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城追爱  第6章

作者:猫子      更新:2021-01-19 02:44:49      字数:1017
  “呵,小姐姐很辣呢!”酒壮色胆,这只老鼠笑得今夏琳心生厌。
  “哈,我最喜欢这种小姐姐……” 另一人已朝她扑去。
  见伙伴动手,其他人也开始不客气地进攻。除了色,他们自然看中她是外地客,看准了她手提袋里必然有丰厚的现金。
  夏琳心问躲狼手难以平衡,跌坐在泥地上。
  啊——好痛!她的屁股……
  自眼角的余光,她看到不远处的月龙嘴边噙着冷笑看戏。可叹,除了月龙,现在没人可以帮她。
  而她竟得期望他救。
  “喂!你帮帮我,别见死不救——”情急之下,她只好拉开喉咙向月龙求救。
  想也知道那家伙在恼她,不但不走,还在一旁看她被欺凌的好戏。
  月龙依然冷笑,远远抛来一句话:“我们是陌生人,你的事与我何干,凭什么我要帮你、为你惹麻烦?”他的口吻像事不关己,双脚寸步不移。
  “别这样啦——若不是等你老半天,我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夏琳心在惊慌中闪躲狼手求教,浑身是泥是土,已然狼狈不堪。
  真小心眼!她暗咒,又不好骂走惟一的救星。
  “你等我?奇怪了,我们不是陌生人吗?”看她狼狈地躲着数个醉汉侵犯的狼手,月龙冷眼旁观,无动于衷地说着风凉话。
  “你——”情况太糟,她气得差点难以辩驳。
  见她快被逼得无处可逃,其中一个醉汉整个人朝她扑去。
  一个滚身,她快速翻转,不幸撞上路边的石柱,后脑勺痛得眼冒金星。 无力感充斥,她很清楚自己即将晕厥,大感末日将临。
  老天……她这是什么年……和哪尊衰神犯冲啊
  再也无力挣扎,她的眼前一片黑。
  在失去意识前,以为大完蛋的她,矇眬中隐约听见一阵痛不欲生的求饶……然后,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漩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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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瞧 这是怎么回事?”
  “问我”你以为会有答案吗?得去问柽才知道。”
  “呵!太稀奇了。这还是第一次,非得去问柽不可!”
  “说得也是,就算她真有危险,柽也应该不会管她死活……这的确有趣。”
  “柽该不会是心血来潮……”
  “是有可能,不过,他心血来潮的机率——”
  嗯……好痛……
  头晕……头好晕好痛……
  细碎不断的交谈萦回昏沉的耳际,夏琳心在呻吟中缓缓转醒,为莫名的疼痛皱眉轻吐兰气。
  亮光洒进她眯成一线、不能完全适应光亮的黑色双瞳,有两团黑影突然笼罩过来,在她的正上方造成阴影,让她吓了一跳。
  什么东西……人?要不是她浑身虚软,连大喊的声音都没有,她一定会惊叫出声。
  等看清楚那两张绝伦的俊容,她才感到有点熟悉。
  啊!他们不是——
  “醒了?”月湟打量她苍白的脸色,带着温和的笑意。
  月桀也问:“你还好吧?”
  正常的情况,他们是不会那么关心一个女人,管她是否要死要活、要上地狱还是天堂。但若是那个女人和月龙有关时,则完全不同。
  他们何止关心,甚至关切胜过任何“华门” 的紧急事件。 夏琳心在浑浑噩噩中静观其变,一时间没有开口,犹豫间想弄清楚状况。
  她记得他们昨天……呃……在茶坊二楼和那男人一起……
  头疼欲裂,她是怎么了?伸手去抚太阳穴,她才发现自己的脑袋包着绷带,开始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不禁泛出逃过一动的冷汗。
  他们是一伙的。那么……那男人还是救她了。
  所以现在的她,才不是衣衫褴楼、身心受创,在惨遭狼手之后,被当成破布丢弃躺在阴暗的巷弄里。
  感谢天!
  可是……她能说“幸运”吗?
  暗暗打量过所处之地,房内朴实华美设计交错得宜,给人一种高雅宁静的感觉,她知猜臆成真,这些人绝非泛泛之辈、更不是她该招惹的人物。
  为此,她无言睁着双眸呆愣了好半晌。
  见她眼中闪过惊惶波光,月湟将语调放得更柔问:“怎么了?昨天我们也在茶楼,你应该记得我们吧!”
  虽说她的焦点尽在月龙身上,也不至于对他们两兄弟一点印象都没有才对。
  不然,他们可就真的怨叹自个儿魅力不足了。
  认定他们不该招惹,她恍惚皱眉,本能地往床角退去。
  ‘啊!”退得太凶,她碰到后脑勺的伤口,痛得她大皱其眉轻呼,这让月家兄弟有种感觉——她对他们似乎十分惧怕。
  月湟微挑俊眉,不禁和月桀交换思量的一眼。
  “她…该不会失忆了?” 看她一脸害怕茫然不知,月桀猜疑地说。
  失忆?夏琳心消化这个字眼,慢慢有个念头成形。
  月湟思索月桀所提的可能性,看着缩在被里紧往床墙挨,双眸显露空洞无助,仿佛不知所从的夏琳心,不得不问——
  “你记得自己是谁吗?”
  第三章
  月龙去了北京一趟。
  因此,当他回到上海的“华门”,再次看到夏琳心时,已经是数天后。
  老实说,月龙几乎已忘记她的存在,若不是月湟两兄弟特意向他提醒,还告诉他一件令人不太能相信的事。
  隔着仅能单向透视的特殊玻璃,月龙站在玻璃前头,打量着正拆着头上绷带、接受华门医疗小组检查伤口的夏琳心。
  “失忆症…”琢磨所得知的字眼,月龙的目光深沉。
  “柽,很鲜吧!撞那么一下,脑袋起了个肿包,就忘了父亲是谁母亲何颜,从哪来欲往何处去和自己的一切。”月桀不可思议,但觉得十分有趣。失忆这名词,他当然听过,亲眼目睹却是头一回。
  “令人想不到,一个人要‘抛却过往’那么容易。”月惶亦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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