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娇娘子 下  第22章

作者:雷恩那      更新:2020-07-08 15:11:37      字数:1102
  他粗狂掌心探上,抚着她的头、她的颊、叹道:“嫣儿知道是情话就好了,这样的情话,这辈子我也只会说给你听。”
  道完,他偏首去寻她的唇,一掌托着她的后脑勺,一下子攻进那绵软芳腔内,大有要将她一口吞进肚腹的火热激切。
  乔倚嫣呜呜咽咽着,喜极而泣的泪颗颊滑下,那些温烫液体不是被他拭掉,就是被他吮去,她的气息里尽是他,看到、嗅到尝到、碰触到的,全部是他。
  他留意着她臂上的伤,拥着她躺下,高大身躯虚悬在上方,护住她也困住她。
  “嫣儿那时惹得我好生气。”说话的同时,他松解了彼此的腰带,生着无数茧子的手掌慢腾腾滑入她衣衫底下,那一身水润清肌令他再三留连,而他更爱的是她细细颤颤的轻吟。
  乔倚嫣想逮住他的手,想让自己能好好听他说话,但不能够……她带伤的左臂一直被他扣住,右手一贴上他发烫刚硬的身躯,便着迷般一直抚摸下去。
  她喘息,眸光蒙胧,下意识辩着。“我那么乖,才没有……没有惹你生气……”
  “你有。”斩钉截铁,语气微忿。“你说要把我拱手相让。”
  “……啊?”有、有吗?
  “还敢给本侯装傻!你说我若有喜爱的姑娘,喜爱到想把人迎进府给名分,你就把定远侯夫人的位置拱手相让……试问本侯还能喜爱谁?除了你乔嫣儿,还能喜爱谁?”
  他根本还没正经开骂,她怔怔望他,眼泪已啪啦啪啦地流。
  “你哭什么哭?”忙着帮她抹泪。
  “你、你说的……说喜爱我……”连鼻水都哭出来了,还好她家侯爷眼明手快,抓来丢在枕边的一条素帕立时擦了过来。
  萧陌粗声骂。“废话!”
  “呜呜……可是妾身就是……就是想听这种废话嘛,侯爷愿不愿再说?”
  渴望的眸光、红彤彤的鹅蛋脸,粉嫩唇瓣逸出俏皮却带乞意的话语,彷佛很坚强的神态却透着可怜兮兮的气味儿……他的妻,面对她所认定的“敌方”时,可以极度剽悍凶狠,却总在他面前流露出女儿家的模样,既柔又软,好欺负得很,也太容易招人心疼。
  他再次深吮她的嫩唇,不知这一吻是否能传达他深抑在内心的情。
  他是如此拙于言语、拙于表达,但为了她,且放手去试了。
  热切的薄唇挪到她耳畔,吮着那可爱的耳珠,低柔带哑地倾吐——
  “嫣儿,我心悦你,非常非常,此生……怕已不能无你。”
  第十三章 毒妇配恶徒(2)
  萧陌抬起头,以为会见到一张笑得无比灿烂的娇颜,结果,眼前女儿家的容颜是娇,但下一瞬,娇美五官却微微皱成一团,菱唇扁了扁、扁过又扁,然后……放声大哭!
  她边哭还边试图往他怀里钻,没被他扣住的右臂紧紧揽住他的颈,他朝她压下,听到她本能发出的闷哼吓了一跳,以为压坏她了,想撑臂起身察看,她又死死揽住不肯让步,甚至连一双玉腿都用上,亲密圈住他的腰,腿心抵紧上来。
  这样……太美妙,却也……不太妙啊!
  萧陌今夜进寝居时,他能以项上人头发誓,一开始他完全没要让两人演变成眼下这般势态。
  再怎么说,她身上有伤,而他也久未回到寝居,他仅是紧张她的伤势,加上内心有着许多话、许多事不吐不快,他以为对她说清楚、道明白之后,可以让她好眠,而自己亦可好眠,但……他与她之间的事,永远难以计量,如今又诉尽情衷、放任情感自流,如何还能忍住?
  所以她不肯忍,而他也忍不了。
  一双男女便如宝剑寻到那唯一的剑鞘,唯一的归所,喜爱心动到了极处,再无任何方法去宣泄、去表示,最终只能结合。
  宝剑还鞘,他进到她体内,两具身子成为一个,彼此变成对方的一部分。
  身上的衣衫与裙裤根本不及褪尽,被炽热焚烧了心魂的两人已深深结合,紧紧连成一体,怜惜着、热爱着、驰骋着、放纵着……
  也许她被弄疼了,她察觉不到,只有满满的情慾交缠。
  情越深,慾越浓,属于自我的东西全都支离破碎,唯有在他怀里才能寻回完整的魂与魄,心与神。
  再也许,是他被弄得更疼更痛,当下却也感受不出。
  只有团团热气湧来,不由分说将他团团包裹……
  然后那沉淀多年之后化成如琥珀的痛,陈年蔓生在他心间的忿恨和不痛快,就这样毫无预警被抹除了去,令他往后想起,不过是淡淡的一抹笑……
  全因,他已有她。
  这一晚,定远侯府男女主人的晚膳传得甚晚,都到戌时了才让芳姑姑领着两名暂代素心和丹魄的小丫鬟送膳进屋。
  萧陌已在寝居的小室中浴洗过,又跟芳姑姑讨了热水和干净棉布,后者瞥见乔倚嫣小臂伤处的包裹略见血红,不禁问——
  “夫人是不小心碰撞到了吗?等用完膳,奴婢过来替夫人重新上药。”
  乔倚嫣脸红红睐了邻座向来寡言的男人一眼,咬咬唇道:“不必麻烦芳姑姑,是侯爷给撞出来的,自有侯爷担着。”
  芳姑姑方才就偷偷瞄到,寝居内室那张大大的架子床内实在凌乱不堪,她帮夫人裹好伤时明明还整整齐齐,待侯爷进房后到传膳,被褥就变得皱巴巴,几颗枕子还乱搁,再走近几步,某种旖旎情动的气味彷佛未散,惹得都三十好几的她也要跟着脸红。
  岂料萧陌突然不当锯嘴葫芦,从容颔首,对着芳姑姑道:“是被本侯碰撞出来的没错,你家夫人我自会担着。”
  芳姑姑怎么听都觉“碰撞”二字似有另一层意思。
  不敢多想了,她兀自镇定地替主子们布好第一轮菜色,随即退出,待“逃”到院外廊道上,她吁出长长一口气的同时做出一个小女儿家的举措——
  她闭住双眸,发出叹声,两手捧住自个儿发烫的脸蛋,摇头再摇头,上半身亦跟着摇动,彷佛既害羞又无比陶醉。
  “欸欸……呃?”她维持着捧颊的姿势两眼一张,不远处转角的灯笼下,一名高大黯黑的中年汉子倚柱而立,望着她的表情似笑非笑……噢,不!他确实在笑,她清楚瞧见他翘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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