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剑  第26章

作者:李葳      更新:2020-12-28 06:52:55      字数:1054
  “我也想快点恢复,好和大伙儿并肩作战哩!”伸着懒腰,把粥喝完后,正咬着水宁剥给他吃的柑橘润口的子乔,唉唉叹道。
  “你已经算恢复得够快了,照贤哥的说法,简直跟怪物没两样。”
  “这都要感谢可爱的水儿努力地照顾我啊!”
  “你真有心要感谢,就别再净做些害人操心的事,动不动就想下床。”
  子乔苦恼地缩着眉头。“我的体力如何,自己最清楚,我真的觉得已经可以下床了。老实说,这几天睡睡睡,睡得我骨头都硬邦邦的。还有,身上的这股臭味也快让我受不了了,我想净身。”
  “贤哥不是有帮你擦身吗?”
  “阿贤那家伙粗鲁极了,把我当成死猪肉一样地揉,每次都弄得我好痛,我只好拜托他快点结束。”摇着头,子乔叹道。“我现在宁可你们给我一盆水,我自己擦就好。”
  “那,我来帮你好了。”水宁认为问题不大。
  反倒是子乔“噗”地一声,把吃进口中的柑橘又喷出来。水宁在赚脏的同时,也迅速地递上干净的布替他擦嘴。
  “你……不是说真的……吧?”
  “我干嘛说假话?”她起身把餐盘端走,边说。“你等等,我烧好热水之后,就来帮你净身。”
  帮……他……净……不行,鼻血快要喷出来了。子乔捂住嘴鼻,心想:原来我的小水儿这么大胆啊?我都不知道!
  ☆ ☆ ☆
  挽起衣袖,把热腾腾的水调到适当温度后,水宁拧好热手巾,走向床边。
  “你、你当真要做?”
  莫名其妙地瞪他一眼。“快把袍子脱下吧!”
  咽口口水,子乔觉得这状况似乎颠倒过来了。“这……不好吧?毕竟你是黄花大闺女,怎么可以碰触男子的身……”
  “你又不是头一个了,有什么好害躁的?”她扯着他的袍子。“快脱了吧!”
  他大受打击。“我不是头一个?!”
  “对啊,以前靖云哥也伤过手,那时都是我替靖云哥擦身子的。你放心,这种事我老练得很,不会伤着你、痛着你。你再不快点,水都要凉了。”水宁觉得他的婆婆妈妈才可笑,净个身子有啥好紧张的?
  子乔垮下双肩。原来如此,她是把他当成和靖云哥一样,所以才毫无芥蒂啊?从某方面来说,这是很令人欣慰啦!毕竟,这代表她很信赖他。不过从另一方面来看,他的自尊又该放往何处啊?他可不是她的亲哥哥,而是有血有肉、正值一点风吹草动便会“想入非非”的青年呀!
  “真受不了你的慢吞吞,我帮你脱吧!”
  “非礼啊”地大叫出声,恐怕会演变成更难堪的状况吧?子乔可不想破坏水宁好不容易给自己的信赖,只好强抑下沸腾的“不纯洁”思想,默默地抬起手说:“我自己来就行,谢谢。”
  唰地把外袍脱下,过往结实强健的肌肉仍透着一丝苍白,布条扎住的大片伤口已经在愈合中,可是散布在身体各处的细小伤痕,依旧多得使水宁看了怵目惊心。一想到他差点就……
  她抚触他肌肤的手指,益发地温柔、小心翼翼。
  当然水宁自己不知道,她这种若有似无的抚摸,已经给子乔造成莫大痛苦——不仅要遮掩住自己“不听使唤”的部位,还得努力不使理智被本能淹没,从人转变成为禽兽。
  “会痛吗?”她每擦过一部分肌肤,便问道。
  冒着青筋,子乔很想说“痛死了”!早知道这样,他宁可选择况贤那粗鲁的“擦猪法”,也胜过……
  “不会,很舒服。”满口的违心之论,一切只因想成全水宁的善意。
  “有没有哪里需要我替你多擦几次的?”她的指尖移到他的胳臂处,再温柔不过地隔着毛巾按压着。
  有。子乔默默地想着,在距离腹部下方大约一指远处,非常需要。
  “没有吗?那把裤子也脱了,我帮你擦擦腿。”
  转过身去,她重新将手巾浸湿,完全没注意到背后可怜的男人已经快被逼疯了。
  “我想那里就不必……”
  水宁摇着头、噘着嘴说:“只擦半身多脏啊!况且抱怨不舒服的人是你,既然要擦当然全部都要擦呀!你到底是怎么了?这么拖拖拉拉的,有什么问题就直说好了。”
  没问题。唯一的问题是你是姑娘最大,我是小生难为……
  “说话啊,商子乔。”
  他搔搔脑袋,摆摆手,招她过去。
  完全不懂他在踟躇些什么的水宁,放下手巾走到他面前,正想再追问时,子乔出乎意料地一把揽住她娇小的身躯,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水宁,就这样跌在他身上,卡在他的双腿间,并且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
  一股灼热、脉动、坚硬的“东西”正抵着她的小腹。
  子乔在她耳边沙哑地说:“你似乎有点误会我了,虽然我曾说过希望你把放在靖云哥身上的目光移到我身上,但可没说请你把我当成靖云哥吧?不管你把我当成哥哥也好、伙伴也罢,我都把你当成可口的小甜心。”
  水宁一抖颤,那哑声震得她骨头都酥了。
  “我知道你是出于一片好心、善意,可惜我无法消受。我自认不是什么君子,但也不想作霸王硬上弓的无耻恶棍,所以拜托喽,饶过我,别再继续挑逗我脆弱的意志力。到此为止吧!”他轻轻地一推,放开水宁。
  霸王……水宁不太了解他的意思,他在顾忌些什么呢?
  “我不懂,你是商子乔不是靖云哥,我当然知道,我从没把你当成他。”
  “没有最好。”
  下一刻他哑口,接着猛力地摇头。“不对不对,你应该落荒而逃,快点夺门而出啊!”
  “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因为我怕我会夺走你,这样还不懂吗?”他实在气死她的驽钝。
  “我……”
  见她还要抗议,子乔啪地断了理智,手一揽、指一抬,端起她小巧的下颚,对着她的香津小口不由分说地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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