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说爱你  第34章

作者:沁恬      更新:2020-12-30 04:55:03      字数:1000
  他开了一张空白支票。“这张支票你带着,只要不超过八位数字,都能兑现。”他苦笑着。
  而她收了下来。不拿的话,她是走不了的,她知道。
  “你要去哪?”他想去看看她。
  “不知道,也许是威尼斯吧。待个一年,看我能不能变得浪漫一点。”她笑。
  “一年……”好久。
  “支小姐还是很爱你。有可能的话,希望你们幸福。”
  两手握拳隐忍着。她真是宽宏大量,女德修得很好嘛,到底……她有没有在乎过他?到底……她有没有爱过他?她走得潇洒,连回头都没有。不争气的,他走到窗前,目送她离去。是不是这一别就是永远了?她走得那么潇洒,是不是意味着解脱?
  第十章
  半年后。
  数位文化在支兰的带领下果真日益壮大,成功的建立起品牌,内容丰富、搜寻好找、连结齐备。根据统计,百分之九十五的民众都浏览过数位文化。
  最辛苦的一年,却也是丰收的一年。
  媒体争相报导这个东山再起的网路金童,如何从失败再到成功的心路历程。
  支兰在数位文化最风光的那一年,提出了辞呈。
  “确定吗?”
  “得不到你的心,我留着干嘛?”她俏皮的说。
  “小心不要被罗得听到。”
  支兰吐吐舌头。“你可不要跟他说,他醋劲很大的。”
  “准了。记得我们是一辈子的朋友。”
  “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操死、也把自己操死,让罗得气得想烧掉你的公司吗?”
  他抬眉。
  “当然是要让你快去追回宛净呀,她心很软的。”这个男人,决定要做就会做到彻底,不可能临时抽腿,她太了解他了。
  他苦笑。“她只是委屈的和我在一起。她不快乐。”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快乐,但是她很爱你。”
  “是吗?”他陷入沉思。
  “你是一个很好的情人,细心温柔又专情,没有女人抗拒得了你。”
  “包括你吗?”他打趣。
  “当然不。我已经有罗得了。”支兰娇娇的笑了。曾经,她也以为自己无法走出那段情伤,但无论如何,她都回不去当初的感觉了,而这时,罗得刚好出现。
  “我要和罗得回美国了,得去打包行李。你保重。”
  偌大的办公室中只剩下他。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努力是为了什么,他真的不知道了。他的成功,只想和一个人分享,也只有那个人了,宛净。
  按了按手机电话薄,他拨打了一通电话。
  骄傲如他,连分手的女人的朋友都不想联络。
  现在,他只想放下骄傲、放下一切,只为了那个占据他所有心思的女人。他要不顾一切,用冲事业的决心,重新赢回她。
  电话通了,传来熟悉的女声。
  他不自在的清清喉咙说;“怡然,是我。”
  “喔……你是谁?”这个人在装什么熟啊?
  “我是零浚。”
  “有何贵干?”
  “我想问问宛净在哪。”半年没联络了。
  “迟了半年才问?”反应慢半拍。
  “嗯……你知道吗?她的下落。”
  “不想告诉你。”
  “……”忍着气说:“要怎样你才肯告诉我?”
  “见到那女人,替我打她一顿。”
  “啊……”他觉得自己像个白痴,始终搞不懂怡然的思考逻辑。
  “我也是前天才有她的消息的。她打电话给我,居然是问我,她看到报纸,发现支兰离开了数位文化,她叫我去关心关心你。后来我问了将近两个小时,她才说出她的地址。”
  他笑。宛净的思考逻辑和行为,本来就和一般女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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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投,八卦镇。
  零浚照着怡然给的地址,开了很久的车,来到南投;到了南投,又开了一段山路,来到八卦镇。
  他是个都市孩子,从没去过台北以外的县市;照着地址,他沿路寻找,后来干脆将车子停在路边,下车来慢慢找。
  路的两旁,是一大片田地。天很蓝,蓝到像水彩颜料一样的湛蓝。
  他算了一下,平均三分钟才会有一辆车经过的大马路,笔直畅通,远远望过去,看不到尽头。
  烈日照得他有一点目眩,走了半天,终于看到一个老公公扛着锄头,赤脚走在柏油路上。
  “请问,十二号怎么走?”
  “啥?俚供啥?”老公公操着台语,似听不懂他说的话。
  无奈的,他只好拿出地址,发挥肢体语言比来划去。
  老公公看着地址,露出笑容,领着他穿越羊肠小路,来到一间平房前。
  老公公指指那间平房,然后扯起嗓门用台语大喊:“阿净!唔郎找!”
  很快的,平房里传来女声,是宛净那细细的嗓音:“我在后壁晒杉。”
  老公公指着平房后面,又指了指外面,意思是,他要去忙啦。
  心跳如擂鼓,零浚一步步走到后院,然后见着——见着一个背影,呃……是孕妇的背影,脚踩在凳子上晒衣服。
  顿时,他有如五雷轰顶!他找到宛净了。
  她根本不在威尼斯!
  她不只不在威尼斯,而且还怀了孕!重点是,以她的吨位看来,应该是快临盆了,而她居然还踩在凳子上晒衣服!
  他……他……第一次说不出话来,然后又想狠狠掐死这个思考逻辑和一般人不一样的女人。
  宛净披好最后一件床单,一回头,脸上的血色顿时刷白,惊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幸好零浚即时接住了她。
  “于、宛、净,我想,你欠我一个解释。”他眯着眼,看着怀里惊魂未定的女人。
  而她,则回以不变的傻傻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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