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跟我走  第26章

作者:唐小懿      更新:2021-01-05 02:43:09      字数: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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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半年的时间匆匆过去。
  今夜星光稀微,沈语茉结束了美术馆的义工工作,时间已近十点。她独自漫步在起子薄雾的爱丁堡街头,染了一身的诗情画意。
  这半年来,她可以感觉到严耀煜为了不对她造成压力,努力维持着介于朋友与情人间的关系。他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所以这份细腻的心思,让她更加感动。
  而追究爱与不爱,也已经太多余了,因为自他们相识的那一刻起,她对他的爱就不曾间断过。
  蓦地,一道熟悉的身影吸引了她的目光,穿过薄雾走向她的,竟是严耀煜。
  “你怎么来了?”沈语茉不解地望着他,感觉今夜的他似乎带了点烦躁不安的气息。
  “你忘啦?”他像个闹别扭的小孩,生气地嘟囔着。
  “忘了什么?”沈语茉低头沉思,记得自己并没有与他汀下约会。
  “今天是我们半年之约到期的日子,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呢!”忐忑不安的他,在黛安家等得不耐烦,只好前来美术馆前守株待兔。
  半年之约?她倒是忙得忘了这件事。
  看她低头不语的模样,他开始有些着急,不禁摇晃着她的肩,不敢相信自己这半年来的努力,还是动摇不了她冷绝的心。
  “语茉,你该不会还是要我离开吧?”
  她压抑住笑意,有了恶作剧的心情,“如果我说是呢?如果我还是要你离开呢?”
  “不,我不离开。”他宛如小男孩般执拗地道。
  “你耍赖啊?”她佯装生气地质问他。
  他灼人的目光紧锁着她,粗嗄地道:“我可以还你自由,也可以将念祖的监护权交给你,但我无法就此离开。”
  “为什么?”她佯装不悦地诘问。
  “因为没有你的苦,我尝过,我不想再回去过那样的生活。”
  他扯出一抹苦笑。“就算只能留在这边,远远地看着你,我也心甘情愿。”
  她噗哧一笑,他落寞的神情,让她无法再演下去。“我刚才是逗你的。”
  “什么?”他怔忡了半晌,一时无法理解她的话。
  “我想我也无法再过没有你的日子。”她深情地凝睇着他。
  “好啊!原来你刚才是故意吓我的。”如释重负的感觉,让他也有了玩闹的心情。
  “看我饶不饶你?”他故意搔她痒,让她又闪又躲地求饶。
  而后,他拥她入怀,亲吻着她雪白的颈项。
  她闭上眼睛,微颤地享受着这份迟来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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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纪念他们在爱丁堡再续情缘,严耀煜与沈语茉决定遵循苏格兰的古礼,再举行一次婚礼。
  在新娘休息室里,黛安帮沈语茉准备好后离去。
  就在此时,敲门声引起了沈语茉的注意,只见推门而入的,竟是许久不见的公公——严天宇。
  “爸。”沈语茉开心地唤道,在得知自己母亲和严天宇的关系后,她对严天宇更增添了几分亲近感。
  “语茉,你看起来好漂亮。幸好,耀煜那个小子还有点头脑,懂得把你找回来,否则,我就平白失去子一个好媳妇。”他开玩笑地道。
  “爸,抱歉,我一直没和你联络。”因为严耀煜的关系,不想再惹不必要的风波,所以她一直没有和严天宇联络。
  “知道错就好。”严天宇佯装严肃,“你这个傻丫头,被耀煜欺负了,也不晓得来找我告状。”
  他回想起在得知儿子和语茉回台湾所发生的事情后,他匆匆赶回台湾,与儿子几近绝烈地争吵,为此,他们父子俩还不相往来了一段时间。
  “爸,一切都过去了,你不要再责怪耀煜。”沈语茉不希望他们父子俩的关系因她而更加恶劣。
  “幸好,你们最后还是雨过天晴,否则我的罪孽不就更深重了。只是苦了你,为了我们上一代种下的因,让你平白受了许多委屈。”严天宇心疼地看着沈语荣。
  沈语茉摇了摇头,“人生的路本来就是曲曲折折的,又有谁能够保证前面的路一定没有波折呢?再者,若不是你牵红线,我和耀煜怎么可能在一起?仔细想想,你还是我们的红娘呢!”
  “红娘?我看是乔太守乱点鸳鸯谱吧!”严天宇与沈语茉相视而笑,这桩婚姻能圆满收场,的确是有几分侥幸。
  离去前,严天宇回过头语重心长地道:“谢谢你,语茉,谢谢你让耀煜学会爱人。”
  一切总算没有太迟,耀煜终究走出了他和玉华两人的阴影,得以敞开心胸,迎接自己的幸福!
  而他的愧疚,也总算可以减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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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参加这场婚礼的男宾客皆穿上了传统的苏格兰服饰,应邀担任伴郎的商怀书当然也不例外。
  商怀书与伴娘丁晓兰在婚礼结束后,漫步在教堂外不远处的湖边。
  在绿草如茵的草地上,偶尔传来的教堂钟声,为此场景增添了几分诗意。 
  “好美的婚礼,你说是不是?”丁晓兰赞叹地道,如果能成为这种梦幻婚礼的女主角,那她作梦也会笑醒。
  “是啊!”但可惜新郎不是他,虽然已经从苦恋中走出来,但看到这样的场景,他还是有几分不是滋味。
  “咦?这身打扮还真适合你,看起来有几分苏格兰风笛手的味道。”丁晓兰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盯着他。
  然后,她不怀好意地挑眉问道:“我听说传统的穿法中,苏格兰裙下面是不能穿任何衣物的,不晓得到底是不是真的?”
  商怀书倏地红了脸。“你到底有没有女孩子的矜持,丁晓兰?”
  “我不过是好奇罢了,这和女孩子的矜持有什么关系?小气鬼。”丁晓兰噘起嘴,故意偏过头嘟囔着:“亏我们还是哥儿们,连这么一个小问题你都不肯回答我。”
  商怀书叹了口气,企图安抚她。“就算我们是哥儿们,但男女有别,我是男的,你是女的,有些事总是不方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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