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的专宠  第5章

作者:六月      更新:2021-01-15 05:26:41      字数:1058
  「妳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官乔悠淡淡地答了句。她讨厌那女孩的眼光,似会洞悉人的内心。
  尤亮瑜由她那微愠的语气才知自己有些失礼,忙道:「抱歉。」奇怪,她为何要向地道歉?现在可是他们「绑架」她耶!「天浩哥,你跟她说吧!」她决定把解释的工作丢给他。
  阮天浩于是开口,「因为这是我们的任务,所以才不得已将妳『请』到这边,请妳别介意。」
  任务?「你们的任务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她可不认为自己这么有身价。
  「这是我们的机密,不能向外宣扬。」
  官乔悠扯了个没有笑意、没有温度的笑容,「那我可真『荣幸』!」
  尤亮瑜见到她那抹笑容,心中一惊。这……这神情和一个人好像……对!像四哥。
  她有些惊讶地望向阮天浩,只见他也是一脸愕然,但随即又恢复平静,但想必他也发现了这一点。
  「你们要我如何配合呢?」她冷哼了声,自然也察觉到两人的神情在一瞬间闪过惊讶。
  深深吸了口气,「三个星期。」阮天浩伸出三根手指,「只要请妳待在这里三星期,不要回家也不要去上学,所有一切日常用品都替妳准备好了,妳不必担心,只要时间一过,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到时,妳也可以回家。」
  三星期?!可以三星期就此消失,是她求之不得的事……但,她仍不知道他们留她到底所图何事,若这样贸贸然应允了,岂不冒险?
  他似乎看穿她的心事,遂又道:「我们留妳在这里,是不希望某人去找妳,若他找着了妳,对妳、对他都没好处。」
  「他是文之哥吗?」官乔悠脱口而出。
  会是他吗?不!不可能!
  四年前的飞机失事,早已从她身边夺走了郝文之!虽然他只是失踪,但若他存活了下来,又如何单身一人在挪威那冰天雪地的地方生存?!
  他──绝对不会是文之哥!
  她将垂落到前的一撮秀发拨到身后,一颗泪珠子跟着无声无息的滑落下来。
  心,更沉……
  心中的那栋城堡,也埋得更深。
  阮天浩静静地观察她的表情。为何她刚才如此震惊,随后却又换上一副绝望的面孔?是因为她口中的「文之哥」吗?他是谁?
  他应该没有权利去了解她的事吧!
  阮天浩在心中责备自己,想极力甩开那莫名的酸意──他在吃醋?!只为了那个人能使她有一丝丝的情绪起伏?
  「不是他,而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烦躁地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他到底怎么了?
  「我也知道不是他。」官乔悠垂下眼道。她知道不可能是郝文之,但真从那男子口中说出,她仍不免失望。
  在一旁的尤亮瑜,递了一条手帕给她,「别哭了,妳这样教人好心疼呢!」
  虽说她梨花带泪的模样很美,但却令人心疼,即使同样身为女人,仍是令人觉得不舍,想摘下满天星斗博她一笑──只要她愿意的话。
  「谢谢。」她的神情较一开始放柔了许多。
  见到她接过自己的手巾,尤亮瑜露出了无邪的笑靥。「我叫尤亮瑜,而他──」指了指站在窗前的男子。「阮天浩,我的六哥。」
  「妳为何要向我介绍你们自己?」虽然她问了,但他们可以选择不回答。
  毕竟这和他们的任务没有关系吧?常理而言,「请」他人至某个地方「做客」的人是不会对别人说自己的姓名的。
  「因为我们得一同生活三个星期呢!总不能『喂、喂』的叫个不停吧?是不?官乔悠。」
  官乔悠褪去了方才的笑纹,两池深潭结上一层冰。
  「你们对我,到底了解多少?」她淡淡开口。他们知道她的名字,并不令她惊讶,但她想知道的是,他们到底掌握了她几分?
  「不多,别以为我们有探人隐私的癖好!」回答她问题的是阮天浩,语气有一丝不耐。
  「天浩哥,口气别那么凶嘛!我们的任务可是要照顾她三个星期呢!」见他反常的显得不耐,尤亮瑜提出了意见。如果她是官乔悠的话,见他这么凶,她岂能安心地待上三星期。
  他到底怎么了?这是他目前想知道的答案。
  不理会房中另外两个女生,阮天浩径自出了房间,并将房门用力带上。
  冷静、稳重是他所需具有、且已具有的条件,但此时竟被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孩一句话所湮灭,而回复不了冷静的他……
  该死!他发现了一件事──他在乎那女孩。
  可能吗?
  二十年来的心静如水,竟被这才第一次见面的女孩撩拨心弦!天!这怎么可能?
  她刚才脱口而出的「文之哥」又是谁?真会是「他」吗?
  第二章
  飞机失事了!
  在飞往挪威奥斯陆的途中,飞机的左翼突然着火,而雪上加霜地又遇上了大风雪。
  飞机不断地往下坠,最后虽然着了地却一直顺着山势往下滑。
  机上一百多名乘客,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也有仍在襁褓中的小婴儿,全陷入恐慌之中。
  而她的文之哥呢?在哪儿?
  她看到了郝伯母、看到了郝奶奶,但她就是没有看到文之哥!
  飞机滑行了十几秒后,爆炸了,机上乘客的叫声凄厉,熊熊的大火在大风雪中燃烧,强烈的温度让人几乎忘了此时是零下十几度。
  郝文之呢?到底在哪?被火舌吞灭了吗?
  在黑暗中,猛然睁开了眼,官乔悠将房内的灯全开了,企图以光线赶走满室的恐惧。
  但,显然没有效,虽不再黑暗,可恐惧仍盘据她心头。
  眼中起了层雾气,盈满了哀愁,而心中盛满的,大概也只是痛楚。
  孤独,要伴自己一辈子,受得了吗?伴了四年,就觉得像十四年,甚至四十年,未来还有好久、好久的日子要一个人过。
  低头瞧着左手腕那已呈粉红色的疤,伤口早在四年前她自杀未果后一个月,完全愈合了,可心中那道深刻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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