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炽情  第5章

作者:林淮玉      更新:2021-01-08 03:31:19      字数:1008
  “这是毋庸置疑的,快些告诉我你的方法是什么。”午酿酿急着想知道。
  “用秘药。”
  “什么?”
  “就是用淫药,今晚就进行,东旭明天就要回扬州了。晚上我会在紫翠楼设宴招待东旭,算是饯别,到时我会乘机在东旭的酒里放入秘药,然后你让殷小姐过来。”
  午酿酿听得头皮发麻,他们两个都是没做过坏事的人。“你有……那种秘药吗?”她几乎问个出口,
  “我没有,可我知道哪里买得到,城南有个老头儿是宫内出来的黄门,我听人说他有秘药,而且是御用的秘药,药性十分强。”
  午酿酿吞了吞口水。“非要用那么强的药吗?”
  “东旭是练过武的人,如果只是普通的秘药对他根本无用,运功就可排出体外,所以非得用淫药的极品了。”
  “那秘药是不是也得让楮娴服下?”午酿酿不懂这些事,只得傻问。
  “她若是自愿的,当然不必服下,我们的目的是要让他们一夜销魂,成其好事。还有,我会将这事变成是替东旭召妓陪寝,这样才会让事情单纯些,明白吗?”他不愿让东旭怪他替外人陷他于不义。
  “明白。”午酿酿突然有股不祥的预感,但不确定会发生什么事,只能让命运主宰一切。
  * * *
  贺东旭知道自己很不对劲,不是来自酒,他的酒量一向很好,才几杯酒不会让他如此。
  他开始运功企图压制住体内奔腾的炽热。他到底怎么了?
  房门被推开,走进一位美丽佳人朝炕头走来,他讶异自己的身子竟因她的走近而更加燥热,某种空虚需要她填满。
  突地,他知道自己恐怕是中了淫药,他闭上眼,想要以意志力压抑生理的需求,拒绝自己对眼前这个弱女子一逞兽欲。
  锥心的疼痛和灼热逐渐加强,女体接近后的香气令他更难耐。
  他睁开眼,唇角勾出一抹古怪的笑,“你是谁?”
  女子不语,坐上炕,脱了绣鞋,缩进炕里。
  “这……到匠是为了什么?”他郁热难当。
  “你中了名为“一往情深”的淫药。”
  他看她的灼灼目光引她心跳加快,她没想到酿酿为她找来的男子竟是这般冷俊好看。
  “你对我下毒?”
  他阴沉的眸子令她畏惧。
  “这不算什么毒,只是一种……一种助兴的药”她快说不下去了。
  “你是学庸为我找来的解药是吗?”他声音沙哑的问。
  “可以……可以这么说。”她胆怯的垂下眼。
  愤怒使他失去理智,加上药效正在体内蠢动,他伸臂一扯,将她带入怀里,双手环住她似柳的腰肢。她惊叫出声,羞红了睑。
  “这种淫药不是应该下在娼妇身上,再利用妖媚的身子勾起男人的情欲的吗?为什么对我施下这种秘药?”他一手攫住她的下巴,让她迎视他的目光。
  “因为我要……男人。”她说得直接,
  他的黑眸灼热的锁住她,俯首吮住她的唇,邪肆狂情的掠夺她粉嫩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她的檀口……
  * * *
  贺东旭醒来时佳人已去。
  酒醒了,药效亦退去,思及昨夜的春梦,他霍然起身,象牙白的褥上留下的红渍证明了那不是一场春梦。
  她是谁?
  天微蒙亮,他打了些井水将自己的狂放痕迹洗去,换上干净的衣裳,他必须把事情弄清楚。
  “学庸,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没办法有好语气。
  堂学庸将自己练习了数次的台词背出来。“我给你找来的嫩娼头不知合不合你的意?”
  “嫩娼头?”是个妓女?
  “我知道你一向自律甚严,随便送个青楼女子给你你一定不会要,我花了些银两买了那位姑娘的初夜权,当作是……当作是感谢你医好了我娘的病。”堂学庸心虚的说完话。
  原来是个青楼女子。贺东旭有些失望,失望什么他一时也厘不出头绪。
  “为什么下秘药?”
  “呃……怕你不愿消受美人恩,所以才想到要在酒里下秘药。”他快招架不住
  了,他实在不会说谎。
  贺东旭微愠的道:“本不该原谅你玩这种伎俩的,念在你是师叔的徒弟,我饶你一回。”
  堂学庸松了一口气,好在东旭并未大发雷霆。“吃了早膳再走吧!”
  贺东旭拿起简单的行李走向马厩,马厩小厮已将他的坐骑上了马鞍、马辔,随时可以上路。
  “东旭,早膳准备好了,吃完再走嘛!”
  他跃上马背。“后会有期了。”
  堂学庸看着贺东旭策马而去的背影,轻叹了声。
  他不确定自己昨夜所做的事到底是错是对,心中惴惴不安、不行,他得去问问午酿酿。
  他到城里找午酿酿时,她正要开铺做生意。
  “殷小姐回太守府了吗?”
  “当然回去了,不然我哪有闲工夫一早就来开铺?”她嗤了一声,笑他不用大脑。
  “东旭一早就走了。”
  午酿酿倒是有点讶异。“贺公子没问起什么吧?”
  “当然问了,我差点露了馅。”他当时冒了一身冷汗,如今想来真不知自己是怎么掰下去的。
  “贺公子相信了吗?”午酿酿放下手上拿的紫绢缎子,焦急的问。
  堂学庸耸耸肩。“我猜东旭肯定是半信半疑,反正他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不喜欢受女人牵绊,所以他也不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这样我就放心,不然楮娴就惨了。”
  “三更天时我见她从房里出来时苍白着脸,走路有些踉舱,她还好吧?”
  午酿酿重新拿起搁在桌上的紫绢缎子放在置布架上。“我也不知道,问她她只是苦笑,叫我别为她操心,说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
  “你们是否有想过一个问题?”堂学庸有些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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