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总裁的狂烈烙印  第30章

作者:楼采凝      更新:2021-01-14 02:50:32      字数:1024
  施嘉禾见了立刻上前拉住她,「筱寅,妳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快走……跟我回家去。」
  「我没有家。」她用力推开他,「我只想再跟他说几句话而已,你走……你这个双面人,立刻给我滚出去!」
  「施筱寅,妳--」
  「够了!」陆玺心已乱,更是受不了他们的争执声,「施嘉禾,你先走吧!妳亲爱的妹妹既然这么想说话,就让她说个够。还有,请你记着,我不会想再看见你,你以后千万别出现在我眼前。」
  「你……哼!」施嘉禾瞪了他与筱寅一眼之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眼看他定了,筱寅才松了口气,她走向陆玺,「谢谢你,谢谢你相信我,我真的好……好感……」
  「妳会错意了。」他冷冽着张脸。
  「什么?」她倒吸口气,一阵窒人的死寂直弥漫在她心间,「你认为我会出卖你?」
  「事实已证明,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我……我绝对没有拿那本日记,当初看过后就放回原位了,一定是有人要陷我于不义。」她漾出了泪,一见他冰冷的表情,就控制不住地泪如雨下。
  「我不希望妳乱说话,有没有想过妳这句话一说出口,我这层楼所有人都变成嫌疑犯了?!」他握紧拳,恨意不减地说:「我真没想到妳会这么自私。」
  「但我真的没做。」她承受不起地喊道。
  瞧他那深沉的眸心深处,有的只是一种没有温度的冷意,直贯穿她心底,让她陡觉好冷……好冷……
  「这一切的一切我已不想再追究,留妳下来也不是想给妳辩驳的机会,只是想问妳……妳要什么样的补偿?」陆玺只想做到对她毫无愧疚的地步。
  「补偿?」她心头一紧,「什么意思?」
  「于公我被骗,是我遇人不淑,我怪不得别人;但在于私我确实……确实与妳有过几次亲密行为,而且妳的第一次也给了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补偿妳。」他平淡的眼底紧紧藏住那不该再泛滥的深情。
  筱寅错愕地看着他,一股强烈的撕裂感再次撞击她千疮百孔的心,以往的款款软语如今变成这么犀利的话语,要她如何承受?
  「不用了,既然你不愿相信我,什么都不用了。」她苦笑着,「为什么?为什么这世上能懂我心的人总是这么少……」
  他背对着她,闭上眼不去回应她这些话。
  「玺,我是真的爱你,真的好爱你。」他的冷漠粉碎了她最后垂死的挣扎与残存的希望。
  「别再说这些话,妳只要说妳需要什么?当然,身为庆通总裁的妹妹,我想妳在经济上并不需要,至于其他的,妳也可以提出。」
  「我提出什么你都给吗?」她紧咬下唇,「如果是这样,那我要……我要跟在你身边一辈子。」
  「如果妳要的是这些,那我只好对妳说,妳回去吧,就别再作梦了。」说完,他便走出会客室。
  而其他职员早从刚刚开始便看了场好戏,已窃窃私语到不行,一见总裁过来,又变得鸦雀无声。
  筱寅看着这一幕,只能逸出一丝苦笑,这些残酷的一幕幕都深深嵌进她的体内,无情地扯动着她的心。
  陆玺,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为什么?
  但她并不怪他,怪只怪自己一开始就隐瞒她是施守义女儿的身分,才会让施嘉禾有机可乘。
  拎起皮包,她踩着无力的脚步离开了,甚至不知道她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踏进这里。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在经历过陆玺残酷的对待后,她已对任何事都失去了兴趣,甚至……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爸,我想搬出去住一阵子。」
  翌日一早,筱寅趁施嘉禾不在,对父亲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怎么?住在家里不好吗?是不是因为妳哥--」
  「爸,您不要问了好下好?我已经这么大了,能不能不要再处处限制我,我要……」她说着说着,居然哭了出来。
  「筱寅!」见她这种情形,施守义可吓了一跳,他完全没料到筱寅会在他面前哭泣,因为她一向坚强呀!
  「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
  「别这么说,是我太勉强妳了,几次妳被打了,我还不懂保护妳,仍一味地希望妳能和嘉禾好好相处,却不知道这会让妳……」他停顿下来,深思了一会儿,
  「好,爸让妳搬出去,房子找好没?我可以买--」
  「不用爸操心,我会找间简单、便宜的房子,也会赚钱付房租。」她得到允许,也放宽了心,「如果爸答应,我希望今天就搬出去。」
  「什么?!那么快?」施守义吃了一惊。
  「对,我行李都收拾好了。」
  「意思是尽管我不答应,妳也要走了?」他摇摇头,但还是笑着说:「爸希望妳幸福,妳走吧!但一定要告诉我,妳在哪儿。」
  「会的,爸。」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向施守义,紧紧抱住他。
  「那就好、那就好。」他轻拍她的肩。
  父女两人又深谈了好一会儿,筱寅便上楼提着行李离开了。正巧今天是假日也是营区的会客日,她便不作他想地直接坐车前往营区见李毅。
  当李毅见到她的那一剎那可是欣喜不已,「老天,妳还真没良心,我入伍后妳才来第二次,还以为妳忘了我呢!」
  「哪可能,我不是在你休假时都有打电话给你吗?」她敲了下他的额头。
  「是哦!都只是长话短说。」李毅取笑她。
  「再说以后连电话都不打了。」她往旁一哼。
  「好好,算我怕了妳吧!」遇上她,李毅只有投降的份,突然他的眼睛瞄见她身旁的行李箱,「妳要去哪儿?」
  「呵!」她摇头轻笑,「我离开家了,想自己出外独立,另找工作。」

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