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心至尊  第3章

作者:林淮玉      更新:2021-01-08 03:31:07      字数:1066
  袁心脑子隆隆作响,她很清楚,案子一日不了结,她随时会有麻烦。
  看她想得入神,卓怀仁问:“你在想什么?”
  她楞了一下,看看腕表,反应过来,“糟了!我快赶不上晚餐开饭的时间,爸爸要是比我先到家我就惨了,穿这身衣服他会怀疑的。”
  卓怀仁比她更紧张。“快!我骑车送你回去。”
  已经用最快的速度了,但还是没能于千钧一发之际赶在袁父之前回到家,只怪她在分局里待了太长的时间。
  “阿祥叔已经在院子里洗车了。”袁心看看大门内。
  “你自己小心应付,别穿帮了。”卓怀仁提醒道。
  袁心深吸一口气,缓步进门。
  袁父早已在客厅等她了。
  “你今天野到哪去了?”袁父叫住她。
  袁心一向怕极威严的父亲。“没有。”低垂著头,她声细如蚊鸣。
  “还说没有!你在刑警队工作的三叔打电话来告诉我,你今天下午在后山的林子里发现一具尸体,你怎?会到那里去?”袁父目光犀利的问。
  “我……我去那里散步。”很牵的理由。
  “一个人?”袁父问,口气不是太好。
  袁心噤声不敢多言,怎?回答都有错,三叔的那通电话肯定把怀仁在场的事也一?报告了。“不说话代表什么意思?”
  “三叔应该告诉你了不是吗?”
  “你还敢扯上你三叔!”袁父站起身,暴怒地大吼。
  这通常是疲劳开的开始,她以沉默来祈祷这一切快点结束。父亲一直反对她和怀仁交往,怕怀仁是?了袁家的财富才处处讨好她。怀仁当然不是父亲以?的那种人,父亲对她太没信心了。
  “你是不是又违背我的意思,偷偷和那个不自量力的小子见面了?”袁父显然非常不满意。
  袁心聪明的选择不发一语,在此时多言无益,特别是父亲心里早就定了她的罪。
  “不知道像谁?!我们袁家没有一个人和你一样不识好歹。人往高处爬,偏偏你……不只不往高处爬,还老是和我作对,挑个没有生意头脑的运动蛮牛来气我。”袁父忿忿不平极了。
  “爸,你一直对怀仁有偏见,你把他想得太坏了。”她试图和父亲讲道理,但总是效果不佳。
  “我做人一向公正,那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楞小子根本配不上你,是你执迷不悟,看不清事实。”袁父说。
  袁心不想争辩下去,那只会徒增父女间的嫌隙,她飞快的转念,只要她坚持非怀仁不嫁,她不认?父亲能拿她怎?办。何父亲对她虽严厉,可总是爱她的,不会看著她痛苦的与自己不中意的人纠缠一生。
  “我再说最后一次,不准再和卓怀仁走在一块,如果让我发现你们又见面,不要怪我对他不客气。”袁德昭对这件事已经开始不耐烦,这个孩子总让他操心不已,涉世未深,不懂得人心的险恶。他活这一大把岁数了,什么人没见过?还不了解自己女儿该配什么样的人吗?年轻人老是开口闭口的情啊、爱啊,殊不知一个错误的念头极有可能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
  袁心听到这儿,心了一半,父亲已不知威胁她多少次了,今日又下最后通牒,她该怎?办?原本下定心和怀仁私奔,不顾一切都要在一起,无奈让她碰上那件事,让她动弹不得。
  “我说的话你听清楚了没有?”袁德昭轻吼。这个女儿是他四十岁才有的独生女,他疼得像心肝似的,表面上他常常她,对她要求特多,限制她交朋友的物件,骨子里完全是一个平凡父亲爱子女的忧心表现。
  袁心轻轻点头。唯今之计只有祈求上天保佑,希望怀仁的诚心能有打动父亲的一天。
  美国洛杉矶
  位于亚美达街附近的“岳衡尧开发集团”,是一幢高耸巍峨、威风凛凛的藏青色建筑物,宽敞的空间,气派的装潢,深具企业大亨的派头。
  建筑物顶楼是岳衡尧的办公室,他的办公桌后头有一片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市中心,繁华尽收眼底。
  就像他现在正在做璜的事,寒著一张脸表情沉重地看著窗外,窗外蓝天激不起他的任何好心情。
  敲门声这时响起。
  “进来!”很冷的声音。
  “衡尧,有进一步的消息了。”集团的重要副手曾非凡谨慎的语调响起。
  岳衡尧转身,黑眸凌厉的回视他。“凶手是谁?”
  “目前还不知道,但是发现衡甫尸体的少女被列?重要的可疑目击证人。”曾非凡打开牛皮纸袋抽出一资料递交岳衡尧。“该名少女目前只愿承认在案发后经过命案现场。”
  “你认?她说谎?”岳衡尧直接下结论。
  “这是合理的假设。”
  “台湾的警察也这么假设吗?”
  “不清楚。不过很巧的是,那名少女是袁德昭的独生女。”
  岳衡尧眯起精明练达的黑眸,袁德昭是他最近锁定要?购的企业集团负责人,地球可真小,竟然让他的女儿发现了衡甫的尸体。
  “我要去一趟台湾。”岳衡尧饶富兴味地道。
  曾非凡一惊,“嘎?这事交给手下办就行了。”
  “我怕台湾的刑警太笨。”他不想解释太多,他一向不喜欢解释。
  “对方不过是个年轻女孩,应该不太难缠,我相信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很快就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曾非凡不以?他有亲自处理的必要。
  “因?她是袁德昭的女儿,所以我要亲自会会她。”
  “我不明白。”
  岳衡尧看了他一眼。“袁德昭的船公司我要定了。”
  曾非凡恍然大悟,微笑点头,“原来你打著这个算盘!”
  “袁德昭是只老狐狸,也是个可敬的对手,我认?最近半年以来他的船公司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我准备趁这个机会切入,和他谈条件。”他是生意人,而且是个只想赚钱的生意人,衡甫的淬死让他有折翼之痛,如果他不赶快将悲痛转移到其他事情上头,他想他会消沉好一阵子,而工作是他唯一可以疗伤止痛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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