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纲不振  第15章

作者:朱轻      更新:2020-06-09 16:32:01      字数:1035
  他看到她眼里闪亮雀跃的光,将雨伞挪到她的头顶,为她遮住乱飞的雨丝,“来接你。”
  “不是说明天才回来的吗?”他早几天出去工作,跟她讲过要明天才回家的。
  “嗯,提前做好,就早些回来了。”他抬手看了看手表,像是不经意地说:“你今天比较晚。”
  “坐过站。”她羞愧地低下头,某人曾经三令五申让她坐车时一定不要打瞌睡,可是今天还是被抓个正着。
  “迷糊。”他的手指在她额前轻轻地弹了一记,指间带着几许湿润的气息。
  “你等很久了吗?”
  “没有。”
  “几点回来的?”
  “八点。”
  还说没有,他肯定已经在公车站牌边等了她至少两个小时,她气恼地瞪他,“你不会打电话……”
  他微笑地望着她不语。
  她立刻掏手机出来,看到萤幕上显示的十几通未接的来电,立刻住了口,眼睛发红地望着他,到底是该气自己或者该气他?
  “下雨了,我想你肯定没有带雨伞。”一句话逼出了她的眼泪,心里又泛起那种浓浓的酸楚,他总是这样待她好,不论在任何情况下,他想的永远是她,担心她淋雨,可以在这寒冷的公车站牌边等上两个多小时,担心她一个人在家会怕,就算工作再累,他都会尽快完成,回到她身边陪着她。
  一点一滴,他对她的好,她又怎么会不明白。
  取下自己的围巾往他的脖子上围去,“要是着凉怎么办?”
  他失笑,止住她的动作,还是将围巾围到她的颈间,一圈一圈慢慢地围好,再一点点地帮她理好,“傻瓜,我不冷的。”握住她的手,他掌心的温度传到她的手上,“你看,是不是很暖?”
  暖的何止是他的手,她的心都被他的手掌给捂得发热,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他,“楚沛,楚沛。”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
  她的心在这一瞬间被他填得满满的,除了感动更有甜蜜,她就想这样抱着他,拥着他,只想在他的怀里。
  “乖,我们回家,好不好?”他轻拥着她,拉开大衣裹住娇小的人儿,一手撑伞带着她往回家的路走。
  她像是被抽掉骨头了般,一直往他身上赖,偶尔干脆停下来踮起脚尖去吻他。
  “以安,不要闹。”
  “楚沛,你不想我吗?”她抵在他的唇边,一字一吻地问道。
  他抽了口冷气,怎么可能不想?整整一个礼拜的分离,身体的渴望早就已经到了临界点,这个家伙居然还在这里点火。
  他单臂搂住她,低头重重地吻她,很彻底很色情的一吻,他的舌摩擦过她的,湿湿地舔过她的唇瓣,“我们回家,我告诉你,嗯?”
  这次她没有害羞,面而迎上前,“现在就告诉我。”
  楚沛真的很想一把扔掉雨伞抱住她,用已经在自己脑中想像过千百回的各种方式狠狠地爱她,可是,这是在外面,在大街上。
  “以安,乖,我们回家……”
  他的唇被她堵住,她的舌在他嘴里勾弄着他的,故意以一种激得人发抖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轻喘,“唔……楚沛,抱我,吻我,嗯……”
  后面那个字她的音刻意拖得很长,娇娇嫩嫩的,搔入心底。
  他呼吸的频率变了,拉着她闪到阴暗的地方,疯狂地吻她,抚她。
  她特别娇、特别软,直接瘫在他的怀里,热切地回应他,甚至主动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以安,不要这样。”他去捉她的手,谁知她却轻笑着灵巧地闪过他的手,往下按在了他的勃发上。
  她舔着他的喉结,低低地说道:“你都硬了,怎么不要?”
  这个家伙,简直是不想要命了,再也顾不上撑伞,将她抵在小巷的墙壁上,手掌探进她厚厚的衣服里游走。
  他们呼出的气变成了白色的雾,在这冰冷的雨夜里,分外朦胧。
  无人的小巷,灼热的情侣,还有那若有似无的粗喘声,都让人脸红心跳。
  ……
  那一晚,舒以安充分明白了,那个叫楚沛的男人,就是一头怎么都不能惹的狼,而且是饿狼。
  她在他身下哭得快要断气,哭得连声音都哑掉,某人却无比兴奋地越战越勇。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不该想着去撩他的……
  
  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室外依旧是一片风雨,可是室内却温暖如春。
  两人chi\luo的肌肤贴在一起,有一种别样的亲昵软滑,舒以安在他怀里辗转,一动腰肢立刻就软了下来,慢慢地睁开眼睛,凝入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之中。
  他朝她缓缓地一笑,她的身子立刻抖了起来,见他伸手过来,她下意识地往后缩去,“拜托不要,我真的好累。”
  他的笑意更浓,指了指床头,她顺着他的指尖望过去,看见早已打开的柜子,不解地问:“怎么了?”
  “就算我想做,保险套却已经用完了。”
  用……完了!她的脸蛋立刻通红,明明他走之前,他们才拆开一盒新的!
  “很失望,嗯?”他的身子轻拱她,某处已经生龙活虎的部位,在她的小腹上一下一下地顶着,“我出去补怎么样?”
  她会被他弄死的,舒以安倒抽一口冷气,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傻瓜,逗你的。”他低头在她额上吻了吻,“再玩下去,你真的会受伤。”他伸手轻轻地抚过她的小腹,暗示性地轻压,“已经肿起来了,我给你上了药。”
  上过药了,上过药了,这四个字不断地在她脑海里回荡,她简直要抬不起头来。
  他轻笑出声,无奈地低叹,“有胆子玩,没胆子承受的家伙。”
  “我哪里知道……”余下的几个字,轻得根本听不清楚。
  “什么?”他的声音此时听来特别有磁性,让她的心又颤抖起来。
  “我哪里知道你这么禽兽!”她恨恨地把话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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