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选情夫  第20章

作者:秦方钰      更新:2020-07-30 14:28:41      字数:1007
  “过几天要搬进新房子,有特别需要什么东西吗?我会派人购置。”沙哑的声嗓性感的说著。
  “我想要最大台的电视、效果最好的DVD,可以吗?”她轻喘著,神志开始往上飘,只要他靠近她,她想要保持清醒都很难。
  “如你所愿。”火热的唇将雪白的耳垂含入口中,唇舌轻舔间,她娇躯微颤的软化成泥,难抑的发出呻吟。
  氤氲的斗室间,激荡的水流中,两具火热的躯体随之翻滚……
  格调高雅的PUB,音乐充满异国风情,舞池里的人优雅的翩翩起舞。
  方晓茹目光好奇的看著四下的人们,直到好奇心得到满足,她才扯扯厉南天的手,偏著头问:“我们去坐吧台,好不好?”
  厉南天很难对她说不,顺她意地坐上吧台,他才发觉不对劲。
  这个小妮子的好奇心不在其他的客人,不在格调高贵的装潢上,而在花样百出的调酒上。
  她眼儿发亮的直盯著酒保调酒的姿势,看到入神的时候还会鼓掌以兹鼓励,外加奉送甜美的笑容。
  “我想喝。”要求的眸光射向厉南天。
  浓眉微挑,凝视著她看来过分年轻的容貌。“不行!”
  “为什么不行?”她嘟高红唇。
  “你会喝酒吗?”他记得她醉容可人的娇态。
  “不会!”
  “既然不会喝,就不要学。”
  “只是试试看嘛!”她撒娇的靠向他,柔声的要求著。
  “小女生不要喝酒!”
  方晓茹扯扯他的手臂,他不予理会。晶亮的眼儿羨慕的看著一款款美味的酒,她双手圈著他的颈项,甜著声音恳求著:“好啦!给人家喝啦!你瞧,你不陪我来我都没有私下偷偷跑来,人家这么乖,你都不疼人家。”
  捏捏她柔嫩的肌肤,默默的称许她的乖巧。“不会喝酒的人不会知道喝酒醉的痛苦。”没说出口的是不曾表现出来的温柔。
  “喝一点点而已啦!”小手比著。
  “我有什么好处?”性感的唇往上扬。
  眼儿娇媚的眨动著,在他耳畔呵著如兰的气息,“回家后,人家好好的陪你嘛!”
  “主动!”商人本色。
  “咦?怎么主动?”她不解。
  他将她扣在怀里,俯在她的耳际诉说羞人的话语,顿时,她连耳根子都泛红,羞赧到连头都抬不起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跺脚抗议。
  “你可以拒绝。”厉南天扬手点来一杯她方才最恋恋不舍的酒,直到那杯三种颜色的调酒送到他的面前,举杯就唇。
  “那个……那个……”她伸手想抢过来。
  他摇著头拒绝。
  方晓茹扁著嘴、咬著唇,用力的点头。
  她喝到她想要的酒,却看见他眸中闪过得逞的笑意。
  一杯下肚,人已微有醉意。
  她还想耍赖再尝另外一种口味时,却被他搂著护送离开,疾速的赶回家。
  当夜,方晓茹醉意醺然,半梦半醒间顺从他的指导,放任自己生涩的亲吻他的身躯,激狂的触感迫使他浑身颤抖、粗喘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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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南天的工作时数依然高居不下,搬新家时无法拨空陪她,迳自与王仲桀和方世平忙碌於先前安排好的行程中。
  当初因购买台湾的公司和并购案同时进行,厉南天便带领他最信任的手下抵达台湾,就近处理。同时也得兼顾国外的事务,以致抽不出多余的时间陪伴方晓茹。
  正式同居两个星期,他很难得在她未就寝前就回到家里。
  在床上找不到那个甜美的可人儿,厉南天冷著脸踏出房门,王仲桀和方世平在吧台前喝酒,目光疑惑的投向总裁。
  “人呢?”厉南天杵在二楼的阳台处,扬声开口。
  王仲桀低啜一口香醇的酒,指著二楼一角的视听室。
  厉南天皱眉,瞥向腕间的表,十二点,她在那里做什么?
  冷著脸走入视听室。
  保镖在开门声响起时展开护卫的行动,见到厉南天,立刻恭敬的鞠躬退下,临走前还把门带上。
  厉南天目光转向偌大的萤幕,舒服的座椅上有个娇小的人影,目不转睛的直盯著电视瞧,桌面上摆放著五花八门的零食。
  他走近她,挤进舒服的躺椅内,将分心的她搂在怀里,方才寻不到人的空虚感立刻被抚平,动容的在她的唇边烙下两记。
  她没有感动,没有沉浸在他的热情拥抱当中,忙不迭的推开他挡住视线的身躯,兴趣勃勃的神采被影集勾走,徒留下一具无主的躯壳。
  被忽视的厉南天瞪著她,将她温暖的身子搂入怀中,在她的耳畔低喃:“不陪我吗?”语间有著压抑的不悦,极度不满他的魅力敌不过电视。
  “等一下啦!”方晓茹囫圃吞枣的回著,目光紧锁著电视不放。
  大手在她眼前挥动,要求被注意的权利,她却将那双大手捉起来困在小手间,目光保持不动的紧锁萤幕。
  “夜深了!”浓眉微皱,瞧她专注的模样,著实不是滋味。
  这个时候她该躺在床上等他回来,等著被他翻滚的热情唤醒才对!
  “累了先去睡,现在正演到最高潮!”方晓茹推推他,要他识趣的离开,别打扰她看电视的乐趣。
  这个结论令他非常不满意,大手从茶几上摸来遥控器,从开关的地方按下,缤纷的萤幕顿时变成全黑的色彩。
  “你怎么可以这样!”方晓茹尖叫著,抗议乐趣被剥夺。
  “你怎么了?”他惊诧的发现她的双眼红红,似哭得厉害。眼光一瞥,座位旁还置放面纸盒,堆著卫生纸团──擦眼泪的吗?
  他跳起来,将她的下巴抬起,直视她兔子般的眼眸,心里闪过一丝的疼痛。
  该死!谁敢惹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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