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恋典藏名师  第24章

作者:乔巧      更新:2020-12-27 10:47:17      字数:1112
  狂野的扯去彼此身上累赘的衣物,当两人再无牵挂的袒裎相对时,原雅夫再也克制不住火热的欲望,紧紧的拥住她,极度渴求着与她融为一体。
  “我爱你,小澄……我爱你!”
  “我也……爱你,雅夫!”
  深夜,激情的烈焰燃起了无边春色,弥漫斗室。
  床上交缠继缓的身影,情人间羞人的呢喃低语,都将成为夜色最美的点缀……
  第八章
  清晨,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扰醒了丁澄君。
  “唔……”困倦的眨眨眼,她翻身背对有些刺眼的阳光,打算继续未尽的好梦,却被下一刻印入眼帘的赤裸男性胸膛惊得睡意全消。
  啊!
  紧紧捂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尖叫,瞪着睡得正沉,身材匀称的原雅夫,她粉嫩的娇颜转眼间红得一场糊涂。
  昨晚她和他,终于……做了!
  回想起昨夜春意盎然的羞人情景,丁澄君不禁将消脸埋进枕头,不敢相信自己竟会这么大胆,居然就这么和他……
  呀!别再想了、不能再想了。
  再想下去,她又会忍不住扑向正睡得毫无反抗能力的他,对他结实诱人的身体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缩在羽绒被中偷瞧还未苏醒的原雅夫,他微乱的发丝覆盖住饱满的前额,让沉睡中的他多了些孩子气,而他褪下了笔挺西装的身材……
  苏!不行,口水快滴下来了。
  趁着自己把持不住扑上去之前,快点起床吧!
  移动着光溜溜的身子,丁澄君里着被单悄悄滑下床,红着脸儿压低身形,骨碌碌的黑眸一边注意着床上的他有没有动静,一边满地找寻昨夜被他狂野扯下乱丢的衣裳。
  当她好不容易从一片凌乱的衣物中,找着昨夜被他粗暴扯成碎布的贴身小裤裤时,娇俏的脸儿已经烫得快要可以煎蛋了。
  “天啊!这个……”根本就不能穿了嘛!
  真想不到,像他这种平日举止斯文优雅的男人,激情时也会有那么狂野放肆的一面,真教人脸红心跳。
  “不行!不能再胡思乱想了。”用力拍拍自己的脸颊,丁澄君深吸口气,抚平乱了节奏的心跳。
  为了不让自己再像个色女,虎视眈眈的对着沉睡中的美男垂涎三尺,她手忙脚乱的套上衣服,悄悄开启房门溜了出去,决定先去准备些早餐,一会儿再来唤睡美男起床。
  “哗!昨晚没仔细打量,这房子真是漂亮。”赤脚走在毛绒绒的深色地毯上,她不禁赞叹着。
  清爽的米色基调,配上古典雅致的檀木家具、深棕地毯,整间房子洋溢着家的温暖,她兴致盎然地四处看着,直到进入一间设有独立空调,看似收藏室的特别房间,她徒的怔了住。
  “这是……”望着墙上挂着的那张巨幅山水,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你在这儿。”
  不知何时醒来的原雅夫,身上披着一件深色睡袍,双手环胸的斜倚在门边,微敞的睡袍领口下,性感胸膛若隐若现,却完全没能吸引她半点注意,一双澄澈的眸子直盯着墙上的画作不放。
  “怎么了,看到真迹太感动了吗?小澄?”他轻笑着,缓缓朝她走近,却在看见她脸上异样的神情,立刻止住笑容。
  “怎么可能?这是……”指着墙上的画,她难以置信的望向他。
  这幅画怎么会在他手上?
  “没错,这是我的指导老师陈耆老先生失传已久的代表作,也是你上次临摹的‘岩峻图’真迹。这幅画是我在几年前因缘际会下收购到的,虽然画身有些受损,但可以确定是真迹没错。”他简单解释,却发觉她的脸色愈来愈不对劲。
  “可是……怎么可能?”她望着画怔然出神,回忆起那段辛酸过往。
  “那时候它应该被烧毁了,火势来得太突然,我跟妈妈光顾着逃命,根本来不及抢救……”
  火势?烧毁?
  她无意识的低喃,让原雅夫脑海中猛地闪过一个念头。
  “小澄,你怎么会知道这幅画被火烧过?”
  当年他好不容易才透过关系寻回这幅失信已久的名作,但画身的情况并不是十分良好,似乎曾遭受祝融之灾,虽有幸保存了下来,却也教他花费了不少心力才将画作缺损的部份修补完整,但这些她怎么会知道?
  “我当然知道,因为这幅画在我家已放了二十多年了,就是因为那场火灾才遗失。”
  “在你家?”
  “对呀,这是当年我妈妈私奔离家时带出来的,原本是想来台湾可以换钱过日子,但后来却舍不得卖掉它,因为这是我妈妈和家中唯一的联系,没想到一场突来的大火……我还以为它早就被烧毁了,没想到……”她点点头,认真道。
  “等等,你说这画是你母亲二十几年前从家中带出来的?”
  “嗯,我就是看了它这么多年,所以才能临摹出连专家都难以辨认的伪画,没想到最后栽在你手上,我现在终于知道原因了。”瞪着久违的画作,她瞄瞄一旁的原雅夫。
  原来他的鉴定功力并不如想像中那么厉害,是因为他早就找到了真迹,才会一眼就看出她的画有问题。
  这么说来,她的仿制功力还是很强的喽!
  丁澄君顿时有些得意,自从那次被他逮着后重创的自信,一时间恢复了不少。
  “画伪画这种事不好拿来得意吧?”双臂环胸,他有些头疼的瞪着洋洋自得的可人儿。
  “小澄,你确定这幅画二十几年来都一直在你母亲手中?”
  “当然,打从我有记忆开始,就一直看着它长大。妈妈也说这是她最珍贵的宝物,就算是生活再不济,也舍不得卖掉它。”
  “是吗?”看着她信誓旦旦的小脸,他沉吟了下,一个不可能的可能,悄悄浮现心底。
  这幅画,依他入门导师也就是原画者陈耆老先全所言,是留给独生女儿唯一的嫁妆。
  二十几年前,老师的女儿和一个年轻人私奔离家,当时就是带着这幅画走,虽然当年他老人家在一时气愤下,说出了断绝父女关系的狠话,但这么多年来心中仍始终挂念着,所以才会要学生们在各地打探画的踪迹,希望能借此找回失联多年的女儿,可没想到,当他找到这幅画时,画作却早已易主多时,也教老师难过失望的病了一场,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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