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爱狂情  第26章

作者:林淮玉      更新:2021-01-08 03:32:36      字数:1014
  首先回过神的是朱靖于。“是我主动吻宁初的,你也看见她正要把我推开。”
  “那是因为她看见我来了。”他的心里有看见她的喜悦也有愤怒,五味杂陈。
  他推门而入,冷冷地看向他们,“你出去!”他指着朱靖于,用令人颤抖韵声音道。
  沙也子也进入屋内,用力将朱靖于推出门外。“人家一家团圆,你在里面会妨碍到他们。”
  夏宁初的身体好像被定住了,无法移动。
  他看着她。用一种绝望的眼神,“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就算你不再爱我了,也不要用死亡的方式离开我。这样不会让我死心,只会让我心碎。”
  他走向她,拉她站起来,用手指轻拭她的唇,似乎想擦去其他男人的痕迹。然后他抚向她的腹部——不可思议的平坦,根本不像生过孩子的模样。
  “我们不是兄妹,没有一点血亲关系。”为了让她安心,他说完这句话才开始吻她。
  他的吻饥渴、挑逗、粗鲁也多情,不可思议地令人灼烧。他想要惩罚她,也想要取悦她,一个矛盾的狂野之吻,揭开了久别重逢的情潮。
  她有点苦涩地推开他,回避他的凝视,她脸上的疤痕让她强烈意识到自卑心。
  “你不想看到我吗?”他怅然地反问。
  “你说我们不是兄妹,没有一点血亲关系?”她呐呐地问。
  “母亲告诉我二十多年前确实有捐精子的事件,不过母亲运用一些关系花了一些钱以一位检验师的精子移花接木——”他娓娓道来事情的始末。
  这一层新的认知让夏宁初释怀了些,但却不能让她毫无顾忌地爱他。
  她的亲生父亲由一位英国的爵士,变成一名在医学中心工作的检验师?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当年捐了精子,让一位来自上海的女子怀孕?
  兄妹相奸这个指控已不存在,除去这个罩着两人的魔障她应该很高兴才是,但她怎么也无法真正开怀。
  她伸手摸着右脸上的疤痕,这疤痕明显的破坏了她整张脸的美丽。她瑟缩了一下,这道疤痕让她想到配与不配的问题。
  诺扬在香港社交圈是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总不能带着一位脸上有着瑕疵的妻子交际,会让人耻笑的。
  她正思考这个问题,南诺扬见她不答腔,以为她根本不认为这项澄清有何珍贵,他深受打击,所以准备反击。“你和朱靖于在一起多久了?”
  她愣了一下,回过神。“什么?”
  “我问你,你和朱靖于在一起有多少了?”他朝她大吼。
  夏宁初吓了一跳,看向他愤怒的脸孔,“什么在一起?”她不懂他指的是什么。
  “少装模作样!”南诺扬咒骂了一声。
  “我和靖于之间……只是好朋友。”她害怕地回答,她见识过他的怒气。
  “该死的你,好朋友之间会像刚才那样拥吻吗?”他严苛地斥道。
  “那只是巧合。”她自己也被靖于的举止吓了一跳。
  “我不够好是不是?不值得等待是不是?我千里迢迢发狂地找你,收到你的绝笔信魂魄掉了一半,而你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背叛了我。”他低哑粗嗄地道,抓住她的肩膀让两人目光相锁。“为什么?”他低喃。
  夏宁初望着他的面孔,优雅、英挺,这么高贵、完美,他应该配一个完美的女人,而不是她。
  她绝望地看着他,说出违心之言:“我从来不曾爱过你。”
  他闻言几乎崩溃,但他只是冷冷地放开她的肩膀,让她柔弱的身子跌回椅子里。
  然后他轻轻地推上门,离开。
  ×  ×  ×
  朱靖于挣脱出沙也子的手,微愠地低吼:“你把我拉走做什么?”
  “人家夫妇小别胜新婚,你去凑什么热闹?”沙也子嘲讽的说。
  “是不是你通知南诺扬来的?”朱靖于指着她兴师问罪。
  “我是很想这么做,可是人家丈夫早了一步。我早说过,如果真正相爱的人,不会只凭一封信就相信这一切。还好他来得够快,否则你和宁初不知又会做出什么下流的事。”沙也子心里也有气,心上人竟然吻着另一个女人,真想狠狠他两拳。
  “你什么都不知。”朱靖于横了她一眼。
  “谁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南先生全告诉我了,根本是一个大团圆的结局。”沙也子有点得意地看着他。
  “你胡说什么?”他局促不安地问。
  沙也子将南诺扬稍早为了取得她的信任而透露的真相全部说了一遍。
  这个让宁初开心的消息,对朱靖于而言却是一记青天霹雳,他的白日梦就只是白日梦,永远不可能有美梦成真的一天,苍天啊!为何他的快乐如此短暂?
  “你还好吧?”沙也子看着他的表情,有些担忧地同。
  “能好吗?”他苦涩一笑。
  “没了夏宁初,还有我呀。”
  朱靖于阴郁地看着她。“我真的只是把你当作普通朋友,就像宁初永远也不可能爱上我一样,我也不可能爱上你。够清楚了吗?”
  沙也子难过地流下泪来,“为什么?”
  他笑了笑,“如果我知道原因。也能对症下药的话,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  ×  ×
  朱靖于返回家时见夏宁初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掉眼泪,觉得不可思议。不是已经真相大白了吗?应该允喜相聚、有道不尽的温柔情怀才是啊,怎么——
  “宁初?”他叫了一声。
  南诺扬呢?他看了看屋内,没有人。
  夏宁初止住泪水,坚强地朝他扯出一抹笑。“我真爱哭,老是让你看到我哭。”
  “人呢?”他狐疑地问。
  “走了。”她强颜欢笑。
  “走了?”他像鹦鹉似地复诵一遗。
  “我想离婚。”她润了润唇。
  “怎么会这样?不是已经证实你们之同没有血缘关系了吗?”他太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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