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的陷阱  第23章

作者:秦方钰      更新:2020-07-20 13:09:42      字数:966
  可惜往后再见到她时,她总是一身怪模怪样的打扮,教他退避三舍,更对她勇往直前的猛烈追求,感到万分不屑和无奈,可是感情却又在一次次争执中渐渐的滋生了。
  也因此他才会莫名其妙的对她产生一些怪异的感觉,还离谱的对那副眼镜产生敌意,原来这都是因为他爱上她才会如此。
  总归一句话,他黄家驹是栽在左夙汎的手里了,不过心中却充满甜蜜的感觉。
  「没有这个必要。汎儿,把你手上的戒指还给这位仁兄。」一个浑厚、稳重又威严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黄家驹回头,看见一个约一百九十公分高、一百二十公斤重的壮硕男子,如泰山般矗立在眼前。没想到娇小的左夙汎居然有个如此壮硕的父亲,那她到底是遗传谁?
  「爸。」左夙汎赶紧护著这只得来不易的戒指。
  「我说还给他。」
  「人家不要啦!」她嘟著嘴。
  「怎么说你也是我左家的小姐,怎么可以嫁给一个不爱你的软脚虾呢?这种货色路边随便找找就有一卡车,有什么好希罕的!」
  「可是我喜欢他。」
  「你睁大眼睛瞧瞧,说体格没体格,说身材没身材,说好看又不怎么出色。汎儿,你怎么会喜欢上他?」
  「爸,他这种型的叫作斯文。」
  「斯文?斯文有什么好的?你不知道『东亚病夫』就是指他这种人吗?要找就要找老爸这种健硕型的。」
  「可是你这种又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她嘟哝著。
  「汎儿!」
  「爸。」她不依的撒娇。
  「夙汎,你就把戒指还给我嘛。」黄家驹清了清喉咙,吐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要回戒指。
  「不要。」她凶巴巴的吼著,「我好不容易才戴上的,要我还给你,想都别想!」
  「小伙子,你的意思是我女儿配不上你吗?」左父瞪著他。
  「是你要她把戒指还给我的。既然如此,我何乐而不为?」
  「你想悔婚?」左父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我们是互相帮忙。」
  「我才不跟你互相帮忙!你若是想悔婚,我可不答应。」左父吼著。
  「那爸的意思是……答应我们的婚事了?」左夙汎没有料到事情会有这种转变。
  黄家驹脸上有著些许落寞和不悦,可是眼中却闪过一抹惊喜的光彩。他一向认为请将不如激将,而现在这个非常时期就必须采取非常手段。
  「谁说我答应了?」左父不承认。
  「爸,你刚才不是说……」左夙汎张嘴想辩。
  「我知道我说了什么,可是我从头至尾都没有答应过这件事。」
  「爸!」
  「小伙子,」左父叫唤著黄家驹,「你要悔婚是吗?」
  「你不是要解除婚约吗?」黄家驹不答反问。
  「是我在问你话。你说,是不是要悔婚?」
  「这有什么差别?我们各遂所愿,不是皆大欢喜吗?」
  「这是我的事情,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就可以了。」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黄家驹兴趣盎然的玩著问答游戏。
  他话才说完,原本站在左夙汎身旁的四位男士一致走向他,合作无间的将他围在中间,愈靠愈近不打紧,还一直抖动著身上那一块块肌肉。
  「爸……」左夙汎气急败坏的跑到父亲身边叫著,「你快叫他们走开啦。」
  「哼!」左父别过头去,不理会她。
  左夙汎见状,吼著那四人,「你们在干什么?还不站到一旁凉快去?」
  「大小姐……」四人碍难从命的应了一声。
  她急得快抓狂了。
  「小子,现在你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左父嘲讽著。
  黄家驹瞧见左夙汎为他而著急的样子,突然觉得她万分可爱。
  「明白是明白了,可是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黄家驹吊他胃口。
  「什么话?」
  「『君子动口不动手』。而你既然动了手,自认为是小人的话,我想也不用再谈下去了,毕竟跟小人谈于事无补。」黄家驹调侃他。
  「你骂我是小人?」左父气得脸红脖子粗。
  「我可没有这么说。」
  「你不是这么暗骂我的吗?」
  「那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指名道姓。」
  「小子,算你狠。」左父一个手势,那四人立刻走离他。
  左父狠狠的盯了黄家驹一眼后,才说:「废话少说,你想悔婚是不是?」
  「就算是好了。」
  本来就很不好看的脸,这下子更难看了。左父勃然大怒的吼道:「小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我左某人的女儿是你想不要,就可以不要的吗?」
  「可是你刚才不也叫她把戒指还给我吗?」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反正都是解除婚约嘛!」
  「哼!我左某人的女儿可以不要你,但你不可以不要我左某人的女儿。」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黄家驹认为,左父为了面子问题,一定不肯解除婚约,那他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保住未婚妻。
  「你不可以悔婚。」左父吼道。
  「哦!」
  「只有我可以退婚,你不能悔婚。」
  「你的意思是……」
  「我要退婚。」
  「为什么?我不可以悔婚,而你却可以退婚?我不答应。」黄家驹反驳他。
  「我管你答不答应。总之,我们退婚可以,你想悔婚则免谈。差别在于是我们左家不要你的,而不是你先不要我们家汎儿。」
  黄家驹翻个白眼,现在他终于明白左夙汎的奇怪个性从何而来了。在这种家庭中成长,也难怪会发展出那么奇怪的思考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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