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栽未婚夫  第26章

作者:吕希晨      更新:2021-01-17 10:50:03      字数:1037
  他到底是想说什么?愈听愈好奇,愈好奇就愈想问,愈想问就愈不耐烦,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要说!
  那个令他担忧悬念的人究竟是谁?
  是她么?是她么?心,怦然急跳,渴求着最重要的答案。
  「我知道这些若让妳知悉,定会造成妳的困扰,可不说我又会忍不住,妳知道么?这种事搁在心里久了是会闷出病来的。」还挺能撑的嘛。「所以,我趁妳未醒时表明心迹,一来我可表诉衷情,二来又不会造成妳的困扰,唉!这已是我这驽钝的脑袋所能想出最周全的办法了。」
  是是是,知道你笨你蠢你驽钝,快快说出心里话吧!赵柔柔几乎在心里恳求他了。
  「柔儿……」
  他、他他他……他唤她的名?!赵柔柔愣住了。他从不曾这么唤她,却在此时这么做,难道他已……喜欢上她?
  这问题,为她带来重如擂鼓的心音,怦咚怦咚,急速跳动着狂喜。
  「柔儿,我想说的是……」
  快说快说,她会听,会认认真真地听的!
  「可以把小狗儿让给我么?」
  「啥?!」倏地从床上跃起,赵柔柔不敢置信地瞪着抓着她手「诉衷情」的男人,「你说什么?!」
  「啊?原来妳醒着。」范儒鸿一脸「惊讶」,「那我方才所说的话妳不就……」
  「我听见了,我全都听见了!」这、这男人……说了那么长串的话就只是为了跟她抢小狗儿!
  「这、这……唉!我无意造成妳的困扰,」噢,憨笑比被封焰的刀穿肩而过还要难受。「妳放心。我知妳也疼牠,不会跟妳抢的。」挡不住欲冲口而出的笑气,范儒鸿赶紧捂嘴,别开脸。
  孰料此举造成赵柔柔的误会,让她以为他为了小狗儿难过到淌下英雄泪。
  她……好嫉妒小狗儿。明知不该,但她就是嫉妒,所以--
  「不让不让,我说什么都不让!范儒鸿,你最好死了这条心,我绝不会把小狗儿让给你,牠是我的!」
  好想笑……「我……我知道。」他的声音从指缝间困难地挤出来。
  「就算你为牠掉尽眼泪,我也不会让给你!」
  「我……明白。」不行,快撑不住了。
  「范儒鸿!你听见没……」有点奇怪!男人颤抖不止的肩让她冷静了下来。
  不太对劲,他不像是这么轻易掉泪的人。
  赵柔柔一手握住他未受伤的肩,一手贴在他另一侧的颊,扳过他的脸与自己面对面--他笑弯的眼眸足以说明一切。
  「你骗我?!」他……他根本就是在偷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这样作弄我?」混蛋!十足的大混蛋!
  「哈哈哈哈……」范儒鸿及时抓住朝自己轰来的一双粉拳,更顺势将她拉进怀里,紧搂的力道让她无法再撒泼出拳。
  这……这恶棍!她又羞又气又恼,「你骗我!欺负我!」而她竟然会上当,真是个笨蛋!
  「我只是在倾诉我的内心话。」她真是「冤枉」了他。「妳要知道,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吐露心事是相当困难的。」
  「骗人!」上一次当,学一次乖,她严重质疑他那番「衷情」的真实性。
  「我是真的很喜欢……」
  「不让不让,我就是不让给你!」她跟他作对定了!
  「那好吧!」他也很干脆,马上改弦易辙,「我不跟妳抢牠,跟牠抢妳就是了。」
  「抢我我也不让,不让就是不……咦?你刚说什么?」
  「抢不到那小狗仔,本公子只好勉为其难抢妳啰。」说得极其委屈。
  「抢、抢我?」她真的没听错,他说要抢她。
  「以后别再做傻事了。」抬起她玉臂,检视轻便的单衣遮不到的大大小小瘀青。可以想见昨夜她背着他回集贤楼,一路上跌倒了多少次。
  薄唇带着万分怜惜,小心翼翼地轻触每一处瘀痕,唇瓣感觉到她因他而起的战栗。
  「怕么?」怕他这么对她?
  「我怕。」她老实点头,但不是他所猜想的事,「好怕你就那么消失在这世上,幸好你没有,平安无事,还活着。」就算被他作弄,她也认了。
  「我不会死的。」傻丫头。一吻接着一吻,沿着瘀青逐渐往上游走,连话,也是在换气的空档间说出,「我答应过,不会让妳年纪轻轻就守寡。」
  守、守寡?赵柔柔愣愣地看着他吮吻的亲昵举动,咀嚼这话中的含意。
  他、他……难道他……她倏地抽臂,抽离他以吻编织、令人屏息的情网。
  掌中蓦然一空,范儒鸿抬起头,毫不掩饰眸中炽热的情欲,道:「怎么了?」
  「我、我有事要告诉你……」
  「说啊!」拉回玉臂,她可以继续说话,他也能继续呵怜这双因他而伤痕累累的藕臂,两者并不冲突。「我在听。」
  「你这样……我很难说、说下去……」那想吞了她似的眼神让她心跳急促,浑身像着了火,热得直冒汗。
  他一向很好商量,「那就这样好了,」抱高她放坐在自己腿上,范儒鸿低头往裸露在单衣外的肩颈进攻。
  「这、这样更难、说啊……」
  「那就别说,」他一副「本公子很忙,没空理妳」的口气。
  「不行!」她很努力很努力地抵抗眼前同样浑身发烫的男人,「你不听会后悔的!」
  偷香的唇终于停下,他抬起头,问:「我会后悔?」
  「是的,你会后悔的。」一旦他知道所有的真相,一定会后悔这么做的。赵柔柔趁他沉思的时候,拉拢衣襟爬出他怀抱,躲到离他最远的床角。
  说是最远,不过只有一臂之距。范儒鸿叹口气,她以为她能躲到哪儿去?而他,又怎会让她如愿?
  「啊!」娇躯被拖回原先嵌进的男人胸臆。
  「话在这里说又何妨?」感觉到她背脊绷紧,他伸掌轻柔地安抚。
  「你不要再像刚刚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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