使的力道紧紧相关时,那只大掌变得更加放肆,他玩着、掐着、揉着,一会儿重、一会儿轻,本能地来回摩挲。
  花咏夜真的很想笑,眼下势态,有点出乎她意料啊!
  她其实想过的,如果要与余皂秋做那些男女亲密事,一定得选个隐密的好所在,这个地方确实够隐密,但屋顶有破洞,床板还会发出嘎嘎摩擦声,怎么也构不上一个“好”字……但,有月光,淡冷的皎色从破洞洒下,洒在他俩身上,只有月光便不同……
  她幽幽笑,顺着欲望抚摸他,一直看着他。
  “余皂秋,这三年发生不少事啊……我家大姊正式接下‘飞霞楼’楼主之任,我还莫名其妙多了个大姊夫。还有,我也开始学着走踏江湖,帮忙做事。还有……还有我家那个憨头憨脑的二姊,不知怎地看上你师哥了,他们俩成一对,咱们俩也是一对,二姊说,她年年要去跟你师哥共修,我们也要的,岂可落他们之后……”
  左肩不方便活动,侧躺着又会一直压到伤处,她干脆爬到他身上,用右手扯松他的腰带,从开敞的前襟滑进去,虽不能完全碰触到他的皮肤,然而隔着一层薄薄中衣,他的体热早已透出。
  她的手也相当淘气,或重或轻地抚弄,在平坦结实的男性胸肌上寻到翘起如豆的一点,恣意拨揉、捏掐。
  她听到申吟。
  他在申吟。
  眉峰拢起,他双目微眯,淡敛的长睫在眼下形成阴影,那神态很无辜,仿佛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何事。
  然后是他的唇,抿着,想死死抿着,那些沙哑的声音仍旧顽强地钻出齿缝、溜出唇瓣,像负伤的小兽,低低唔唔,他越要克制,越克制不住,五官有些扭曲。
  “傻瓜,又没人要你忍。”花咏夜好气也好笑。“更何况,我喜欢听你叫,闷闷的,哑哑的……唉,怎么办?看你忍着不叫,我会更想欺负你。”
  边说,她的手离开他的襟口,却又慢慢往下,才过丹田处便碰到那男性之物,因兴奋而完全勃发,厚实顶冠颤颤地朝上昂扬。
  花咏夜才轻轻碰到而已,他整个人就像遭雷电轰击,猛地震了好大一下,粗嘎叫声冲喉而出,胸膛剧烈鼓伏。
  “没事……没事的……我只想碰碰你而已。余皂秋,我们慢慢来,一次学一点儿,不急的。”她柔声道,小手在他丹田周围徘徊,看着他深黝黝的眼,她微微一笑,安抚着,然后再一次大胆地碰触他。
  余皂秋猛地又是一震,瞪大眼,紧紧与她对视。
  她双腮嫣红,身体发热,勾起唇又笑。
  “十二金钗说,要与男人共修时,得看男人阳峰是否怒长,若没法伸长,便是精力衰弱,不能做交接之事……而如果是怒而不大,仅仅变长却不能完全胀大,那也不行的。还有啊,倘若是大而不坚,那表示他的骨节与筋腱状况不佳……最后,还得看气,如果……唔,既长又大又坚硬,却硬而不热,那是因体内真气不足。”咬咬唇,她柔荑微收,隔着好薄的一层里裤握住他,沉重、坚硬、灼烫,他在她手里颤动,她渗出薄汗,呼息变得困难,带笑低喃:“……余皂秋,你这样很好、很好……”不只合格,绝对是“极品”!
  蓦地,她惊叫了声。
  男人被逗惹得兽性大起,铁臂一收,突然搂紧她。
  他动作极快,搂住她,翻身,然后压在她身上,瞬间两人位置便对调了,但也弄痛她的肩伤了。
  听到她发出哼疼声,余皂秋立刻定住,动也不敢动。
  他的欲望仍明显,沉甸甸地贴靠她。
  那张好看面庞还留有悸动的余韵,目颤,唇红,鼻翼歙张,热气灼烫,额面与颊面泛着湿气,但他不敢再乱动。
  一时间,花咏夜内心柔情翻涌,说不出的情感漫漫滋生。
  她轻轻喘息,伤处的痛根本不算痛了,倒是胸口此时酸酸的,酸到泛疼的感觉,让她真的很疼,很想疼他,好好地疼他……
  “不要起来!”她在他想起身检查她肩伤时,用力拉住他的腕。“已经不痛了,真的。”见他表情怔怔然,似乎正暗暗评估她的话,她又拉拉他。“你躺下来,躺在我身边,好不好?我们……我们这一次静静躺着就好,下次再继续……”她抿唇一笑。“下次等我伤好,我再教你,总是嗯……要把你教会了才好啊。”
  你听我话,我就待你好。
  余皂秋。余皂秋。我有小名喔,你要记住……
  他重新躺落,侧躺着,和她面对面,眼睛一直望着她,脸上暗红不退。
  花咏夜轻叹了声,克制不住地朝他挪近,终于找到一个能与他亲匿地交颈而眠,又不会压疼伤口的姿势。
  她在他耳边悄声说:“不能泄啊,精火是男人的根本,不能随便泄出的。我晓得你现下不好受,但……男人需得练‘闭精’之术,才能还精补脑。不要泄,我陪着你,我们一块儿练呼息吐纳,练一练,气就平衡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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