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上枝头变乌鸦  第19章

作者:岁玥      更新:2021-01-04 03:30:54      字数:1036
  “我告诉你……”
  听着饶绿纹的叙述,饶语谆不禁一愣一愣的,脸上的表情既纠结又夸张,变化多端地让大家猜测不着她究竟说了什么。
  突然。饶语谆点了点头,随即应了一声“再见”便挂下电
  话。
  “你怎么挂电话了?”看着他挂断电话,饶冠雄立刻追问,“绿纹呢?她现在人在哪里?有没有跟小期在一起?”
  饶语谆摊开双手,无奈地摇摇头,“大姊不肯透露。”
  饶冠雄脸上抹上一层焦虑。
  见状,饶仲伦便接着问:“绿纹,她平安吗?”
  饶语谆点点头,“大姊说她吃得饱、睡得暖,一切都平安,请大家别操心。”
  “大姊不是一个人吧?”饶洛池开口,再度提醒了饶绿纹是和念期同时失踪的事实。
  “小期是不是和绿纹在一起?”念蚁君着急地问,因她心中无法获得平静。
  “期哥啊?大姊说他现在正……”饶语谆欲言又止。
  他的欲言又止令饶冠雄气急败坏,“都什么节骨眼了。你还有心情卖关子,小心等一下没饭吃!”
  哦哦!饶语谆怔了怔。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绿纹的魄力原来完全遗传自爸啊!连她不在,他的胃都受到威胁!
  即使如此,饶语谆还是不改本性,他有些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用暧昧至极的口吻说道:“大姊告诉我一件令人惊讶的事。她现在正跟期哥独处喔!而且两人还相处得不错。”
  “哦?”
  在场所有人无不静默、无不睁大圆眼表示讶异,惟有饶瑞琦一脸面无表情。
  在美国的那段日子里,他常收到饶绿纹的来信,信中她最常提及的名字,不是他父亲,更不是其他兄弟一,而是念蚁君和念期两姊弟。
  所以他对于饶绿纹和念期会一同失踪。之后又在一起的事并不感到讶异,反而比较好奇她会对念期造成什么影响。
  “小期……他好吗?”念蚁君担心地询问。
  饶语谆耸耸肩。“大姊不晓得在进行什么秘密计划,似乎跟期哥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绿纹和小期?”饶仲伦不解。
  “瞧你们呆的,一个雄性和一个雌性,除了天雷勾动地火,火势正蔓延外,难不成是一起讨论功课?”饶洛池有十足把握地开口。
  饶语谆狠狠地在他头上敲了一记,“你真的和我是双胞胎吗?你很笨耶!还笨得不可理喻!”
  饶洛池搔搔自己挨打的头,不服气的嘀咕,“什么嘛!每次期末交报告,还不是我帮你写的,我哪里笨得不可理喻?”
  “好了啦!你们要吵到房间去吵,别破坏这顿晚餐。”
  饶绿纹一不在,管理饶语谆和饶洛池的重责大任便落在饶仲伦身上。
  “我才不跟这个白痴吵!”
  左一句笨蛋、右一句白痴,饶洛池再好的脾气也没了,“谁又要跟你吵?我才不屑!”
  “哦哦!”饶语谆细笑。“我又没指名道姓谁是白痴,这么快就有人承认啦?”
  “你!”饶洛池气得牙痒痒的。“我知道,你是因为徐玄诗那件事而记恨在心吧?”
  饶语谆放下碗筷,一脸凶恶。“谁记恨在心啦?你少自以为是!”
  “哈!被我说中了吧!怎么样?我长得比你帅、比你聪明,女孩子都迷我,就连你喜欢的徐玄诗也爱我。所以你心理不平是吧?”
  没料到饶洛池竟在众人面前揭饶语谆伤疤,两人一时平静不了,饶仲伦就一手一个,仿佛提兔耳朵似的拧他们回楼上房间。
  “这两个,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饶冠雄叹了口气。
  “这代表语谆和洛池,都是心地纯真善良的人啊!不受社会的脏空气所污染。”念蚁君笑着为他解去叹息。
  “是啊!有很多人,外表看起来善良,但内心却面目可憎。”饶瑞琦说完,便走回餐厅。
  当大家又坐回饭桌旁时,饶冠雄才对饶瑞琦开口要求。
  “瑞琦,你和蚁君结婚也快两个月了。还不去公司上班吗?明天一早,我带你去看地。如果有中意的,就登记给你,交由你和蚁君一起发挥。”
  饶仲伦接口道:“是啊!大嫂之前不是在证券公司上班吗?大哥也是学商的。这不正好吗?”
  念蚁君笑了笑,没有表示什么。
  而饶瑞琦却冷嘲热讽道:“很好啊!终于可以满足你的野心了。”
  这话一出。饭桌上的三个人便愣住了。
  念蚁君回过神。悄悄地低下头。
  “瑞琦!怎么这么说?”饶冠雄怒道。
  饶瑞琦静静地扒着饭,不发一语。其实,他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但是,外表却又不自主这样做。天啊!他真是愈来愈不懂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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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期坐在单人沙发上,眼光不自主地眺望落地窗外的某一特定方向,他静默着,表情虽不再冷然,却掩不住丝丝哀伤。
  即使饶绿纹旋开门把,又关上了门,他仍浑然不觉,他的思绪已飘向他所注视的地方。
  饶绿纹伸出双手,从他身后遮住他的视线,轻轻地捂住他的眼睛。
  “猜猜我的是谁?”她常常乐此不疲地玩这种猜猜看游戏,尽管得冒着被骂无聊的危险,她也照做不误,因为或许有天他会喜欢也说不定。
  “你干扰我沉思的权利。”他提醒好,希望她能自动放开手,好还给他的双眼自由,以及一个重见天日的机会。
  “我不喜欢看见你沉默。”她说出自己的意思,丝毫没有放开手的打算,因为她知道只要一松手,他肯定又要沉思了。
  念期动也不动地坐着,语气却强调了他心中的不满,“这是我的权利。”
  “所以你认为我没资格干涉你,是吗”她笑了笑。也很不满,我总是阻挠你许多行动,或许你还会想,如果当初你不让我跟来,不因为一时心软而收留我,现在,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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