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爱情身分  第23章

作者:猫子      更新:2021-01-19 02:45:32      字数:1080
  “造福人群不是你的责任,可是我们不禁希望,你可以……”
  雷羽脸上漂亮温和的笑容始终不变,但却失笑地发现:这些被地拐进“羽剧团”的伙伴们,不是太了解他,就是对他过去曾带给他们的“体验”,留下太深刻的印象,以致过于恐惧谨慎,无法相信被他“选上”的人,会是幸福的那一个。
  或许,就是同情心太过泛滥了,也因为觉得有趣,所以他没有制止他们荒谬的举动。
  不过,被他揽着香肩的聂恬恬,却做不出任何反应.可能一点都不觉得什么事有趣。
  面对—一上前握住她的手,并附送几句“赠言”的羽剧团成员,聂恬恬只能瞪着自个儿“受宠”的双手,完全不能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们交替快速,说话简洁,所以她根本没有机会向他们提出问题,好问清楚他们话中的涵义。
  非常有耐心地等所有人轮完一圈,雷羽才问:“都样在这瞪着我和小恬恬,你们是都没别的事好做吗?”那么闲的话,他倒是可以为大家准备几个好消遣。
  “有,当然有。”
  “啊!好忙、好忙……”
  默契十足的团员们,一瞥见雷羽眼中传递出来的讯息,丢下两句话后,莫不从他面前消失得无踪无影。因为他们明白雷羽所准备的“消遣”.绝对不会太“好玩”,他们不闪人才怪!
  “他们……”聂恬恬看着做鸟兽散的团员,心中的疑云堆到了最高点。
  要不是她好歹也和这些人相处了一个星期,多少能适应他们行为举止上的怪异,以及没有逻辑可循的说话方式,甚至突发性说做就做的各种兴致,她的感受一定不只如坠云里雾中的迷离,肯定还会误以为自己置身于疯人院,正面对着一群漂亮的精神病患者。
  雷羽的注意力不再分给其他人,望着她莫名所以的脸蛋,只是放下揽着她肩头的手,转而拉起她的手,边玩,边不太在乎地道:“他们说过的话,你可以牢记,不过,要当耳边一阵杂风也无妨,那是你的权利。”
  说来也奇怪,他竟然在乎别的男人碰她的手。
  明知其他人握她的手,并没有任何的遐想,他也觉得整个过程极为有趣。问题是,感到有趣是一回事,从柯平握她的手开始,他就已经感到十分介意了。
  什么时候开始,他真的“陷入”情网而不自觉?玩着她的手,他不禁在心底自问。
  想起几个嫂嫂说过的话,他犹豫地想,那几个女人若不是铁口直断,肯定就是去学了什么旁门左道的巫术,穷极无聊下拿他做实验,还好死不死地真成功……
  要雷羽相信自己会从初见面开始就“失陷”于女人手中,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一见钟情,并不存在于他的生活字典中。
  不知何时学会“认命”的聂恬恬,就算对他的举动“敏感”,也没有抽回自己的手。似乎终于体会到——他想做的事,想抗议也没用,更别提去阻止。
  惟一能做的,就是努力控制好自己的心跳。
  看着被他当玩具玩着的手.即使没有反抗,她还是忍不住咕哝:“我要是真的有什么可以自主的‘权利’,就不用在这里当别人的玩具了……”
   ★★★★★★★★★★
  “来吧!黑夜,来吧!罗来欧,黑夜之光,因为你将躺在黑夜的翅膀上,白胜乌鸦背上的新降之雪。来吧,温柔的夜,亲爱的黑眉之夜,给我我的罗密欧……”
  过了快两个星期,不甘心的聂恬恬还是认了,开始接受羽剧团团员的生活。
  而雷羽则不客气地将上次公演的剧本丢给她,命令她开始做功课。
  尽管以前念的是艺术学院戏剧系,但她对于古典文学并没有太多接触,就算喜欢欣赏羽剧团公演的古典剧,也从没想过得背诵这类对白。
  背了半天,她不禁感叹——“茱丽叶啊茱丽叶……为什么你都已随着莎老翁在故事中不知死去多久,我还得在这感慨你和罗密欧的伟大爱情,背诵你说过的一词一句?”
  倘若没试过就不知道有这么难。要像雷羽所说的,将文诌诌的台词念出感情、念出古典文学中所隐藏的动人之处,还要配合生动的演技,流畅自然的戏剧张力,加上不能让观众觉得枯燥乏味……好难,这是她“做功课”半天惟一的感想。
  不管怎么试,她都觉得自己在背课本,根本无法表达出茱丽叶对爱情的憧憬和茱丽叶爱上罗密欧时的执着。
  茱丽叶的爱恨嗔痴……她根本体会不出来。
  她会感叹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羽剧团《罗密欧与茱丽叶》的公演虽已落幕,但并不代表留在观众心中深刻的印象也会随之褪去。公演中身为男子的雷羽对茱丽叶少女般的感情,诠释得那么真切生动,她怎么学也学不来,教她怎么能不气馁。
  “小恬恬,因为茱丽叶是不妥协的,记得吗?”
  盘旋的声音突然降下.吓得她从腿上的剧本猛然抬起头,正好对上雷羽那俊美的容颜。
  看着他,她不悦地轻斥:“别吓人!”
  撇开在舞台上的雷羽不谈,私底下的他,压根儿也没有半点“娇柔”的气息,二十四岁的他,言行举止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丝毫没有半点娘娘腔的个性。
  就算玩笑间,他也不曾学女孩子说话或穿女装等情况。
  她不懂完全没有女人个性的雷羽,究竟是怎么揣摩女人的心思,且又将女角的各种个性扮得那么出神入化?
  “我有吗?”他拉张椅子在她面前坐下。
  “有!”她没好气地答。
  气的不是他吓了她一跳,而是自从他丢这种难摆平的“功课”给她以后,竟然放她一个人在他的专属休息室“自生自灭”,也没找个人和她作伴。
  被“隔离”的这两天,她觉得自己活像什么传染病源。
  “如果我吓到你,绝不是故意的。”他无辜地耸耸肩。
  她也知道,生这种气有点无理取闹,于是闷闷地沉默下来。
  “你真有耐性。”他拿过她手中的剧本,随意翻着浏览,浅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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