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焰恋佳人  第40章

作者:李馨      更新:2020-08-03 15:36:50      字数:1064
  “哈哈……任天遥,你是不是觉得手脚发软真气涣散?告诉你吧!这些死士在之前就吞下了毒药,血中毒性足已渗皮透骨,你沾的血越多,毒性就发作的越快。”
  难怪他并未下重手,他们却一个个倒下。
  “毛启,你好狠,居然为了报仇残害这么多人!”
  “不狠怎么在江湖上生存?”毛启仰天狂笑,“是你退隐多年心肠变软了!”
  纵上巨树,他啧啧有声地审视着夏蕙琴:“怪不得你情愿退隐江湖,原来就是娶了这么如花似玉的娇妻啊!”
  “毛启,你敢碰我妻子,我就要你的命!”闪神之际腹部又遭一剑,血流如注。
  “任天遥,你连自己都顾不了了,没资格说这种大话。”
  “是吗?那我够不够格?”
  峻冷的嗓音乍传,毛启就看见了一双令他动弹不得的冷眸,待他瞧清来人面貌,心胆俱裂。
  “血……血魂教主……”
  辛寇轻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小的不敢……”毛启吓得连翻身下树的力气都没有了。血魂教主的传说他听过太多,辛寇的残忍他更是目睹过一次,至今仍不时做噩梦,天!他怎会惹上这大魔头?“不……不知教主有何指教?”
  “你刚说的那句话我相当欣赏,的确,不狠怎么在江湖上生存?”他似子言又似自问,“现在,证明你的话给我看,只要你狠得过我,能将我杀了,血魂教主就是你。”
  “小的……怎能何教主比拟?”毛启独眼一转已有了计划,“教主圣威无疆,小的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冒犯。”
  “伪言谄媚的小人。”
  辛寇轻描淡写地伸手握住毛启突然刺来的匕首:“不错,厚颜无耻攻人不备,这些你都学得不错,可惜对我无效。”
  扣腕一折,喀啦一声脆响伴着毛启的惨嚎,辛寇看也不看他折断的手,继续说他的:“在武林谋生虽然有时得用些手段,但如果连基本的原则都没了,那和禽兽有何两样呢?毛启,你说是不是?”
  毛启已痛得神智几乎昏丧,哪还能开口?辛寇见他那副倒人胃口的模样,轻蔑已极。
  “这点痛就受不住,还想在江湖上立足?我和仇烈霄在争夺燎天血魂时,玄天九焰焚身七七四十九日都没喊过疼,凭你也配说狠?哼!”
  哼声出口,他便朝毛启心口一拍!倒飞出去的毛启正好落在树下战局中央,震得局势略滞,寒士里勉强睁眼看着毛启的尸体,心窝已焦,禁不住倒抽一口气,再抬眼,就看那俊美男子飘身而下,朗笑中左转右旋各朝剩余党羽落下轻掌。不一会儿场中便已寂然无声。
  寒士里不知对方是敌是友,硬撑着一口气不倒下去,当辛寇来到他面前,他只看到一抹笑。
  “总算中原也有好汉。”
  伸指点中黑甜穴,寒士里便被昏厥给征服,不省人事,而辛寇眺望着远处那场火光,眼神也不自觉地渺茫……
  ※※※
  深夜的火焰,诡魅奇艳在此神秘的天幕下烧出凡尘的喧扰。
  “快救火,排成两列传送溪水,动作快点!”
  “村长,火势那么大,我们没办法进去救人啊!”
  “不管啦,爹,你一定要把仇壮士救出来,他救过我们全镇的人,我们不能袖手旁观!”
  火影、人声,熙熙攘攘地交织成惊心动魄的祝融肆虐图。
  薛羿出神地盯着冲天火舌不知作何言,耳边来来去去的尽是镇民焦灼不解的私语。
  “奇怪,碧落镇已有数十年不曾失火,怎么寒府一夕之间成了火屋?真实不幸哟!”
  “就是啊,希望寒老爷子一家何仇壮士及时逃出来,不然这么大的火被困在里面,外面的人又救不着,恐怕生机渺小,可怜啊!”
  肆无忌惮的火焰在漆黑的夜空中斑斓狂舞,烧尽有声,燃尽无语,狠狠地灼伤薛羿犹然不敢置信的心。
  薛玉,你怎能这么做?你怎能这么残酷?
  风中悄悄送来几丝微响,恍如薛玉那已经偏激的笑,在这方乱了方寸的阔宇内扬奏。
  ※※※
  “啊!爹,娘!”
  惊醒神智,冷飕飕的阴影霸占着不明慌乱,紧接着而来的拉扯周身知觉的痛楚,酷热与凄寒,怎么了?
  她是不是还在做梦?人怎么可能在同时产生三种极化感觉?
  硬生生地打着冷颤,她分不清是哪一种意念使然,思绪被那抹不祥的阴影遮着,怎么回事?她在哪里?大个儿呢?
  “我在这!”
  双手落入他温热厚实的大掌中,她看见他那双似有魔力的棕眸,隐隐有忧却强悍不屈的眸光,告诉她别担心。
  “我……很不舒服。”她艰难地开口,却被他温柔的手握住所有心意。
  “我知道。”烈宵将她圈在怀里。把所有体温都传给她,“做恶梦了?”
  “不,不是恶梦。”她极肯定那是预感,倦乏的偎在丈夫胸前,她显得平静,“告诉我……爹娘他们是不是出事了?”
  “没事,他们利用密道逃出去了,只是宅邸被烧了。”他垂首,审视她得知巨变的神情。
  “别为我皱眉。”她伸手抚去他的眉结,“我相信爹娘和陆伯没事,他们都会比我长命,我既然没事,他们就不会有事。”
  这是种坚定却不可言喻的预感,奇妙而深奥。
  “这里是我临时发现的一座山洞,碧落镇的山孕有许多天然洞窟,我们暂时很安全,等你好了之后我再带你去找爹娘他们。”
  “我好得了吗?”织雪急喘,将他的臂抓得破皮淤血,冷热双方又在体内交战,仿佛要把她拉锯成千万块碎片般。
  “相信我!”他轻柔将她拉近,耳鬓厮磨细语,“我的妻子会活得比谁都好、都久。”
  织雪自肩后看去,隐约见到一片火光:“那是什么?”
  “我用燎天引燃火幕封住洞口,不会有人打搅我们,会冷吗?”
  织雪摇头,磨蹭着他单薄的衣裳,便闻到永远像天空般清新、澄净的味道:“天还没亮吗?”

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