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痴心(总经理很难缠)  第33章

作者:楼心月      更新:2021-01-16 04:42:05      字数:1066
  “那你就不在乎展拓凡伤心了吗?你就不怕展拓凡恨你吗?你愧负展拓凡的,有比君衡哥少吗?你这个白痴女人!为了一个死去的人,竟完全不顾及活着的人的感受,早在你的心无法自主时;便已是最严重的背叛了!你根本不是爱君衡哥,而是拿君衡哥当借口!记不记得君衡哥死飞对你说了什么?他要你快乐,他在九泉之下才能瞑目,他一直都爱你胜于一切,死前,他念的你,放心不下的也是你,可是你又做了什么?让他背负误你一生的罪名、让他天上地下都不得安息,莫芷柔,你根本不配让这两个男人爱你若此,展拓凡是倒了霉才会爱上你,我要是他,早就悔不当初地放下一切了,才不会傻得让你有机会一再伤害他,你不值得!庆幸的是,他总算清醒了,你听清楚,他刚才要我转告你,他要回英国去了,他会如你所愿,这辈子再也不见你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你的目的达到了,他爱得深沉,也恨得强烈,你满意了?你开心了?请放声大笑啊!”
  “不、不……我没这个意思,我……是的,我是爱他,我不要他走……”她的心好痛,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婉柔说的每一句话,她都无从反驳起,她是自私,她是该死,展拓凡恨她,她无话可说。
  锥心刺骨的泪,难遏地串串滚落。
  “莫名其妙的女人!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这里最没有资格哭的人就是你,你爱他?哼,你以为你还有脸说这句话吗?将他伤得无力喘息的人是谁?你现在又凭什么说爱他?告诉你,痛苦是你活该,我绝不会同情你,你活该要让他恨你至死!”
  最后-句,彻底击垮了芷柔,她跌坐在床沿,面色死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婉柔别开脸,不忍迎视,匆匆地走出房门。
  门外,湘柔轻唤了声:“二姐。” 
  “湘柔--”婉柔目中有泪,“你会怪二姐太残忍吗?”
  湘柔轻轻摇头,沉静如水的眸光写满了了解;“二姐也不好过。”
  “湘柔……”婉柔拥住她,凝咽无语。
  第十章
  婉柔的话,一句句在芷柔耳边回荡,如千万只细针戳人心扉,教她鲜血直淌。 
  拓凡……她沉痛地低喃着。一直以来,她就不曾设身处地地为他着想过,只是以她的立场看待一切,从来就没想过,她是拿她的苦楚在制造他的伤痛,将所有的痛苦加诸在他身上,由他来承受,从不在乎他可能伤得多深。婉柔骂得好,她是自私,她是该死,她是活该一辈子没人疼、没人爱!
  可是……可是她是真的不想失去展拓凡,在深深地痛过之后她才明白,她有多么的爱他,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她再也顾不得这么许多了。
  只是,她还有挽回的余地吗?展拓凡肯原谅她、肯再一次爱她吗?婉柔说,他到死都恨她……
  不!她不要,她什么都可以承受,就是无法忍受他恨她!
  她想挽回,尽管他已将过往深情空填恨诲?不留分毫;尽管覆水难收,只要犹有一丝希望,她就不能放弃。从采都是他在为他们的感情执着,也该有那么一次,由她来付出所有,为他们的爱情努力!
  深深吸了口气,她没再犹豫,以最快的速度奔往展拓凡的住处。
  但愿还来得及,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拓凡……
  又促又急的门铃声不断地响着,展拓凡咀被催得匆匆前去开门。
  真是的,天塌下来也用不着赶成这样啊!又不是火烧屁股,他怀疑来人的目的是企图毁掉他的门铃。
  门一开,他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迎面便让人给死命抱住,令他错愕不已。
  “芷柔?”他不解地低唤,发觉到她将他抱得好紧,死也不愿松开分毫--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才稍稍回过神,另一个主动送上的热吻又再度摧毁他的努力,他脑梅一片浑浑噩噩;芷柔满含痛楚的吻震撼了他的心魂,他不由得拥紧了她,似要将彼此嵌入灵魂一般,密密贴合的身躯连丝毫空气也无法介入他们之间。
  他心痛地狂吻着她,传递着死也无憾的刻骨浓情,狂热交缠的唇舌难分彼此,激烈地需索着对方的每一分气息,炽烈汹涌的情潮中,理智化为虚无的泡沫,惟一记得的,只是相依的彼此。
  “别--芷柔,这里是门口!”他抓住几欲流失的清醒,勉强打住,用尽了全身的力量移开挑起强烈情焰、几乎将他焚成灰烬的诱人红唇。 
  “我不管,我只要你爱我!”说完,她再度吻上他。
  噢,上苍!展拓凡痛苦地低吟;再也顾不得什么,难分难舍的唇再度渴切交缠。他揽抱起她,移动步伐朝房内走去,陷入床铺的火热身躯紧紧相依,衣裳不知何时
  已凌乱地散落床边,他如烈焰般的吻一路滑下,激情焚烧中,不意间触及她颈上闪着金芒的冰凉物体,他短暂一愣,迟疑地望向她时,却在她坚定而无悔的柔情眸光下,散尽了一切疑虑,十指与她紧紧交握,不再犹豫地倾尽一生狂恋,与她深深结合,同时,也交付了他的灵魂,至死无怨。
  狂炽如焰的激情烈爱,注定了燃烧一生的缠绵,以及终将缠系一生的彼此。
  狂涛般的情缠归于平息,展拓凡深邃而若有所思的黑眸凝睇着蜷缩在他胸怀中始终沉默不语的芷柔。
  他在等她开口,只是,她为何无言?她又后悔了吗?这回完全是她起的头,她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言悔,如果男女间的亲密情事,到头来只换得相顾无言的凄凉,那岂不悲哀?
  “我想,我有权利问一句,你突如其来的改变所为何来吧?”如果他没记错,不久之前,她犹死不肯见他,怎么才三个小时,世界就绕上一大圈了?
  芷柔轻咬着唇,仍旧静默。
  “说话!是悔是怨,都请当着我的面清清楚楚地说明白,不管怎么回事,给我一个答案!”
  终于,她抬起了头,脸上犹挂两行清泪。
  心口一紧,他不自觉地放柔语调,“怎么哭了呢?我印象中的你,坚强得不懂落泪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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