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狂徒梁上妻  第9章

作者:楼采凝      更新:2021-01-15 05:17:28      字数:1060
  夏怀德躺在床上,一心全拴在绫琦的身上;所幸这些日子李聿芳担心他在她还没得 到想要的东西前就先嗝屁了,当真请了位知名大夫为他诊治,因此这些日子里,他除了 心事重重外,病情已稍有起色。
  “老爷,您放心吧!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会平安度过危机的。阿风也一定还没找到 她,否则这几天怎么都不见人影呢?”
  夏洋细心抚慰他,并将这些日子的发现告之夏怀德。
  “那就好。”听了夏洋之言,他的确宽心了许多。
  “老爷,这几天您身子骨有没有感到舒服些?”善于察言观色的夏洋,能敏锐地感 觉出老爷这阵子讲话已没那么气虚力乏了。
  “那女人擅谋心计,在还没从我口中得知东西的下落前,她不会让我死的。”夏怀 德微微扯开唇际:心中有一抹了然的笑意。
  “那又能拖多久呢?只怕她忍到最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对老爷您下毒手啊!” 李聿芳心很手辣,这是夏家所有下人众所皆知的。
  “那又如何?大不了一死,反正我早该死的。”
  对于自己的后果,夏怀德倒不怎么担心,如今他只忧心绫琦的安危,还有士儒这孩 子懦弱的个性何时才会有所改变?
  “您不能这么说,现在唯有您是这个家的支柱,下人们也全都因为您的关系才留在 如今气焰高涨的府里。他们都希望有一天您的病情能痊愈,重掌夏家的一切生计。”夏 洋说出所有下人们的心声。
  “告诉他们,要他们忍着点儿,总有一天绫琦会回来的。”
  对于夏士儒,夏怀德早已灰心失望了,如今也只能将所有的希望放在绫琦这孩子身 上;他知道她虽为女流之辈,但其独立自主、刚毅不服输的个性却是完全承袭于她的母 亲。他真笨,当初只一味地对她怀恨在心,为何却没想列她正是爱妻临终时所赠予他的 宝贝。
  虽然迟来的领悟晚了十七年,但愿他一切的补偿都还来得及,更希望爱妻在天之灵 别恨他的狠心才是。
  “是的,小姐天资聪颖,一定会不负众望的。”夏洋的心也随着主人莫名的抽动, 对绫琦他一样有着强烈的信心。
  “对,今天的阳光一定更是迷人。”夏怀德仰望窗外微微财进的阳光。
  “老爷,想不想出去走走,我扶您。”
  “也好。”
  扫去心中的阴霾,他的心就和此刻的朝阳一般充满了希望。
  在“怀香苑”阁楼上的一间小屋内,此刻正强烈氾滥着男欢女爱的淫荡气息。
  花魁甄隶儿像极了一条溜滑的鳗鱼,整个人贴在石韦强硬毫无赘肉的身上,两只细 长的玉臂更似软绳般似紧又不紧地攀在他结实的二头肌上,巧笑倩号、轻吟喁喁,似乎 在等待他给予她更深一层的折磨,她盼望着,因为在她印象中,从未遇过比石韦更好的 “情人”,她知道她不可能成为他的唯一,只希望他行船归来的那天会想起她,带给她 欢愉的一夜,甄隶儿就心满意足了。
  因此,在情不自禁下,她就像个小妻子般,往往都会倚门而望着,远望长江口岸有 没有行来他的船只,这种期待及望眼欲穿的折磨虽是辛苦,但也甘之如饴。
  毕竟等到他之后的那种回馈,是任何代价都望尘莫及,取代不了的。
  “怎么,今天吃错了药吗?还是我今儿个新用的花粉味你不喜欢?瞧你一直闪着我 。”
  女人是敏感的,尤其是欢场中的女子;当她们用上真心后,可是比一般良家妇女更 为执着,更懂得把握。
  “没什么,只不过有些心烦罢了。”见鬼的,他满脑子充塞的怎么全是那女人的影 子,她的笑嗔喜怒全都毫不消失的盘旋在他心里!
  这不仅坏了他寻欢的乐趣,也将他原本灼热的情欲降到了零点。
  奸个夏绫琦!他绝不会就这么让她在他生命中消失。
  “哦,我怎么不知道大众情人的你也会有心烦意乱的一刻?”甄隶儿媚笑着,涂着 深红蔻丹的手指意犹末尽地流连在他坚硬的小腹,画着无数个圈圈,就等着他最后的攻 势。
  “别闹了,隶儿。”他捞住她的手指,表情有点儿不耐与难得一见的厌恶。他妈的 !他何时变得那么不正常?
  “怎么了?我一向有自知之明,不敢奢求自己能成为你的最爱,但是总希望你回来 时能想到我,给我点儿“温暖”。”隶儿委屈祈求的撒娇道。
  倘若是从前的话,面对女人无比温柔又娇腻的媚态时,他一定会用吻,以及他那种 属于男人持有的魅力安抚她们,而如今,他眼里只显现出一个字,那就是“烦”!
  “以后吧!”他摆脱她如八爪鱼般的纠缠,霍然站起身。
  “你今晚就要出航了,我又得等多久,你知道女人的青春是一去不回的。”她迈起 碎步挡在他面前,就怕他一走了之。
  “我并未要你对我从一而终,而且我也知道“怀香苑”的花魁是绝不可能为一个男 人守身如玉的。”石韦扯起唇角,眼底有一闪即逝的不屑。
  “原来你是在乎这个!那我答应你离开这里,你去哪儿我都陪着,终生只服侍你一 人,我们还可以生一窝……”
  “隶儿,你逾矩了。你当真要我提早离开吗?”
  向来游戏人间、率性落拓的他从未想过固定于同一个女人,除了海以外,他不会把 心眷恋于谁。
  石韦一脸淡然的嘲讽吓坏了隶儿,她赶忙拉着他的衣袖改口道:“算我没说,你别 走好吗?”
  “隶儿,你的心我并非不懂,只是你表白找错了对象。”他牵住她的手,往床的方 向而去,这举动令隶儿一阵心喜,以为他想通了,但他接下来的话却重重打击了她,“ 本来我想找你聊聊,现在看来已不可能了。天色已晚,已是我该启程的时候,你睡吧! 就当我不曾来过。”
  隶儿摇头一笑,似乎看开了些,“算了,我懂。不过下回来,我可不准你就这么走 了,总得留给我点儿什么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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