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小天女  第20章

作者:汀兰      更新:2021-01-06 03:01:57      字数:1034
  严阙晓得如曦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番话,酒后吐真言,而她的确面带自责的神色。
  如曦又是一笑。“我知道不能这样,不过,你真的瘦了好多,最近朝间很忙吗?看你忙得双颊都凹陷了。”她的手指在严阙的两颊游移,沿着他的轮廓,缓缓地轻触着。
  “稍微有些忙。”严阙呼吸紊乱。
  “不累吗?”如曦问。
  “习惯了。”
  “可是看你这样,我好心疼呢!”她凑向前去,差那么一点,唇就可以印上严阙。
  “你……”
  她看着严阙说话时移动的喉结,忍不住又抚上了他的颈子,靠着他的肩。“你身上有皂荚水的味道,好香啊!”
  “你喜欢我吗,严阙?”她再问。
  严阙一句话梗在喉间,无法出口。
  思绪纷乱,如狂浪般袭来。他忆起无为阁内小皇帝突然脱口而出的叫声,清亮柔美的声调,与如曦的声音异常相似。
  “喜欢我吧……你若是不喜欢我,我该怎么办呢……”手指把玩着严阙的发丝,严阙僵着不动。他没有把她推开,意思是不讨厌她吧!
  严阙耳里听着如曦的细细呢喃,鼻里窜入如曦娇躯甜甜的糖粉味。他心中的焦虑与疑惑如雪球般越滚越大,但他却失去面对事实的意愿。
  五年前,那段红叶纷落如火的秋里,懵懵懂懂的小皇帝说话时的模样他不曾忘记。小皇帝与如曦有着相同的笑声,有着相仿的气质。
  还有如曦的道歉、如曦的心疼,分明是为了他这些日子的忙碌与小皇帝派下的苦差事。
  但……他若是她……
  他若是她,那严阙该如何自处呢?
  不,不可能的……皇帝……小皇帝怎可能是个女子?!他一定是太操忙了,才会做如此荒谬的联想。
  严阙不愿再思考这个问题。
  这些日子有她陪伴,如梦似幻。
  她的眼、她的眉、她的唇、她的笑,早早深烙入他的生命当中,再无法抹灭。
  情到如此,已无法抽身;悬崖勒马,都已太迟。
  只因他无法想像失去如曦的日子会变成如何,那定是要掏心刨骨,令人难以承受的痛楚……
  鸡啼之后,窗外的夜色渐渐淡去,如曦和严阙就这样紧紧相拥着,过了一夜。
  寂静的厢房中,有个声音小小声“咚咚咚”地作响着。
  不,那不是她的,而是从严阙胸口传来,强烈而又沉稳的跳动声。
  “啊,天就快亮了。”看了眼天色,她将头挪移开严阙的肩。“不回去不行,我出来太久了。”
  手指在松下严阙发丝那刻,突然被握入一双炽热的大掌中,她有些惊讶地回过头,望着严阙紧覆自己的手。
  “我真的得走了,最近我被盯得紧,不能随便乱跑,下个月初九,城西天香楼见。”她笑着,不知怎么搞的,好喜欢严阙此时脸上的神情。
  他舍不得她走,仿佛她这么一走,时间就要停住,永远无法到达相会的那天。
  曾经有人告诉她,她笑着的时候,是好看的。她想要把笑颜留给严阙,让他见到她最美的一面,于是她漾着笑,漾起了如芙蓉般清新动人的笑,让他拥有她最美丽的容颜。
  严阙拉过如曦,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在她想要离去的这一刻,将吻落进她唇里。
  如曦没有抵抗,应该是说她没有理由抵抗。
  严阙吻着她,一夜新长的胡髭刺痛了她的脸颊,如曦索求奢他,在这细微的痛楚中,寻求一点被爱的真实感。
  任他吻着她的双唇,任他的手放肆在她身上游移,任他在她身上啃咬出浅红印记,任他粗糙生茧却温暖的大手覆盖住她的浑圆。她怎样也无所谓,只想更贴近他一些。
  “愿意把你自己……交给我吗?”严阙忍不住想确认这个事实。
  “严阙——”如曦的唇印上了他的,仿佛已做了无言的回答。
  尔后,罗衫轻解,他缓缓地进入她的体内。
  “我不能失去你……”严阙痛苦地低喊着。
  他所带来的疼,令她忍不住咬了他的肩。
  然后,一阵火热的感觉自深处迸发出来,严阙那双深邃的眸凝视着她,忍不住,她嘤咛地啜泣出声。
  “别哭……”严阙无法平息的情绪中,有着对她最深的眷恋与疼惜。
  酒完全醒了。
  躺在床上的如曦,瞪大了眼,望着她身边赤裸着上身的严阙。
  严阙身上汗水淋漓,她也浑身湿透。
  她的肚兜被丢挂在案桌前的椅背上,醒目的红,在在提醒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进展得太快了吧,她现在脑袋里面一片混乱,一直以来从不相信喝酒会乱性的她,现在信了。
  “长乐坊开业那天,我们见过面。”
  严阙突然出声,吓了如曦一跳,严阙转过头来望着她,她连忙道:“没事没事,你继续说。”
  “那时你忙得满头大汗,停下来准备吃些东西,见着我桌上空着,便将手中的冰糖燕窝给了我。你说那是你做了好久的,我才点了点头称赞你的手艺,你就给了我一个开怀的笑。记得吗?”
  如曦摇摇头。“有这回事吗?”
  “也对,你不会有印象。我上长乐坊时多半戴着斗笠遮面,那天也是。”只因堂堂一个丞相嗜甜食,让人知道实在不光彩。直至后来熟了,小厮晓得他怕别人认出,所以告诉他由旁门直接进入,无须途经闲杂人众多的大厅,他才没再弄那身奇怪的装扮出门。
  “啊!你是戴黑斗笠的那个人!”如曦怎么会忘记,那碗冰糖燕窝本来不卖的,只因那天生意实在太好,她见有名戴斗笠的怪怪男人局促不安地等了很久,又好像很饿的样子,所以才把自己的补品让出去。而且开业之初,长乐坊内几乎清一色皆为女子,男人的出现怎能不令她印象深刻。
  “原来你记得。”
  “我记得,我当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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