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不爱 下  第17章

作者:朱轻      更新:2020-06-10 15:18:32      字数:1073
  “你……不要脸!”她涨红着脸想要关门。
  他抬手一把挡住,“我想要你睡在我的身边。”
  还能更丢脸些吗?如果这时被邻居听到,她还要不要活?
  “恶心!”她用力地推门想要关上,可是他的手臂挡在那里,她怎么可能关得上!
  他伸手直接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进去,再顺手关上房门。
  很快,他就踏入了她唯一仅有的私人领域,这让她分外怒不可遏,“宋忻,你到底想怎样?”
  这是她仅有的小天地了,可连这最后的底限都被他侵犯了,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为
  “睡觉。”
  他穿过大厅,两扇紧闭的大门出现在他面前,只看了一眼,他伸手打开左手边的房门走了进去。
  讨厌,这个变态怎么知道这是她的房间?
  “我了解你的,于佳辰。”看穿了她的疑惑,他直接开口说道。
  她跟舒以安不同,其实在很早以前,她就已经不再喜欢少女那些梦幻粉嫩的东西,那些美好是给单纯的女孩子的,而不是她,所以她的门上绝对不可能出现蕾丝蝴蝶结之类的杂七杂八。
  懒得理他!反正他现在已经踩进来了,她也没有本事把他推出去。那么就剩下自己离开,可天下之大,她又能躲到哪里去?
  算了,不是早就打定主意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以不变应万变吗?跟着他起舞,永远只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她恨恨地转身往大厅走去,他要睡那间房就让他睡好了,大不了今晚她睡安安的房间。
  “我说过,我要你睡在我的身边。”平稳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当然,我不介意在哪里。”
  于佳辰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她感觉自己被宋忻一步步地逼近,可她已经无路可退,她所有的路,都被他堵住了。他说,情人的义务,见鬼的情人义务!
  不得不佩服宋忻,他这个人虽然在英国念的书,可对中文用词实在很精妙。他不说女朋友,因为他们都知道彼此不是那种关系;
  也不说情妇,因为她其实,连他的情妇都算不上。
  他说,情人。情人?他们是情人吗?不是仇人吗?
  于佳辰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她感觉自己被宋忻一步步地逼近,可她己经无路可退,她所有的路,都被他堵住了。他说,情人的义务,见鬼的情少、义务!
  不得不佩服宋忻,他这个人虽然在英国念的书,可对中文用词实在很精妙。他不说女朋友,因为他们都知道彼此不是那种关系;也不说情妇,因为她其实,连他的情妇都算不上。
  他说,情人。情人?他们是情入吗?不是仇人吗?
  他今晚来这里做什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色欲熏心!这个男人在这方面从来都可怕得要命。可是现在的她,没有办法忍受他的碰触。一点点都不能。
  那些横在他们之间的仇恨,说结束,难道就真的可以结束?她怎么可能就那么轻易地忘掉爱她的父母,又怎么可能不记得他的威胁,他的手段。
  要她现在跟他有身体上的接触?只是想象,她都恶心,非常非常地恶心。
  她枯坐在沙发上,想着今天晚上,心里如油煎一样。他不会放过她的,他已经明确地说过,要她回他的身边,要她的身体。
  虽然那晚她说过,她的身体他早就玩透了,想要拿去就是。可真的发生,她还是做不到,怎么都做不到。
  卧房里一直静悄悄的,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她很了解他,他一定是设定了一个时间给她,让她一个人静一静,超过了,他就会出手。而他在这方面的耐性,从来不会超过两小时。
  何必呢?早死晚死,都一样要死的。
  她唇边勾起冷笑,就当,被狗咬算了。反正在他的身边,这样的事情,总是逃不过的。这么多年,他给她的教训,还不够清楚吗?
  
  踏进卧房,见他坐在她的书桌前,桌面上放的,是他永远都不离身的笔电。原来在忙。她直接当他是透明的,拿了衣物去浴室盥洗,当她披着湿湿的头发再次走进房时,他低低地说了声。“过来。”
  她僵了僵,脸上的神情一片冰冷。
  来了,这让她害怕、让她恶心的时刻,终于还是来了。做再多的心理建设,都是没用的,事到临头,她真的、真的,非常想逃。不到十步远的距离,她走得异常艰辛。
  一向耐心十足的他,这次没有等她走近,而是直接起身握住她的手臂,将她往床边拉。
  她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胃里不断地在翻腾,怎么办、怎么办,她好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当“轰轰”的声音响起时,她紧闭的眼眸这才惊讶地睁了开来,那只抚在她头皮上的手掌,还有吹在发上暖暖的风,在在告诉她,他在为她吹头发。
  他居然……为她吹头发!
  她全身的肌肉在那一瞬间都抽紧了。这样的事情由他来做,简直是可伯!
  “我自己来……”
  幸好,他没有勉强她,将吹风机递给她后,回到计算机前继续工作。
  在吵杂的声音中,他专注子他的事情,而她处理自己的私务,这样的时光,似乎又退回从前,那时他在英国,她在台湾,隔着视讯镜头,他们各做各的。
  那时的她,是害怕他的,可是却也不得不承认,那样平淡的相处中,还是有几分温馨,每天夜晚都是他陪着她。
  只是现在的心情,与那时已经全然不同。
  那时是害怕,现在则是冰冷。
  磨蹭再久,头发总有吹干的时候,她放下吹风机时,发现自己的手还是僵硬的。
  “你先睡,我还有事情没处理完。”平淡的口吻,却让她暂时地松了口气。
  第一次躺在自己的床上,都觉得是不自在的。
  有时候最恐怖的反而是等待的那种感觉,她不敢真的睡着,但又没办法一直睁着眼睛,半睁半闭间,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可一直是半睡半醒的,身子紧绷,当那双结实的手臂一搭上她的腰,她立刻一个激灵地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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