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千金与小霸王  第17章

作者:吕希晨      更新:2021-01-17 11:01:34      字数:1038
  “沙大哥?”
  “我说亲爱的家羚妹妹……”沙穆一手搭上她纤织的肩撑住自己笑气不断。“你怎么会这么可爱?你说你二十四岁,实在教人不敢相信!哈哈——”
  她又说了什么好笑的话了吗?她疑惑地们心自问——没有啊!
  基于天性的善良,她还是出手扶着沙穆,两人的距离立刻缩减导只差几寸就贴在一起。
  “沙大哥你——”
  “放开她,沙穆!”一阵怒吼打断了管家羚要说的话。
  两人的视线立刻胶着在“雷公”的身上。
  “巽凯?”他怎么……“你来早了。”他一向十一、二点才会到,今天怎么这么早?
  “嫌我破坏你们的好事吗?”方才的怒吼像烟般消失,巽凯的声音此刻冷冷的,呼出的空气有着与以往不同的气味,宁静,但其中波涛汹涌得诡异。
  “好事?”她怎么听都听不懂。
  “巽凯。”沙穆也寒了声音。“不要乱吃飞醋。”他了解他的火爆脾气;同样的,基于身为长辈,他得避免他意气用事。
  “飞醋?”管家羚回头看着沙穆。沙大哥又在说什么?
  “谁会吃醋!”该死的!他巽凯怎么可能吃醋!
  “醋?”管家羚的眼光又回到巽凯身上。
  “过来!”巽凯抬起手,勾勾四根手指头。“回去了。”该死!
  沙穆的“狼手”干嘛一直放在她肩膀上!他灼热的视线恨不得把搭在管家羚肩上的大手烧成灰。
  好玩啊!沙穆笑在心里。他的表情好像他抢了他的宝贝似的。
  可偏偏这宝贝迟钝得很,一派的懵懂在在教人为她捏把冷汗。
  “这么早?”才十点耶!“我得工作到十二点,你是知道的。”
  “我不管!”小孩子才会有的任性首次在巽凯身上找到。
  “我要你现在就跟我走!”愈快愈好,省得被这头大色狼给吃了。
  “龚凯,我得做好我的工作。”他平常是巴不得不要来,怎么今天反常了?
  “就是说嘛——”好死不死,沙穆像逗弄老鼠的猫咪,故意轻捏着掌下纤细的肩膀。“做人要负责,自己的工作就是要做好它,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家羚?”
  呆呆的管家羚满脑子的天真思想,真以为老板是站在她这边的,还配合地点点头。“巽凯,沙大哥说得没错。”
  真是、真是要气死他了!“你……”
  “巽凯!”沙穆适时地堵住他的嘴。“如果你有事不能等她下班,我可以替你送她回去。”
  “是啊!”这主意也不错,她一直没想到也许是因为他有事不能等她下班。嗯,沙大哥的提议不错。“你可以先走没关系。”
  火气指数直线飙上一千点大关。这女人一点也不晓得他在担心什么!烧红的眼除了盯住她肩上的贼手外,还有眼前两个人太过亲密的距离。
  “沙穆!”怒喝声又起,威力仍旧不减。“我有话跟你‘谈谈’!”
  谈谈?呵呵,事情不妙了,这小子哪知道什么叫“谈”,他的“谈”除了用拳头还有什么。
  明知道大难临头,沙穆却反常地笑得更开怀。
  巽凯一个飞身,揪住沙穆的领子,拍开他一直放在管家羚肩膀的手。
  “走。”他拉他往后门走去。
  “巽凯?沙大哥?”这又是怎么回事?谁来告诉她啊!
  “放心。”沙穆回头送她一记飞吻,不怕死地更加重巽凯勃发的暴戾之气。“酒吧先交给你看一下。”股东之一的巽凯都不怕了,他还担心什么。
  “哦!”管家羚应了声,用一双充满疑惑的双眼目送两人离去。
  ☆☆☆
  砰的一声,沙穆的身体被狠狠推到墙上。
  痛!他反手揉抚自己的背。这小子还当真翻脸不认人。
  巽凯烦躁地爬梳了下头发,又转过身面对他。
  “你到底想对她做什么?”
  沙穆闲适地拍拍身上的灰尘,一派优闲。
  “我没想对她怎么样。”吹了声口哨,他又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只不过是觉得家羚很可爱,挺对味的。”
  “不准你叫她的名字!”真不该把她介绍到这里来上班的,该死!他竟然把一只羊送进狼口!“我不准你碰她!”
  “奇怪了,她又不是你的东西。”
  “沙穆!”双拳锁死,真想一拳送到他那张欠扁的脸上。巽凯死死地瞪着似笑非笑的沙穆。
  “难不成……”沙穆自以为可爱地将两根食指点住自己的双颊,装小孩子的声音。“你看上她了?”
  “是又怎样!”是就是,他巽凯学不来转来弯去的那套玩意儿。
  “唷唷唷!你不是嫌她麻烦吗?”沙穆故意表现得很惊讶。
  “当初不就是这样才把她推给我,怎么?现在又变卦了啊!”
  “沙穆!”巽凯黝黑的脸上已经出现不自在的表情。这家伙是故意的啊!
  “放心。”沙穆这会儿才露出真正的表情,皮皮的笑中带着……浓浓的悲哀。“我都有老婆了,怎么可能会抢走她。”
  “我没听说你结婚了。”八成又在诓他。
  沙穆指着自己的心口。“我在心里结婚。”这话换回巽凯一记白眼。
  “爱说笑。”这家伙向来爱捉弄他,那表情绝对是装出来的,他要真结了婚还会老沉溺在温柔乡里吗?存心捉弄他啊!
  沙穆脸上苦涩的表情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样,马上就消失,回复原先吊儿郎当的奸笑。
  “喂,沙穆。”
  “什么事?”
  “她和以前的女人不一样。”在和女人相处这方面,巽凯的经验还是少了许多;这种事问沙穆是再正确也不过了。
  “你是指她不同于你以前的床伴?”
  “我没和她上床!”像在急急辩解什么似的,好不容易浇熄的火又烧了起来。“她不是那种女人!”这番说明也不知道是为了澄清自己还是替她澄清——不明白为什么,但他还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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