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难娶妻  第6章

作者:唐筠      更新:2020-05-12 05:32:20      字数:1051
  褚名远眼明手快,躲过一劫,可昂贵的沙发却遭了殃。
  但他不甚在意,嘴里仍然是那句话,“我说也许可以试试看。”
  她当没听到,转身去拿干布,再回来时,边擦沙发边碎念,“试什么?男人真自私,女人是可以随便给人家试试看的吗?过分!”
  她哪敢再试啊!想她的初夜不就是试出问题来了,一试竟莫名其妙成了别的女人的替身。
  夏鄀曼越想越不值,擦拭的动作越来越大力,沙发都快擦出洞来了。
  “你害怕?”看着她明显气恼的动作,褚名远忍不住想调侃。
  “害怕?别开玩笑了!”是很怕,怕被他听到她如雷心跳,怕被发现她其实还想再试一次。“擦好了,时间差不多,我要下班了。”
  “你不考虑吗?”双手环胸,很性感的笑着问她,他还满期待的。
  如果在床上做爱时他不叫别的女人名字,她也许会点头。“我跟你说,钟点女佣扫地、擦桌子、洗床单,什么都做,就是不陪老板上床。”
  丢下话,潇洒离开,可一关上大门,她却如泄气的汽球。
  “夏鄀曼,你明明就对他有感觉,到底在耍什么帅啊只要点头,就有机会当总裁夫人……夏鄀曼,你真的是超级大笨蛋!”
  * * *
  虽然马秀艳一向不给部属笑脸看,但是今天她的脸特别臭,整个公关经理办公室的气氛僵到冰点,夏鄀曼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踩到地雷的。
  总机客服工作虽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工作,可是宇腾集团的福利还不错,基本薪资比外面的公司高,总机工作又不辛苦,如果可以,她会选择把姿态放低,只求能继续留下来。
  但是在她开口学马屁精拍人马屁以前,马秀艳抢先打断她的话,“平常你工作漫不经心我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上面已经觉得你不适任了,所以请你明天不用到公司上班了。”
  “嗄?不用到公司?是说我被开除了吗?”
  “你还在试用期间,公司觉得你不适任,本来就可以请你马上走人。”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是上面主管的意思吗?”
  难道是褚名远禁不起她的拒绝,所以特地要人开除她?
  不会吧!本来以为他是个不错的男人,万万想不到这么恶劣,居然公私不分!
  “我很遗憾。”马秀艳嘴上是这么说,但表情是巴不得她快走。
  “经理,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一定会好好表现。”
  “人事命令可不是我能够决定的,抱歉。”她冷冷的说。
  那天总裁突然问起总机室的内线号码,她就觉得怪怪的了,于是把这事告诉阮翠樱,在阮翠樱的指示下,她帮忙在试用的新职人员考核上给了不及格。
  要怪,也只能怪夏鄀曼,不知在哪认识总裁,让阮翠樱起了戒心,她只是中间人,不关她的事,不然就去怪那个突然打探起她内线分机的褚名远大总裁好了。
  低声下气都还改变不了马秀艳的心意,夏鄀曼有点火了。
  她犯了错吗?好吧,就算有好了,可是她自认工作认真,如果偶尔的打混叫做散漫,那么散漫的可不只她一人,马秀艳才称得上是混水摸鱼的始祖,凭什么只有她走人。
  “经理!”气急地双手用力拍桌,力道太重,吓得马秀艳从椅子上跳起后,退了两步。
  “干什么?不要乱来。”
  “你每天只会唠唠叨叨,笑脸永远只给高层不给部属,你这主管做得很失败你知道不知道?还有,在顶楼楼梯口和某部门经理搞暧昧摸来摸去,小心点,哪天人家老婆跑来公司扯你头发。”既然都要走了,就不用留情面了。
  马秀艳惊得花容失色,开始歇斯底里,“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不录用你又不是我做的决定,再说,你说的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别想用那个威胁我!”
  “你放心,我没兴趣当报马仔,我只是好意提醒你,小心防范。”顺手拿走桌上的遣散公文,夏鄀曼忍不住再度开口,“是褚名远的意思吗?是他要你开除我的吗?”
  “你到底想干么?”
  “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要判人死刑,也该让死刑犯知道自己到底是犯了什么滔天大错吧?”
  “对于试用人员,本来公司就有权力选择录用不录用。”
  “是,但是早不叫我走、晚不叫我走,偏偏这时候叫我走,是你不会想弄清楚吗?还是说……如果不是他,那么就是你。”
  “总裁是仅次于董事长以外的最高决策者,自然有权力决定公司内部人员的去留。”夏鄀曼故意把语音拖得很长,吓得马秀艳把罪过都推到褚名远身上。反正她也没说错,总裁的确有这权力,只是这次不是他做的决定。
  “是吗?我记住了。”果然,罪魁祸首就是他。
  吃干抹净还要搞得她没饭可吃,这仇她非报不可!
  * * *
  要怎么报复好?在他的车轮下放图钉?还是拿钥匙刮一刮他昂贵的车皮?离开马秀艳的办公室之后,夏鄀曼就朝停车场走,一路上胡思乱想,努力想着报复的手段,可左思右想都觉得手段很不高明。
  远远就看见褚名远的名牌跑车,那车她开过一回,虽然对车种不甚了解,可是车子很好驾驶,坐起来也很舒适。
  “明明有钱有势,开这种昂贵的进口跑车,过得好像皇太子似的,却小鸡肠、小鸟肚。”来的时候想了一箩筐报复手段,真抵达车子面前,她却又下不了手,只敢像神经病一样对车子叫嚣。
  “刮花了板金,要修很贵吧?”她自言自语。
  “刮人家车是很低级的,我要是一手划下去,不等于变成低级一族?”她继续喃喃自语。
  打量着名贵跑车,走了一圈又一圈。
  “重点是,光是刮花你的车子根本补偿不了我的损失。”虽然不是她的车,但她还是舍不得刮花车子。
  可用手打,她会痛。

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