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总裁的逃妻  第21章

作者:楼采凝      更新:2021-01-14 02:50:17      字数:1049
  「东玉,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你以前不是最不会念书;可又听说你大学成绩突飞猛进耶!怎么办到的?」她张着醺然醉眼瞧着他。
  「说来惭愧,是被妳刺激的。」范东玉撇嘴一笑,「还记得妳曾经给我一份念书计画表?」
  「嗯。」她想了想,「可那只是给你考大学冲刺用的。」
  「后来我依样画葫芦,照妳的方式为自己写了一套读书计画。」他幽幽的望着她。
  「那你的意思是……你有照我给你的计画表看书了?」小薇不敢相信地咧嘴大笑,「我一直以为你把它扔了。」
  「是想扔,但又觉得可惜。」看见她一副得意的表情,他又忍不住说:「不过可别以为我全是照那念书的,主要也是因为我开窍了吧?」
  「开窍?!」她掩嘴偷笑。
  「没错,可惜我开窍太晚,之前才会被一个小学生欺负。」瞇起眸,醉眼直盯着她瞧。
  「你是指我吗?我才没欺负你呢!是你太小心眼了。」她点了点他的额发。
  「谁教我是男人呢?」说着,他又拿起酒杯,打算再灌一杯。
  「别喝了。」她按住他的手,「你不怕路上遇到酒测吗?」
  「没关系,我抄小路。」他推开她的手,又是一口饮尽。
  「还是别喝了,回去吧!」小薇虽然已有点醉意,但仍知道如果再让他喝下去,今晚两人可能就要流落街头了。
  于是她赶紧结了帐,撑起范东玉的身子往外走,在小弟的帮忙下将他扶进车内,由她开车回家。但在路经几条大马路后,她发觉自己的视线开始变得不太清楚,似乎是酒的后劲才刚开始发挥作用。
  她赶紧将车子开进一处空旷的停车场内,熄了火,又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一旁范东玉的身上,而后闭上眼稍作休息。
  随即她感觉到脑袋在酒精的侵蚀下,渐渐陷于一股晕眩中,最后竟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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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梦中,彷佛有只邪魅大手正爬上她的身子,搔着她的颈窝、腋下……鼻间更传来一股熟悉的古龙水味道。
  跟着,那热气竟吹向她的耳中,让她的气息渐渐乱了。而也不知多久之后,她居然感到胸前一片凉意……
  在那双手的细捻慢抚下,她身不由己地发出声声嘤咛,「嗯……嗯……」但是那扰人清梦的热力却始终挥之不去,反而更霸气地占据她的感官,让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呃……」她的娇臀猛地被抬高,丝袜也卷了下来,就在这时候,她终于清醒了。
  抬起眼,小薇赫然发现椅背不知何时被放平了,她整个身子被转了个方向,而范东玉正在褪下她的底裤。
  「不要……」她想爬起身,无奈车内空间有限,斜躺着的她,根本找不到施力点。
  「别动。」说完,他俯下头,顿时让小薇纵声大叫,「啊……」
  她的心跳得好厉害,满脑子都是一颗颗转着圈的星星。老天!他怎么可以那样……
  「让我起来。」她的声音因激情变了调,浑身抖得可厉害了。
  范东玉不理会她的抗拒,狂妄蚀骨地索求他要的东西,那甜美甘沁的滋味早已弄乱了他的心。
  小薇喘息着,伸手抓向手把,看着窗外,望见天空的星星--难怪她刚刚会觉得有星星在脑中团团转。
  「不……求你……」她就快要迷失自己,在这样的火热情欲中。
  范东玉扯唇一笑,狂乱的眼神中有着愈来愈多的炽火之色,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密密实实的包裹住她,每一下的抚触,都让她瘖哑地嘶喊出狂喜的音律。
  「求我?」他肆笑,盯住她半掩的秋水澄眸,笑中抹上一丝邪味,「妳跟方亦礼在一起时,他有这样对妳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蓦地瞪大眼。
  「少装了,妳知道的。」像是被重重困惑捆住了心,范东玉一时之间无法逃脱,只能用这样的手段营造出自己得到满足的假象。
  「那你爱我吗?」她只想听到这一句话。
  「我?」他瞇起眸看进她幽然的眼中,吐出的话却是,「老实告诉妳,我也不知道。」
  「什么?」小薇愣住。
  他没注意到她脸上的恍惚神情,持续着火热的攻势,直到他以带着火焰般的温柔滑进她的体内,两人心中的桎梏才蓦然断落,就像是困兽终于得到自由,狂野之势更加无法遏抑。
  在狭隘的车中,欲火蔓延,直到天际射出第一道曦光。
  第七章
  「方亦礼,你能不能带我离开?」
  隔了数日,小薇趁范东玉外出和客户应酬,将方亦礼约到咖啡屋见面,对他提出请求。
  「什么!妳想离开?」他吃惊地问。
  「嗯,去加拿大也行。等到我找到住的地方后,就不会再烦你了。」她想通了,只要她一直待在范东玉的身边,他就永远都无法看清楚自己的心,而她也将一辈子得不到他的真心。
  「妳想东玉会答应吗?」他敢肯定范东玉不会愿意放人的。
  「他若不肯,多半是因为面子问题,但我不想活在他的面子底下。」小薇深吸口气,「我想逃开。」
  「妳要做个逃妻?」这下他更意外了。
  「有何不可?」她抬眼望着他,「逃得远远的,呼吸时绝不会闻到彼此的味道,心也可以定下来。」
  「这真的是妳要的结果吗?」所谓旁观者清,他知道她会这么做,是因为已找不到出口。
  「或许不是,但至少可以让我得到一点平静,过去我只在他爱不爱我间活着,好痛苦。」她敛下眼,淡淡的说。
  这几日他几乎夜夜对她索求,但这是因爱而生,还是因欲而生的激情?她已经无法分析,完全乱了。
  她只知道,她要的不仅是身体上的契合,更要心灵上的完全结合。在他还没和江乃琴完全画清界线前,她没办法与另一个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她爱他,却不想因此作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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