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情皇上  第5章

作者:楼采凝      更新:2021-01-14 02:49:44      字数:996
  皇太后摇摇头,跟着笑了,「端过来吧!」
  「好。」绯影露出开心的笑容,事实上她一直担心皇太后不肯喝这种粗俗之物。
  接过手,皇太后浅尝了口,平静的脸突然扬起一丝喜色,意外地望着绯影,「妳加了什么料?」
  「就只是些综合蔬果,其他都没放。」绯影紧张地问:「您觉得怎么样?」
  「真是可口。」皇太后朝她挥挥手,「妳过来。」
  绯影过去,皇太后立即握住她的手,「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蔬菜汤?」
  「因为您都吃荤吃惯了,体内油脂会让身体疲累,所以奴婢才想起煮些蔬菜汤,让您清清油,身体会轻松些。」
  「哦!果然是做过沐礼的助手,光看就知道我近来疲累呢!往往坐着看本书就猛打瞌睡。」
  「皇太后,以后多喝点清茶也行的。」绯影关切地说。
  「好,以后我会吃清淡些,但是蔬菜汤我可是天天要喝。」皇太后和绯影相视而笑了。
  「不知皇额娘和小宫女在笑什么?」就在这时候,祁烨走进慈宁宫。
  「皇上吉祥。」绯影见了他,脸色蓦然一变,但这次她没忘记行跪拜礼。然而,这样的变化并没逃过皇太后的眼睛。
  「起喀。」祁烨笑了笑,见绯影起身后便说:「皇额娘,儿臣今儿个想跟您借个人。」
  「谁?」皇太后拿起蔬菜汤继续喝。
  「绯影。」
  此话一出,旁边的绯影立刻绷紧身子,就连神色都变了。
  「做什么?」
  「陪我出游。」祁烨的眸影不怀好意地瞟向绯影。
  「妳身边的女人少了吗?居然动脑筋动到我身边的人。」皇太后抿唇一笑,「我已经习惯她的服侍。」
  「儿臣的女人不少,但是跟在大夫身边习过医术的可没有。」他回以淡笑。
  「你要去哪儿?」她扬眉又问。
  「城东。」
  「堂堂一国之君要出宫,可不是儿戏。」皇太后转向绯影,「也去盛碗蔬菜汤给皇上喝。」
  绯影一得命令,赶紧欠身离开。
  皇太后这才继续说:「该不会你是想去陆尔将军府吧?」
  「皇额娘,您该知道对外兵权全被他掌控了,他在我面前是愈来愈嚣张、肆无忌惮,我倒要去看看他做何打算。」说到这里,他已是气愤难抑。
  「这种事不能用蛮力,只能智取。」皇太后又问:「只是你将绯影带在身边又能做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想看看她怕我的程度到底有多强烈?」提起这个小女人,他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你喜欢她吗?」皇太后瞇起眸观察他。
  「喜欢?!怎么可能。」他的女人数都数不尽,光是圈过名的就不下百位,对她们他只有情欲,哪来的喜欢。
  「好吧!我就把绯影借给你。」
  匡!
  门外突然发出一阵瓷碗落地的碎裂声,两人同时旋身,看见的便是绯影跪地求饶的娇弱身影。
  「皇上、皇太后,请饶恕奴婢,我……我不该……」
  「妳不想随皇上去城东?」皇太后望着她颤抖的身子,「别怕,妳过来,老实告诉我。」
  绯影走到皇太后面前,「奴婢只想终其一生服侍皇太后。」
  「那就别去了。」她拍拍绯影的手。
  「皇额娘,您不能出尔反尔呀!」祁烨立即站起,冷冷的盯着面容低垂的绯影。
  这女人事事装得法柔、害怕,可所做、所为、所言全都在违逆他,大胆地仗着皇额娘疼她就对他不屑一顾。
  就因为如此,他对她也就愈来愈不想放手了。总有天他要让她知道,她绝对逃不过他的手掌心,甚至要爱他爱得不可自拔!
  「那怎么样呢?你也要判我个欺君之罪吗?」
  「儿臣不敢。」祁烨的眸光仍黏在绯影身上不去。
  「我要休息了。」皇太后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呵欠,
  「那么儿臣告退。」最后他是在不情不愿的情况下离开。
  绯影这也才松口气,搀扶着皇太后进入内室,虽然表面上是平静了,可她内心又为皇上临走前的一瞥弄得心思大乱。
  天,她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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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太后午休后,绯影便提着水桶到外头打水,好为园子里的花儿浇水施吧,将它们照料好。
  可才提了水到花园外,她就见皇上站在那儿等着她!
  「别动,小心将手上的水桶给砸了。」他先开口提醒她。
  的确,绯影提着水桶的小手直颤动着,如冻般的唇也不停发着抖。接下来她突然清醒般地朝他行礼,「皇……」
  「行了,妳是皇额娘的人,我又怎敢让妳对我下跪。」他瞇起眸淡淡笑说。
  「奴婢只是名小人物,请皇上别这么说,那只会折煞了我。」她依旧望着地面说。
  祁烨发现她几乎很少面对他,从过去到现在一直如此。
  「妳到底是给我皇额娘灌了什么迷汤,居然会让她这么疼妳?」她愈是怕他,他就愈想接近她,又偏偏他每走一步,她就退一步。
  「我命令妳不能再动了。」祁烨瞇起眸,徐徐走近她,勾起她的小脸,以自己的脸去贴近她的。
  绯影紧紧闭上眼,闪躲着他胡须的搔弄,那种感觉彷佛就像是被继父骚扰的屈辱感。
  愈想愈害怕,她的手一松,手里的水桶还是砸了,非但如此,还整个砸在祁烨的脚背上。
  「呃!」他眸子一紧,吃疼的低呼了声。
  「对不起皇上,我帮您擦擦。」她赶紧蹲下,抽出身上的手绢为他轻轻擦拭着黄金翘头履上的水渍。
  「这么擦又怎么会干呢?」他非但不生气,还瞇眼笑问。
  「奴婢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急得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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