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美人  第17章

作者:洛炜      更新:2021-01-18 02:51:24      字数:1101
  “耶?”任蝶衣吓了一跳。为封昊云送饭?那不是和自投罗网一样吗?“不……不必了吧!将军吩咐过,战争时候要共体时艰,他不需要侍从,所以才要我来这里帮忙的啊!”
  “封将军的大公无私大家都明白,但是现在已经扎营休息,将军一定也累了,你这个侍从不去他身边服侍着,居然还躲在这里睡觉?”伙头军瞇起眼不满地开口,瞧任小龙这模样,分明就是想偷懒嘛!“现在就给将军送饭去,不然小心我修理你!”
  说完后,伙头军还作势举起拳头,摆明了要是他敢摸鱼就试试看!
  任蝶衣苦着一张小脸,慢条斯理地撑起酸软的身子,没想到她过于缓慢的动作再次惹恼了伙头军,他大步向前,一把抓住任蝶衣的肩膀用力摇晃道:“一看到你这种有气没力的样子就让人生气!”
  “不要……不要摇啊!”赶了一整天路,再加上滴水未进,任蝶衣此刻早已经头晕目眩了,根本禁不住这名大汉的手劲摇晃,她眼前一花,“咚”的一声再次晕了过去。
  “喂!小子!”伙头军也吓了一跳,不过随便摇两下,他甚至没出拳头啊!怎么这小子就昏倒了?!
  “怎么回事?”其它的士兵闻声进入,看见了昏倒在地上的任蝶衣。
  “我什么也没做!”伙头军连忙摆手澄清。“我只是要他为将军送饭,然后他就晕倒了,不关我的事!”
  众人面面相衬,最后下了结论。将军的侍从昏倒了,那么当然是送交给将军来处理了!
  当封昊云在帐内正研究地形图的时候,帐外传来了通报声:“将军,您的侍从昏倒了!”
  “什么?”封昊云一愣,踩着大步掀开布帘,果然看到了一脸苍白、昏迷不醒的任蝶衣。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在将军府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将军,这是您的侍从任小龙。没错吧?”由于封昊云的脸色十分难看,就连抱着任蝶衣的士兵都觉得有些害怕。
  “是她没错。”封昊云咬牙切齿地开口。
  眼看封将军的眼中似乎要喷出火了,该名士兵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将任蝶衣抱入帐内放置在软榻上,立刻又退了出去。
  直到帐内剩下他们两人时,封昊云心情复杂地走到软榻前,注视着任蝶衣略微苍白的面容。这个丫头疯了吗?身体尚未痊愈,居然做出逃离将军府、再次混入军营的疯狂行为,她到底在想什么?
  “任蝶衣!醒来!”封昊云坐到软榻上,又惊又怒的情绪无法宣泄,决定把她叫起来骂一顿,或许能消一点气。
  躺在软榻上的任蝶衣完全没有反应,向来灵动的眼紧闭着,小小的脸蛋更丧失了之前的活力。封昊云皱眉,伸手轻轻触碰了她的额头,却被其上的高热给吓了一跳。
  该死!她又发高烧了!封昊云低咒出声,旋身走出帐外,大喝道:“传军医到我帐里来!”
  呜……好热……好难过……谁来救救她啊!昏昏沉沉的睡梦中,任蝶衣觉得好象有一把火在体内烧着,浑身上下,四肢百骸,每个地方都好病好痛,她想开口喊救命,但是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谁来救救她啊!就在她内心吶喊的同时,一阵苦得吓人的汤汁灌入了口中,即使是在睡梦中,她也在抗拒这种嗯心的味道,“呸”的一声,她用力将口中的苦药全部都吐了出来。
  可恶!明明她都痛得这么难受了,是谁还拿这种嗯心的东西灌她?要是等她醒来,非得好好教训这个可恶的人不可!这个念头才刚闪过,刚才那个苦得吓人的汤汁又来了,不过,就在她想如法炮制,将苦药吐出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嘴巴根本动弹不得,除了苦药之外,好象还有什么热热的、软软的东西覆盖住了自己的嘴巴,每次她挣扎着要将药汁吐出时,那个东西就会将苦药顶回她口内,不管怎么尝试都是同样的结果,意识昏沉的她,只坚持了几次就再也没有力气反抗,在睡着前的最后一丝意识是,她乖乖地将苦药全数吞咽下去……
  当任蝶衣重新睁开眼,发现在自己的肩膀附近,多了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扎实而坚硬,甚至有细毛覆盖在上面,那绝对不会是自己的手!她用力地眨眼睛,想确定那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但是不管她怎么眨眼、怎么瞪视,那只手始终存在着,而除了这只多出来的手奇怪之外,还有一件更诡异的事情,就是在颈背附近,似乎还有另外一个呼吸声,那是一种缓慢而平稳的呼吸声,像是练过武的男子才会有的规律呼吸声。
  哈哈!怎么可能?自己怎么可能会和一个男子睡在一起呢?任蝶衣在心中安慰自己,这应该是一场噩梦,只要闭上眼睛重新睡一觉,这些奇怪的事情就会消失不见了!
  带着这样的念头,任蝶衣重新闭上眼睛,就在这个时候,原本置于自己肩膀的手,却突然往下移动,危险地停在她的胸前,修长的指尖滑过她双峰的位置,跟着,像是有意识一般,自动地在她胸前收拢。
  “啊---”任蝶衣再也无法欺骗自己这是一场梦,发出了尖叫声。
  下一秒,任蝶衣身后的人有了动作,即使是半梦半醒,他仍然凭借着本能拿起放在枕头旁的长剑,摆出防御的姿势。
  用力眨眼,眼前没有敌人,自己也不是在战场上,持续发出那种可以吵醒死人叫声的,是与他躺在同一张软榻上的任蝶衣!
  “闭嘴!”封昊云一抹俊颜,厉声命令道。将手中的长剑放回枕边的同时,也再次躺回床上,先是伸手摸向她的额头,确定已经退烧后,动手一把捣住任蝶衣的嘴,同时长手长脚地将她当成棉被般紧紧夹在怀中,警告道:“看在我守了妳一个晚上,同时两天没睡觉的分上,闭上嘴,等我睡饱了,我们再慢慢算这笔帐。”
  “呜呜……”任蝶衣试着想抗议,但是封昊云完全不理会,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再次沉沉地睡去。
  一直到封昊云睡饱,已经是大半天以后的事了。像是意识到自己怀中搂的不是棉被、而是任蝶衣,他扯开一抹懒洋洋的笑,还坏心地以新生的胡渣摩娑她气得通红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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