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情浪子  第9章

作者:林淮玉      更新:2021-01-08 03:33:24      字数:1062
  她环顾四周,偌大的屋子里,居然住了这么一个狂人,“我要回家了。”
  他挪了身子往她逼近,眼如猎鹰般直盯着她。“坐下,”
  “我……我要回家。”她被他的举动弄得心慌意乱,舔舔嘴唇,她艰难地道。
  “坐下,”瞧见了她的不安,他冷冷地再吼了一声。
  “我……”
  “我叫你坐下!放心好了,我不是蓝胡子,对收集人干标本没兴趣。”他快要发脾气了,本来他是想好好做个主人招待她的,没想到这名女子比刺猬还难接近。
  她妥协地坐了下来,可是齐赛白仍然没有移开,此刻两人之间彷佛有一股暗沉的气流动着,令他们感到不安。
  蓦地,齐赛自抬起了她的下巴,低头覆住她红艳的唇。
  这该死的女人竟不时以舔唇来挑逗、刺激他!?他的手不安分地抚摸她的肌肤,她娇喘一声,他的舌便迅速地长驱直入。
  当他的舌头往她口中深处探人,她只觉一股燥热涌生,无法思考也快不能呼吸;不由自主的,她的手攀上他的颈项,沉浸在这片刻的激情中。
  猛地,他一把推开了她。
  “你为什么骗我?”他眯着危险的星目喘着气追问,眼中仍有着抹不掉的欲望。
  “我这个人很喜欢开玩笑,谁知道齐老板这么禁不起玩笑。”
  “叫我赛白,我让我的敌人和我的朋友全叫我的名字,你想做我的敌人最好先从叫我的名字开始。”
  “恭敬不如从命,我会是你最强悍的敌人!”她愤怒的顶了回去,为自己刚刚的表现感到羞愤难当。
  “很好!我拭目以待。阿全,送吕小姐回去。”他今晚突然不想夜审了,反正来日方长,下回无聊时再把她找来拌拌嘴,可作脑力激荡。
  她踢掉高跟鞋走进卧房,赤足走在冰凉的地板上。想到今晚与齐赛白尖锐的谈话,以及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她有种不寒而栗之感,夜晚会有的胜利快感,只剩下浓稠而不寻常的忧郁。
  这种忧郁是很久以来不曾侵袭她内心的孤寂。许久之前,梁少楷离开她娶了有钱的寡妇,好友都以为她会心碎而夭,但她没有;因为从来没有人知道她根本不曾爱过梁少楷,她只是很喜欢有他的陪伴罢了。
  梁少楷是个诗人,比她年长七岁,她早已厌倦了同年男子幼稚的谈话内容,而少楷的与众不同,让他们之间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她喜欢他的自信和前卫的思想,但是却不爱他。
  她信上帝,却讽刺地发现自己的身体里住着一个亚心魔撒旦的灵魂。
  她苦笑着,如意曾提醒她小心玩火自焚,诱惑者往往不小心就成了被诱惑者。
  齐赛白一直是个令人害怕的对手,从不轻易放下身段,也不轻易对人放下戒心。基本上他只享受追逐的乐趣,然后不断的喜新厌旧。
  这个事件的主导者给她的期限是半年,要让齐赛白疯狂的爱上她,之后再狠狠地甩了他,就像站在悬崖边丢一双破鞋。
  她已经愈来愈接近核心,也愈来愈接近关键时刻,可是心却愈来愈模糊……
  正在冥想之际,门钤声突然响起。
  这么晚了,不该有访客的。她讶异的往门边走去,打开门一看竟是凤生,向外探了探头,却不见如意踪影。
  隔着铁斗,她微皱着眉礼貌地问:“这么晚了,有事吗?”
  凤生张着一双血丝的眼睛隔着铁门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语气微喘。“阳关,开门让我进去,我有话想要对你说。”
  她不想惹是非,“我看今晚不是很方便。”
  “我求你!”凤生可怜兮兮的哀求着。
  空气里散着酒味,“你喝酒了是吗?”凤生平日滴酒不沾的,怎么今天……
  他见阳关不准备开门,改用拳头敲击着铁门,阵阵敲门声在深夜里特别响亮。
  “求求你,我好不容易喝酒壮胆,你让我和你说说话!”
  凤生今天整个人都不对劲,她真的要避嫌才行。“你走吧,不论你想对我说什么,等你酒醒了再说。”
  “阳关,开门好不好?”他声音沙哑,苦苦哀求。
  “我打电话叫如意来,有什么话你当着如意的面说。”她拿起无线电话。
  “阳关,请你不要通知如意。”他在门外嚷道,整个人突然靠着铁门滑落地面。
  吕阳关见状赶紧放下电话,开了门低喊:“凤生、凤生!”
  她吃力地扶起他,将他扶躺在沙发上,再将铁门重新关上。
  “请你不要叫如意来。”他微弱地嚷道。
  “为什么要这样为难我?”她不想背上对不起好友的罪名,她最恨背叛。
  凤生朝她苦笑:“你一直不明白我是吗?”
  “明白什么?”她装糊涂。
  “如意要我在年底前给她一个交代,我办不到。”
  她走进浴室将毛巾打湿,替他抹着脸,忙碌的手在匆忙中被他握住,她挣扎着要抽出,可惜醉酒的男人力气还是比她大。“凤生,不要这样。”
  他将她的手掌紧贴着他的脸庞,情不自禁地吻着。
  她觉得被侵犯了,挣扎得更用力。他索性抬起身子,整个人扑向她的身上,将她搂得死紧。
  “不要这样。”她使尽力气推他,终于挣脱他。她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喘着气,她讨厌凤生碰她。
  “我不爱如意,真的不爱她。为什么你们非要我娶她不可?。”凤生打了个酒隔,断断续续地说着自己的不满。
  吕阳关好想逃开这场纷乱,什么也不想听。可是她知道就算捣起耳朵,他要说的话一样有杀伤力,她不可能听不见的。
  “我与你们亲近全是因为你而不是如意,怎么就她会错意,你却无动于衷?你是个没有感觉的人吗?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了,你仍然要把我推向她?你好残忍。”
  她残忍?有吗?心如止水也是罪过?!不能回应对等的爱,她不认为有何残忍可言!她一直刻意维系看自己与男性友人之间的距离,但事情仍演变至此,她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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