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灰姑娘  第19章

作者:洛彤      更新:2021-01-19 02:36:45      字数:1038
  三人到了饭厅就坐,一顿饭下来,韩致宁只觉得消化不良,因为眼前两个男人的言之无物,与李少峰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眼神,让她反胃不已。
  这就是老爸口中所谓的好男人吗?她连想都不敢想。
  只是韩荣基并不这么认为,他清楚的看出李少峰很迷恋致宁,这样一来,他与李家结亲的日子不远了,如果她别再给自己出乱子的话。
  而韩致宁怎么会不知道父亲的想法,只是她觉得有些疲惫,她并不想嫁人,尤其不想嫁给眼前这个人,但是,她却不由得猜想着,如果母亲在世的话,会希望她怎么做?真的会希望她违背父亲吗?
  一顿饭就在各有所思的情绪下结束,到了十点,李少峰再怎么不舍,也知道是该离开的时候,一行人到了门口。
  “我回去了,致宁。”李少峰仍旧亲密的叫着,眼中闪着光亮。
  “嗯。”韩致宁只是点头示意,这是她最大的极限了。
  “她刚从国外回来,现在都会在家,少峰,如果有空的话,你可以随时来找致宁去走走。”韩荣基又推了一把,摆明了急着将女儿嫁出门。
  “如果致宁同意的话,我当然义不容辞,明天早上九点来接你。”李少峰移步到她面前,突然握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一下,而后礼貌的松开。
  韩致宁有些措手不及,但面对他的绅土行为,无法真正生出怒气,只能沉默。
  “没问题,没问题!”韩荣基可不会轻易让这个机会溜走。
  得到他的首肯,李少峰安心的回到车内,还不忘对韩致宁一笑,他喜欢这个美丽的女人,很喜欢!
  当车子驶离韩家时,韩荣基总算松了一口气,笑眯眯的对着韩致宁说: “还好你没把你的将来给毁了,少峰看来很喜欢你。”
  “他如果喜欢一个几乎不说话的花瓶,我怕会让他失望了。”韩致宁顶了他一句之后就进了屋内,留下一脸菜色的韩父。
  谁也没注意到,在不远外的车内,还有一个连晚餐都没吃的傻子,坐在车内快疯了。
  黄昏时分,没有事先电话通知韩荣基,耿风直接来到韩家的门旁,将车子停在可以观察却又不易被发现的角落,他静静的坐在车内,一方面是沉淀一路翻腾的情绪,一方面思考着如何与韩荣基这个精明人打交道。
  他点燃了烟,呼出淡淡的烟幕,仿佛间又见到她那飘忽的笑脸……
  从未有任何女人让他牵肠挂肚,只有她,竟无时无刻缠绕在他心头上。
  他的思绪未断,却见一辆进口房车停人韩家的庭院里,从车内下来一位年约三十,身材清瘦的男子。
  而像是等待许久未到的客人一样,大门内有个佣人模样的人急忙开了门,从门后走出一位年约五十左右的男人,脸上带着逢迎的笑,耿风心想,这应该就是韩荣基了。
  让他讶异的是,跟在他身后的是身着浅紫色长裙,长发整齐的被在肩上,脸上淡施薄粉的……韩致宁。
  他气愤的将手中的烟蒂丢下,怒气急扬,她竟然以如此清丽的面貌来迎接这个男人,而他甚至没看过她如此妆点自己。
  这就是她不想嫁的那个男人?
  要不是平常训练有素,此时他真有股冲动要冲出车外,将那个女人拉进车内,然后……狠狠的吻晕她。
  这么多天没见,她为何该死的看起来如此迷人,还是为了别的男人装扮所致。
  院里的人并不知道他的心理冲突,几人鱼贯进入房中,留下盛怒中的耿风在车内猛擅自捶方向盘出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呆坐在车内无法动弹,脑子闪过他们愉快用餐的情形,心情愈加郁闷。
  许久,终于见到他们又出现在门前,只是更让他恼怒的情形又出现了。
  那个该死的男人……竟然亲吻她的手?
  虽然只是亲吻她的手,但是耿风仍旧觉得他犯了一件无可饶赦的大罪。
  “无论你是谁,我都不会再让你碰她一下!”耿风对着空气说着,心中已有想法,他不但要将韩家的土地买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得做。
  他要把韩致宁留下。
  他有个合理的推测,自己就是她口中所提到不知名的男人,也就是说,她极有可能怀着他的孩子,嫁给这个男人。
  这,是他绝对不能允许的行为。
  第八章
  韩致宁一大早,到了几乎没草没花的,“花园”里坐着,任温暖的阳光柔柔吻在她的身上,似乎可以让她忘却这几天来,总是失眠的夜晚。
  每个思念的夜晚,哀伤编成网,夜,从此又黑又漫长。
  她愈来愈怕黑夜的来临。
  思念的痛楚总是如影随形在鼻端游荡着,她想念耿风……
  她想念肚子里那个未成形孩子的父亲。
  天啊!她真的有了他的孩子。
  而她手里握着当期商业周刊,封面正是他。
  里面提及疾风车队即将在台湾设立赛车场,而另一个大股东,则是他的未来丈人,也就是杜柔的父亲,杜量宏。
  里面也刊载着他与杜柔的合照,月底就是他们两人的婚期,照片中的她巧笑倩兮,一副小女人的模样,柔的像是要掐出水来似的。
  或许这样的女人比较适合他吧!
  至少不像她,固执又不可理喻。
  她知道,一直都知道,与他只是两条平行线,不会再有交集了。
  昨晚,她打电话给威乐教练,表面上是报平安,其实是想知道他的想法,可是……她却失望了。
  他不曾找过她,甚至连问都没问过关于她的事情。
  就如同她所说的一样,一切都结束了。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口仍旧抽痛着,她的鼻端依旧飘着属于他男性的味道,怎么也挣脱不开。
  曾几何时,什么都不在乎的她,已经将心遗落在遥远的德国,不过已经没有心的她,为何连呼吸都觉得痛?
  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他……

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