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心阿哥  第17章

作者:楼采凝      更新:2021-01-14 02:49:25      字数:1053
  「不必,我一个大男人不需要妳为我做这些事。」他的口气因为恼怒显得急躁。
  「那是我心甘情愿的。」抿抿唇,她红着眼眶说。
  「妳……好,那就随妳高兴吧!」德胤只撂下这句话便甩袖而去。
  「大阿哥!」她一张小脸倏然皱起,强忍着满腹的委屈告诉自己别在意,反正任务总有结束的一天,到那时尽管他不赶她,她也得离开,而他们之间剩下的或许只有回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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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德胤又出宫了!
  不同于以往的是,这回他是真的生气了,连对小蝉说一声都没就在晚膳后走出紫禁城。
  当然,小蝉依旧跟着,并识相的离他一段距离,怕他见了她会更不开心,而她也不想让他瞧见自己微肿的眼睛,那是她今儿个伤心流泪一整天的结果。
  但奇怪的是,德胤不是前往留香居的方向,而是朝北京城最热闹的市集走去,直到一间酒楼前才停下脚步。
  一踏进里头,立刻有两位穿着打扮华丽的姑娘笑瞇瞇地迎上前,「大阿哥,您没食言,真的来了。」
  「香格格的邀约,我怎能食言呢!」德胤立刻入座,望着身边另一位柔媚的小姑娘,「这位是?」
  「她是我表妹江南夙沐王府的霞郡主,刚来北京城玩,我带她来见见世面。」香格格做着介绍。
  霞郡主巧笑倩兮地朝他福了福身,「大阿哥吉祥。」
  「别这么客气,霞郡主。」他勾魅着她的眼,恣意地与她们调笑着,这一幕看在小蝉眼中是这般刺眼,尽管如此,她还是待在一旁守着他。
  这时候香格格才发现了她,「咦?这位小姑娘是?」
  「她!」他回头瞟了她一眼,「没什么,不过是我皇阿玛安排在我身边的护卫罢了,妳们可以当作没瞧见她。」
  「那多扫兴,您就不能命她在外头候着?」香格格皱眉道。
  「对呀!怎有护卫这么跟着的,连给主子一点隐私都没。」霞郡主也说话了。
  「除非在宫里她才会放我自由,其他时候她就像我的影子,我到哪儿她黏到哪儿,就只差没跟我进茅房了,哈……」德胤狂肆地笑着,听在小蝉耳里是无尽的哀伤。
  她知道大阿哥不是这样轻佻的男人,虽然他喜欢进出花街,但也只进杏花姑娘一个人的房,与这两位格格、郡主绝不是认真的,只是今晚他为何要这么做?
  「德胤阿哥,您还真会说笑呢!」霞郡主掩嘴一笑。
  德胤不着痕迹地朝小蝉望了眼,笑问:「要不要过来陪咱们一块儿坐,一个人傻站在那里,脚不酸吗?」
  「小蝉不敢,我只求大阿哥早点回府,我知道您心里只有杏花姑娘,又何必──」
  「杏花姑娘是谁?」霞郡主突然一问。
  这一问倒让德胤火了,他起身拉住小蝉往外走,「妳是什么意思?在我喜欢的女人面前提杏花?是何居心?」
  「我……」她摇摇头,「我只是认为您既然喜欢杏花姑娘就不会喜欢其他女人,又何必跟她们在这儿虚与委蛇呢?」
  「虚与委蛇?!」他挑眉大笑,「妳凭什么说我和她们虚与委蛇?那我曾经跟妳上过床,也是与妳虚与委蛇啰?」
  「大阿哥!」她倒抽口冷子,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我再次警告妳,不要管我的事。」半瞇起眸,德胤冷着心,不得不将狠话说出口。
  如今他只希望她伤心离去,虽不舍但总好过见她死,等他找出杀害富怛贝勒的凶手,事情落幕之后,他绝对有把握追她回来。
  「大阿哥,您变了,您真的变了。」她咬着下唇直摇头,「但就算您变了,小蝉也不会变。」
  他深吸口气,「这么说妳是确定不肯离开皇宫啰?」
  她重重的点点头,「对,我不离开。」
  德胤气得猛挥袖,快速步进里头,对着香格格和霞郡主笑说:「抱歉,让两位久等了。」
  「没关系,不过我正好有事得先离开了。」香格格说道。
  「那表姊我跟妳一块儿回去。」霞郡主作势也要起身。
  「别急,妳就留下和大阿哥好好聊聊吧!那我走了。」香格格早有意中人,这次前来不就是为表妹拉线吗?
  眼看香格格离开,霞郡主看向德胤,矫揉造作了起来,「我表姊也真是,居然就这么离开了,真不好意思,我一定耽误了您。」
  「别这么说。」德胤望着一直藏身在角落的小蝉,于是又道:「霞郡主如果没事,想不想进宫里看看?」
  「啊!我愿意。」霞郡主眸心一亮,已忘了掩饰计画成功的喜悦,当然这一切德胤并不是瞧不出来,只不过现在他要利用她,彼此不过各取所需。
  「那就请吧!」
  说着,他便在桌上搁了一锭金子,还刻意扶她站起,与她一块儿走出酒楼。
  一路上,小蝉只是面无表情地跟着,德胤几度瞄向她,却无法从她那张平淡矜冷的脸上猜测她的想法。
  但是小蝉万万没想到,他竟会将霞郡主带往德羽宫,两人先在外头庭园逛了会儿,后来就一块儿进入他的寝房。进入之前,他还回头对她交代,「候在外头,别让其他人闯进来。」
  「是。」她抖着声说,直见他将房门关上,她已无力地靠在一旁长柱上,心底满是酸涩的滋味。
  「大阿哥,没想到您还真猴急。」里头传来霞郡主的娇笑声。
  「嫌我急?听说女人说的都是反话,愈是说急就是嫌慢呢!」大手一掀,她的衣裳已落地。
  「您好坏!」她窝在他怀中,夸张地呻吟着,「嗯……」
  德胤逼出她更浪的嘶喊,一边看向外头那抹映照在窗棂上的单薄身影。
  他闭上眼,眉心蓦然紧蹙,气她为何不走、为何就是不肯离开。
  房里的娇喘愈来愈狂野,每一声都刺激着小蝉的耳膜,但她却不能逃开、不能躲避,只能紧紧抓着长柱,强忍住心底翻腾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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