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爱狂情  第11章

作者:林淮玉      更新:2021-01-08 03:32:36      字数:1052
  “说来真的好巧,巧得有点邪门。为什么就有你和南诺扬这么热心的人愿意替人结婚?你们全非平庸无知之人啊!为什么?”这个问题困扰了方静瑶好几天,想破头也想不通合理的逻辑。
  方静瑶一问,夏宁初有点说不出话来。这女孩真是厉害,先找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与她闲聊,趁她不设防之际再探消息。不过,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曾在脑海中演练过好几次,所以深呼吸后,仍能从容不迫地回答:
  “我在香港无亲无故,而我在遇见你之前已经在香港街头四处闲晃了好几天,工作不好找,我有自知之明,在这里最好的待遇就是找个好人家嫁了,本想参加一些征婚活动的,没想到会碰到你。”
  方静瑶听得很仔细。“但你不是偷渡客,你有护照,才可能飞到美国结婚。”
  “是呀,我在日本住过七年,当年领养我的人已在去年过世。我听一些报导说香港谋生比日本容易,所以我就来了。结果,对于我这种没什么本事的人来说,香港、日本都一样,居大不易,还是谢谢你。”夏宁初发现自己说谎编故事的能力越来越好了,希望这种说法方静瑶能接受。
  不过,这个女孩古灵精怪的,自己说的话她未必会照单全收。
  就算有所怀疑,方静瑶也没有明说,只是笑着道:“没想到乱点乌龙鸳鸯谱也能改写成一篇浪漫的佳话,真是令人羡慕。我们一定要常常往来,好让我沾染你的浪漫情怀。” 
  第四章
  夏宁初像往常一样,静静地在画室作画。
  福嫂早上才警告过她:“你显然不够卖力,到现在还没有怀孕的消息。”
  “这应该不只是我单方面的问题。”她不明白胡老急着要她怀孕的目的是什么。
  “我管不着这是谁的问题,已经一个多月了,胡老说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再不怀孕的话,你们姊弟就有好受的。”福嫂对她讲话一向没有好口气,连对陌生人都比对她客气。
  想着、想着,书房的门被打开,夏宁初回头,南诺扬大胆的黑眸锁住了她晶亮的眼。不知道为什么,每回看到他,她都必须保持高度的警戒和自制才能让狂跳的心平稳,大概是他的魅力强烈地魅惑着她吧!
  她嫁给他一个多月了,他们之间很少用言语交流,可以说几乎未曾以说话来增加对彼此的了解。
  “福嫂说我不在家的时间里,你几乎都关在书房里,是不是太寂寞了?”南诺扬挑了今日的午后回家看看他的妻子,他从没有这么关心过一个女人是否寂寞。
  她深呼吸了一下,脉搏狂跳着。“不寂寞,只是有点烦,可能是窗外太热闹了吧!有云、有风、有花语、有阳光、还有鸟鸣,而我心无波澜,只是有点烦。”这是一句谎言,她不只有点烦,而是非常烦。
  如何才能让一个女人怀孕呢?这件事竟然和毁掉一个男人一样重要。
  “我猜,你是有点想家了。”南诺扬试探地道。
  “不!我没有家。”她指的是真正的家。
  “你是孤儿?”他有点吃惊。
  她点点头,“嗯,所以我想快点建立一个真正的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啊!”
  “还不够像,这个家里只有大人,没有小孩。”她暗示得够明显了吗?
  他直视她酡红的脸颊。“原来你想做母亲了?是吗?宁初。”
  她回视他,他显然很高兴。“我想尽快怀孕,让这里更像一个家。”她一鼓作气地讲完,怕有了犹豫之后说不出口。她想,若能得到他的协助,她应该较能尽快受孕。
  他灿烂地笑了,“可是这种事急不得,我只有更努力喽。”
  夏宁初的心狂跳着,感觉他就要吻她了。她不知道若没有这个任务,若没有胡老和福嫂的相逼,她与南诺扬之间会有交集吗?她是否还会让他对她的身体予取予求?
  是的,她很少拒绝他。他要她,她就给,她知道他们之间没有爱,只有兽性的欲望,他曾说他对她像是着了魔一样,就像现在她也无法解释清楚。为什么她变得越来越在乎他。
  他的唇轻轻刷过她的,然后粗嗄地低语:“老天!昨夜我对你太租鲁了,早上我还对天发誓,得让你休息几天,不能再烦你。现在,我又情不自禁了。”
  她闭上眼睛,双唇颤抖,主动吻上他的。“只要你温柔些,我可以承受的,现在——”
  某种强烈的电流像动情激素一样通过两人之间。他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激烈得差点踢倒了椅子。
  他轻柔地吻她,想要取悦她,手指在她身上游移,很快地脱下她身上的安哥拉羊毛连身长洋装。
  他拉她跪在厚地毯上,轻声细语地哄着她,用牙齿轻咬她的锁骨。
  她喘息着,被这种销魂的感觉所震撼。但她拼命抗拒这种激情,最好这一次就能受孕,她不要他像个真正的情人温柔地拥抱她,她怕有一天她必须离开他时她会死……
  南诺扬知道她动情了,当他埋头强力吸吮她时,她如蛊惑般的嘤咛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开始脱下自己的长裤,然后柔情似水地进入她,比以前任何时刻都要温柔。
  他一向在性爱的领域里主宰女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这个躺在他身下的女人却轻易地让他投降,这种纯然炽热燃烧的感动,此生恐怕再也不会有第二个女人能带给他了。
  ×  ×  ×
  “胡老。什么风把你吹来香港?”福嫂三年未见胡老。此次约在海洋公园,完全是为了掩人耳目。
  “我心里有点着急。”虽然这么说,但他在心里还是得沉得住气。
  “胡老指的是那丫头?”
  “嗯,她怀孕了吗?”胡老问。
  “没有。那女娃儿很不争气,好像不易受孕。”福嫂每日照三餐威胁夏宁初,但仍不见她怀孕。
  “本以为计划里最简单的部分就属受孕这一椿,没想到拖了这么久还是没消息。”该不会男女有一方不能孕育后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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