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爱谁  第19章

作者:深蓝夜子      更新:2020-12-31 01:37:16      字数:1033
  “云祈,给我嘛,我还要……”她向他撒娇。
  蒋云影不曾见过她这个样子,至少,她不曾对他撒过娇。然而。他知道自己是渴望她的多变,而不是每回相见时的冷漠。
  他多希望这个召唤是为着他而来的,那么,即是付出代价,他也意无反顾。
  “给我嘛,云祈……”
  他心如擂鼓,为她此次的大胆央求。
  梁净葳大胆地勾住他的脖子,让俩人的身躯更加紧密的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你一定会后悔的。”
  残存的理智让蒋云影如此警告着她,但梁净葳似乎半点儿都没I听进去,只知道热与酥麻不断地在她全身上下放肆,这就是酒鬼这么爱喝酒的原因吗?那她也要变成酒鬼,就可以这般舒服了。
  “云祈,好热,帮我脱……”
  蒋云影剥开她的衣服,只留下内衣,但白皙的肌肤纳入他的眼,让他的下腹起了很大的反应。
  “嗯,还是好热……”
  她动了下,想抬手拨掉内衣的扣子却没有办法,“云祈,帮我……”
  再也承受不了这许多,她酒醉后的媚态尽现。诱得他理智全失,他抱起她,替她解开了内衣,顺势地在她的背后抚摸了起来…
  “嗯,好舒服,云祈。好舒服……”她娇喘,背上发出颤抖,在他每一回的触摸下,她狂颤不止。
  见此景,欲望烧红了蒋云影的双瞳,填满了他的理智,在回到正常的思考之前,他褪去了自己的上衣和长裤,飞快地,不曾留下考虑空间的。
  此时,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带她回来,只因渴望与她的爱恋深植在心头已久,一旦有了间隙,除了填补之外别无他法。
  他回到床边,手掌按住了她的肩,在她的耳边说道:“我不是云祈,是云影,记住了。”
  也许,她听进去了,更或许,她是醉了些,总之,她没有反抗,任他温暖的唇覆住了她……
  “爱你的人是我,不是其他人。”在他挺进她的柔软前,他喘息地声明了这件事。
  “记住吗?我是云影,在你体内的是我。”
  他的腰使劲地向前挺,冲破了她体内唯一的障碍之后,两人的关系不再单纯。
  “啊——”
  他的炽热传送到她的顶端,将那空虚的部份填得满满的,不再有一丝缺撼。但,不知是因为记住了他的话,他的热度,他的氛围……所以才流下泪水?还是那撕裂的疼痛逼出了她的泪水?
  她的指甲掐入了他的背,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合,但他停不了太久。拭去了她的眼泪之后,他开始冲刺……
  蓦地,蒋云影的脑内只剩下一道讯息,那便是,他不后侮,不后悔这样做了。原本禁锢在心头的愧疚与背负在身上的道德感,在转瞬间,消弭无踪,除了尽情地感受着狂喜之外,他什么都不管了。
  疼痛在不久之后过去,梁净葳紧抱着他的身体跟着摆动,脑子依旧浑噩,她大概以为自己在作梦吧?才会主动地环住他,配合他……她忘了所有,除了感受欢愉之外,她无法有其他反应。
  谁都不去想未来,此刻,只想将深埋在体内,激动又狂烈的情欲放肆的宣泄出来,只为对方燃烧。
  当热流停留在她的体内时,她曾经睁开眼,不知是否认出他,但她随即阖上了眼,昏沉的睡去。
  当激情退去之后,蒋云影翻下了她的身,将睡去的梁净葳紧紧抱在怀中,心想着:他们再也无法假装若无其事。再也无法假装两人只是朋友了。
  而这些,不知是喜多些,还是悲多些,他在心里叹息,明天,明天,他便会知道答案了。蒋云影只希望事实别太残忍,让他曾经尝到狂喜又坠落地狱的滋味,那是最可怕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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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的时候,天空已经露出白光,从窗边啁啾的鸟叫声听来,是一个温暖的早晨。
  头部像要炸开一般,连带地影响她的四肢和身体,怎么才喝几杯酒,会痛成这样?
  梁净葳百思不解,似乎忘了昨夜经历过的那一件事情,直到她转头,看见了身侧还睡着一个人为止。
  云影……?
  他怎么会在这?她猛地坐起,才发现这里不是她的房间。
  “喂,你醒醒。啊我,我……”迟钝地发现棉被底下的自己是一丝不挂的,身上只留下了那条蓝宝石。
  “蒋云影,你醒醒。”梁净葳动手推他。
  心乱的她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没去注意到沉睡中的他,其实是那么地俊伟,那么地令人心动。
  “你醒了。”
  蒋云影睁开眼,只看到她的身影便张嘴笑了。
  “你,你……我们昨天怎么了?”梁净葳带着颤抖的声音问,心底十分害怕答案,虽然身上的酸痛早已说明了一切,但她不能不问清楚。
  “我们……”似乎是刻意拖延她所受的折磨般,蒋云影顿住不说,沉陷在两侧的酒窝浮了上来,让她瞬间闪了神,但很快地被她的激动抹去,“快说呀,我们,我们是不是……?不,不,你告诉我,我们没有……” 
  “我们,有——”
  蒋云影肯定的样子,让她失控尖叫。
  “啊——”
  “嘘,乖,别吵醒我爸妈。”蒋云影他的嘴捂住她的嘴。
  “你放开我……”
  他一松开她,马上承受了她的耳光,“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怎样?”那个耳光提醒了他,事情并没有解决,她还是视他为“男友的弟弟”。
  果然,由天坠地的滋味,是最恐怖的惩罚。
  “你,你乘人之危。”梁净葳抱着床单溜下床。
  “昨夜,你并没有反抗。”原先,他不想这样说,那有失厚道,但她的抗拒刺伤了他,让他也想伤害她来扳回一筹。
  在感情的路上,他一直是被伤害的那方,他不知道该要承受到什么时候,他才能得到他应得的、想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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