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的吻痕  第19章

作者:秦方钰      更新:2020-07-29 14:02:24      字数:1036
  南宫环手手指轻轻一勾,充满权威地命令道:“过来。”
  她挪步靠近他,他倏地将她卷入怀中,狂野霸气地搂着她依然瘦弱的身躯。纵使他每天命家中的厨师早补晚补,更破天荒地命令司机送餐点到公司来,她却依然没有多长些肉。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后,粗鲁的力道毫不怜惜地将她扣在怀中,他冷厉地警告着:“我不喜欢你那疏远的态度。”
  灼热的大手抚摸着她曼妙的曲线,恶质地滑进她的衣衫里,不理会她的拒绝。
  “不要这样,有人会进来。”
  她双眸闪过一丝错愕与慌乱,惊声推拒着他放浪形骸的索求。
  他向来不曾在公司里失态,他与她之间就像公私分明的上司和下属,他从不在公司内对她动手动。
  自从香港那一夜之后,她变成他的地下情妇。
  一开始,她拒绝收下他赠送的华宅和金钱,他却专制地强逼她收下,接受他供养。由于成为他的情妇,她摇身一变成了拥有高价位地段住宅的资产阶级,每个月还有近百万情妇的薪资进账。
  短短的三年间,她的存款暴增不少。
  心理的负担却愈来愈重。
  他非常满意她略带着挣扎的态度,这是她第一次拒绝他的求欢。
  她向来任他予取予求,平静的容颜瞧不出半点爱与怨,直到热情狂卷,她才展现片刻的醉人迷情。
  南宫环宇低沉粗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有人要进来会敲门。谁许你昨夜先行离开?”惩罚似的咬着她雪白的耳垂。
  他购置华宅本想金屋藏娇,不想要她仍守在那近似狗窝的小套房里,无奈家中的亲人跟她相熟,三不五时总会溜去她那里走走逛逛,破坏安置她的用意。忍下想咆哮的念头,他另外购置一屋,以兹幽会之用。
  通常他们是一、三、五晚上相聚,若有变卦另行通知。三年来,临时变卦的机会少之又少,绝不超过五次。她总是静静地守在房子里,等着他来,为他沏茶,有时煮点小菜、聊聊天,更多的时间里是他贪取着她身上的馨香。
  “你已经睡了!”她眸光瞥向他,淡淡地说。
  语气中并不承认自己有错。有时与他共枕到天明,有时是他先行离去,有时是她在他未醒之前离开。三年来,从未有任何一方提出半点质疑,秀眉轻扬却不提出心底的疑惑。
  他不是她可以拥有的人,三年前她就觉悟,因此在适应了两人的关系之后,她便不再对情妇的身份提出抗议,平静地接受事实。
  本以为半年时间就足够使他腻烦,没有想到三年了,他待她始终如一,没有别的女人,没有多余的柔情。
  只是即将多个日本妻子。
  “你该等待我醒来!”他怪罪地低语。
  灼热的细吻落在她的颈部,强硬的手钳住她想阻止的手,一手利落地打开她上衣的扣于,逐渐展现出粉色的胸衣,火热的目光扫向她流露出来的春光。
  这样的他令她感到陌生、感到惊慌。
  他亲密的侵略行动让她的身子剧烈地抖动,小手紧紧捉着他作恶的手,低声地哀求,“求你……别闹了……
  “是吗?”瞅着眼神迷离、双颊桃红的人儿,他低声调侃着,“你确定要我停止吗?”
  嘲讽般的口吻在她耳畔轻声细诉。
  “呀……”她想出声说不,却被他狂猛鸷狠的攻势制服,柔声地呻吟着。虚弱的手扳不开他蓄意作恶的手指;浑身无力地任他宰割。
  “说话呀!”
  威胁的气势十足。
  被情欲控制的她眸光迷离,娇喘地轻咬着红艳的唇,借着痛楚让失控的情绪回归。
  “嗯!”
  神志缓缓回归,却又被他的疯狂激走,她眸光依然朦胧地望着他冷漠的神色,登时知晓这不是一场情爱,而是一场战斗。
  这个念头让她体内所有的热情降温,如同被泼冷水般从头凉到脚。
  跟在他身边七年,跟他发生关系也有三年的时间,他的心、他的情绪起伏她可以捉摸出九成,只是不解他为何事不悦?为何迁怒于她?
  “回答我!”他怒吼,知晓她已经从情欲中脱逃出来,更加不悦。
  该死!难道他搞不定这个小女生吗?
  她可以说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她所知的一切,几乎是他亲手……
  “你不高兴什么?”霍巧怜秀眉微微地扬起,悄悄打量着他不善的神色,“你的婚事也将如期举行,想必不用多久就可以花开蒂落。好事连连的状况下,你究竟有何事不悦?”
  他神色阴狠,有丝被看穿的狼狈。
  如火狂烧的展开掠夺。
  该死!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将所有的热情送进她的深处,不断狂野粗暴地占有她。
  久久……
  第七章
  南宫环宇的婚事大致敲定后,方跟外界放消息。
  南宫家人个个脸色铁青,火冒三丈地在家里围堵南宫环宇,要他把事情交代清楚。
  “你这个兔崽子,南宫家的财富和权势还不够吗?你当真连自己的婚姻也要赔进去吗?”
  身为爷爷的南宫睿杰气急败坏地首先开炮,手里的拐杖不时飞舞着,恨不得一拐打醒执迷不悟的孙儿。
  南宫环宇一副冷漠淡然的表情,静静地扫视南官家的成员,连出嫁多年的妹妹们都返家质询?他浓眉轻轻地扬起。
  “说话呀!给我一个交代!”老爷爷吼声如雷,身子直颤抖。
  “事情已成定局。”南宫环宇冷冷地宣布,对于这件婚事势在必行,更改不得。
  “这真的是你要的吗?一桩商业婚姻,真的是你要的吗?”拐杖有力地敲在冷硬的地板上。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自是我要的。”
  “那巧怜呢?你把巧怜放在哪里?”老爷爷闻言,气得心房泛疼,那可怜的孩子,什么委屈都不肯说,什么委屈都咬牙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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