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  第24章

作者:沈玥      更新:2021-01-02 14:23:12      字数:1038
  老朋友?
  左鸿的心思转得飞快,一转眼马上联想出来。
  「老朋友?是老情人吧?」他从牙缝里挤出话。
  严政一时无言以对。
  左鸿的心中更是燃起一把无明火,他就是那个男人?那个令她念念不忘的男人?
  那个她还爱着的男人?
  「妳可真行啊,想不到妳这样会玩手段,前一秒跟一个男人说妳爱他,下一秒就跑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叶伶,妳确实有一套。」左鸿只想要报复,每一个恶毒的字眼就这样从他嘴里出来。
  叶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茫然的看着他。
  「怎么?说中妳的心事了?心虚得说不出话来了?」她无言的反应更令他抓狂,让他以为自己的猜测全都是对的。
  而这一切,更令他这一天所累积的猜疑及挫败升到了极点,令他不再冷静,只想要反击。
  「左鸿,我和叶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严政发现左鸿完全没有听进去他的话,又看到叶伶一脸呆滞的表情,惊慌的想解释。
  「你知道吗?」左鸿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打断他的话。「可笑的是,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她在床上是多么的热情如火,她是否也对你展现过同样的热情呢?她有像个浪女一样在你身下呻吟,在你……」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阻止了他接下去的话。
  叶伶喘着气,瞪着他发红的脸颊。
  左鸿撇过头,脚步一跨,顿时将叶伶牢牢的困在他的势力范围内。
  他的手抚过她的脸颊,然后突然用力的抓住她的下巴。「妳该庆幸我从不对女人动手。」他冷冽的语气,似乎将四周的空气都冰冻了。
  「也许你是该动手,让我看看你的男子气概在哪里。」她挣开他的手,抬高头,挑衅的看着他,只有微微发抖的手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妳,不值得我动手。」他冷冷的说完,然后转身就走。
  「左鸿!」严政在他身后大叫。
  「这个女人我不要了,你喜欢的话就拿回去吧!」
  宣告完,左鸿头也不回的离开。
  第八章
  「他误会了。」严政懊悔的说。
  一直发呆的叶伶这时突然动了,她直接转身走进大门。
  「叶伶!」严政在她身后喊着。
  「很晚了,再见。」她没有回头,冷冷的说,伸手就要把门关上。
  砰的一声,严政的手抵住大门。「妳为什么不解释?」
  他不懂,他不知道叶伶怎么回事,他不知道左鸿怎么回事,只知道他不该介入的,这一刻他只感到满心懊悔。
  他懊悔刚刚为什么要抱住她,更懊悔的是当他看到叶伶脸上那抹被误会时的心碎表情,他的心也碎了。
  为着他失去的爱情,也为了她的伤心而心碎。
  「解释什么?没什么好说的,他只相信他想相信的,既然如此,我说什么又有什么意义。」她淡漠的语气好似在述说别人的故事,没有起伏,没有情绪。
  可是严政是多么的了解她,他知道她越是平静,心中的伤就越大。
  「妳爱他不是吗?他误会我们了,该死的,叶伶,妳为什么不解释?妳为什么不告诉他妳爱他?」严政抑制着自己的心痛开口。
  「我说过了。」她淡淡的回答。
  然后在严政因为她的答案而发愣的当口,她在他来不及阻止前将门关上。
  「该死,叶伶,妳开门……」严政在门外大喊,不敢相信她竟这样把他锁在门外。
  他不断的敲着门,只是另一边的她再也没有听到。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的冷静彻底崩溃,她软软的跌坐在地上,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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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伶!」
  叶伶转头一看,微微一愣。「你怎么在这里?」
  「我找妳好几天了,妳不去上班也不接电话,妳到底怎么了?」严政忧心的说。
  那天过后,他越想越无法放心,因为他总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才使得叶伶跟左鸿出了问题,所以他一直想要找叶伶,可是她却避不见面。
  终于在等待了好几天后,今天碰到了正要出门的叶伶。
  「阿政……」叶伶微微叹息。
  她不想再想起任何有关左鸿的事情,这几天她已经哭得够多了,她不想再流泪了。
  「伶,妳知道我很担心妳吗?妳看妳,脸色这样憔悴,妳……」他说不下去了。
  一看到她憔悴的面容、仍微微红肿的双眼,他就知道她这几天过得不好,而他更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原因。
  「阿政,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的。」她对他扯开一抹微笑。
  曾几何时她竟然可以平静的跟他说话,甚至让他目睹她的绝望。
  「你们根本就没有谈是吗?」严政像要透视她的心一般的望着她。
  「阿政,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我跟他的事不关你的事。」叶伶没有装作听不懂他的问话,只是这几天的煎熬,已经令她濒临崩溃的边缘,她怕自己会彻底疯掉,现在的她无法与他谈论这个话题。
  「伶,我们去跟他解释,这一切只是误会。」严政拉住她。
  「阿政!」叶伶扯住他的手。「我不想要见他。」
  「伶,妳为什么要逃避?」严政有些心痛的望着她。
  曾经是自信满满的叶伶,为什么变得如此柔弱?
  而目睹这一切,只令他更加厌恶自己,如果不是他的错误,也许她就不会遇上左鸿,现在也不会如此伤心。
  「他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我还去自取其辱吗?」她累了,累到无法再假装若无其事,累得无法再隐瞒,所以才会对严政透露她的悲哀。
  「伶,妳看不出来吗?他是因为在乎妳才会说那些话,他是因为嫉妒才会说出那些话,伶,他是在乎妳的。」严政不想对自己承认,可是他无法否认,那天他确实在左鸿的愤怒中看见了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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