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焰恋佳人  第28章

作者:李馨      更新:2020-08-03 15:36:50      字数:1116
  “哦?问出药单是何人公布的没?”
  “是一名叫仇烈霄的高大汉子,居于寒府内,职居家院。”
  “家院?”辛寇蹙起眉,“你当真情愿屈居于仰人鼻息也不顾扬威天下?仇烈霄,好个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仇烈霄,你这是在耻笑我吗?你是我唯一承认的对手,为何偏偏不创一番风云与我相抗呢?”
  “微凉夜色弥漫房内,掌柜的却不敢任意起身点灯,教主的喜怒无常他早有耳闻,就他有九条命也不敢冒犯眼前这名人称血书生的人。
  “寒家有哪些人?什么来历?”
  “寒家共有寒氏夫妇及一子一仆,五个月钱自杭州搬至,后来雇佣仇烈霄为家院负责保护其子。”
  “我记得影丰老母有个义女嫁给了二十多年前的狩马寨主薛庆为妻是不是?”
  “是!”他虽不了解教主因何提及风马牛不相及之事,但仍小心应答。
  “自从薛庆因杀人越货被奇剑任天遥斩于剑下之后,就不见其妻与一子一女的踪影,想是投靠影丰老母了。”
  “教主是说那对兄妹就是薛庆的子女?”
  辛寇不语,为何他们也要去碧落镇?他们不可能认识仇烈霄,唯一的可能就是针对寒家,他们要着寒家意欲何为?
  寻仇!只有这个原因使他们不远千里的赶来。
  莫非寒家欲奇剑有何关系,还是寒家主人便是任天遥?这可有趣了。
  “教主需要属下处理薛家兄妹吗?”
  “不用。”辛寇愣愣地勾起一抹笑,“留着他们我还有用,你下去吧!”
  “是!”
  任天遥,你会是银虹族人吗?
  自无意间察觉铸剑世家之剑——扫平剑上刻有两个篆体古字,他就怀疑哪铸剑世家是否是银虹族民,因为那篆体古字的铸刻法与燎天血魂一样,不是银虹族民不可能知道在宝剑上刻字铸形的方法。
  而当年奇剑任天遥所用的骤雷剑,最令人著称的也是剑上的一古字,恰巧那家任何铸剑世家同姓寒!
  辛寇迅速地整合所有迹象,得到一个答案:
  碧落镇的寒家人就是他苦寻了两年的银虹族人!
  “仇烈霄,你还敢宣称无意争夺组长之位?”他突兀长笑,“有你的,竟早一步潜伏于寒家。我太小看你。不过这倒好,你我之间的赌注又多了一样,这回我看你要怎么逃避燎天血魂之战。”
  冷夜中,独立着一个满心搏斗血腥的儒生,以及他手上刻有古字“血魂”的剑,无畏森森凄寒的黑暗,仿似正阴险的狞笑着。
  ※※※
  鸟在歌唱,阳光在微笑,暖暖的感觉覆盖她每一寸肌肤,是他的胸膛吗?
  不!不是他的怀抱,这份暖没有他特有的天空的味道!她一惊,神魂俱醒,慌张地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唤他的名,就被一阵辛辣的痛给压倒。
  “噢……好痛!”
  “醒了?昨晚还好睡吧?”
  “娘?”寒织雪诧异地望着走近的母亲,认出了这间房是她的闺房,放眼急急寻去,没有,没有他的影子。“娘,大个儿呢?他到哪去了?我怎么会在房里?他是不是走了?不!不可能,他答应过我的,他不会食言的……”
  “雪儿!”夏蕙琴又好气又好笑地坐到床沿,“你这丫头,是失了魂还是忘了心?一股脑地叨念什么劲?你的大个儿出门去为你抓药,他说运气好的话可能清早就回来了,傻丫头,净顾着心上人,也不问问爹娘好不好。”
  织雪一听他没有离开,整个人重重地摔回塌上,摔得他的臂又撕扯起来,慢慢吸口气压下痛觉,她不明所以地注视母亲:“娘,你们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女儿伤成这样,我们作爹娘的能不心疼吗?”夏蕙琴打趣道,“怎么我醉聪慧伶俐的女儿被个男人抱回来就变钝了?敢情是人家把你的魂都迷了去是不是呀?”
  “他抱我回来?”织雪倒抽一口气,嫣红自俏颜漫开,顿时全身热烘烘地又羞又窘,还掺了丝甜入心窝的惊喜。低垂着螓首,她忆起昨日的亲密,眼底唇边悄悄染上幸福的陶醉,低声细气地,她向母亲道歉,“对不起,娘,让你们操心了。”
  女儿的娇怯,欲语还休均落在夏蕙琴的眼里,淡淡一笑,看来女儿已经见到他愿意倾尽生命去爱的归宿了!瞧她那垂眸低眉的害羞模样,娇滴滴的神态有如待嫁新娘,半忐忑半期盼,似乎完全忘却了臂伤的存在。
  爱呵!它的力量谁敢小看?即使过惯了男人生涯,一身飞扬傲气也甘心也为爱而敛尽所有的棱角,只为他温柔。想至此,她不禁微发出嗟吁声。
  “娘,您怎么了?是不是还为我担心?”织雪察觉母亲复杂的神色,抓住了母亲的手,“娘,甭为织雪忧虑,织雪很好,女儿身体壮得很,这点小伤没两天就会痊愈了。”
  夏蕙琴轻拍了拍女儿柔夷,“雪儿,仇烈宵会是个好丈夫,你跟着他娘就放心了!”
  “娘,您又在笑话女儿!”
  “雪儿,娘本以为这辈子没机会为你准备凤冠霞披,不以意老天还是有它的安排,总算苍天慈悲听到了我的祈求,让你遇上你的宿命良人,听娘说,仇烈宵真的是个不可多得的汉子,他昨儿个傍晚抱着你跨过咱们家门槛,我和你爹、陆伯看你一身血迹及左臂的重创,吓得魂不附体,你爹更是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气往他身上发……别担心,他没事,他抱着你凝立在厅上,那气势就有如巨岳般浩不可撼,我们看了都被摄住了,脚也软了三分,哪还有力对他如何?”
  寒夫人一想到昨晚那场面就露出笑意:“你爹本来气得想一把将你抱过来,他却动也不动,就是不肯将你交给任何人。你爹呀!恼羞成怒地责骂他,骂他是块木头,不知好歹,他把女儿双手奉上了不但不领情,还让你受了伤回来,你的大个儿什么也不解释,任你爹骂够了之后才开口,你猜他怎么说来着?”
  织雪有些心急:“是不是说手是我自己伤的?”
  “我早就料到是你自己所为。”寒夫人浮现仇烈宵无言任人斥骂的眸中掩藏自责,摇摇头,“为了他,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不!他没有说你伤从何而来,只说了短短一句话,从今以后他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他要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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