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初恋不过期  第15章

作者:猫子      更新:2021-01-19 02:45:48      字数:1021
  唉,这是什么样的恶缘?他不应该在和雷翼有所瓜葛的。
  第五章
  过于刺眼的阳光照在雷翼的脸上,加上似乎有重物压在他的身上,他不得不醒来。
  一睁开眼,迎上—对等着他醒来的绿眸,他有些愕然。
  那是雷煜不高兴时瞳孔会有的颜色。平常那对眸子和他一样,是琥珀色中带灰蓝的稀少瞳色,有一半是遗传自他们法国贵族后裔的母亲——法兰爱丝·里欧·雷。
  如果说他们是五胞胎的兄弟,要分辨倒以不难。雷骥的眼睛完全遗传自父亲,既黑又沉,雷烈是透明似的浅褐色,雷羽则是完全遗传天真母亲那无瑕的天蓝——性格大变时则是着火般慑人的翠绿。
  乍看之下或许不容易分辨,却不会分不出来。
  很显然地』协壁小跷着:—:郎腿,侧也在他的肚皮匕删着文竹:秆,难怪会?㈠削感觉快喘不过‘i来‘,
  “煜,你是没发现我的存在,还是故意要坐在我身上的?”即使是备感“压力”,雷翼还是沉着地问。
  看得出来绝对是后者,雷煜特地来这里找他,岂会无法发现他的存在。
  “故意的。”雷煜收起文件,平淡地道。
  “要你移动尊臀,会不会很麻烦呢?你喜欢坐在我的肚子上是无所谓,可是我想要起来不太方便。”雷翼笑笑地说。
  雷煜没有回答雷翼的话,直接站起身来,立在床边望着他。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雷翼边穿衣服,边问。
  雷煜沉默了—会儿,缓缓地开口:“如果我告诉你现在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你会不会有别的话想问?”
  “真的吗?!”现在他明白煜的瞳孔为什么会变绿色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我有不是吗?”不然雷翼现在恐怕还在睡,这是雷煜确定的事。
  “坐在我身上?下次可不可以换个方式……”雷翼认命地轻叹,忽然想到,该等他起床的不应该是煜,他脱口而出:“那个女人呢?”
  “女人?”雷煜含笑的目光有些吓人。
  不出他所料,早上来的时候果然没有看错人。
  上班前他顺道来看雷冀在不在这里,刚好看到江庭招计程车出去的倩影,而她身上那件有些熟悉的衬衫,更让他有所领悟,确定雷翼的去向,他就直接去公司了。等到中午才又过来看雷翼醒了没,无非是要他为自己昨晚的“荒唐”负责;发现今天要留守公司,加班到三更半夜,翼应该不用太惊讶。
  要不是雷煜今天的工作量已完成某阶段,他也不会闲到来这里叫雷翼起床。
  “你有看到她吗?”环顾室内,雷翼几乎要怀疑自己做了—场梦。
  雷煜走到大门旁,回头只丢下一句活——
  “如果你只是玩玩,不应该找大哥妻子的朋友下手。”
  还在打理服装仪容的雷翼因他的话而僵住,不只为昨晚不是一场梦,还因为她是……连雅萱的朋友?难怪他会觉得她有些眼熟……猛然间,他想起雷骥被耍的第一场婚礼,她不就是那个帮连雅萱逃婚的“替补新娘”?原来如此,他才会对她只有模糊的印象。
  想起她的不告而别,他不知道该喜该忧,喜的是,她醒来后没有要他负责;忧的是,她竟不把昨晓当—回事?后者的假设,让他莫名地感到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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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盼右盼,雷翼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当雷骥和连雅萱结束蜜月返国,他忙不迭地自告奋勇要去接机——不许任何人抢、不许任何人跟。
  他有事要问连雅萱……当然是和那个他怎么找也找不到的江庭有关。
  连雅萱一看到他,不禁笑问:“听说你忙到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只差没用诅咒逼我们早点回来。怎么肯专程来当我们的‘司机’呢?”
  “大嫂!听说的事怎么能信,我只是想早点见到你和大哥。”雷翼无辜地表示。
  连雅萱突然正色道:“麻烦你叫我萱或雅萱,不然连名带姓也好,我年纪比你小多了,被你叫大嫂,莫名其妙老了不少,这样我太吃亏了。”
  “没那么严重吧!不过你既然这么说,我就叫名字,可以吗?大哥。”雷翼征询地看向始终疼爱地看着妻子的雷骥。
  依他看,雷家最有尊严的大哥是没救了,眼中只有他的小娇妻。
  “只要她高兴就可以。”雷骥挑起俊酷的眉,他当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有所异议。
  “走吧!有什么事我们车上再聊。”连雅萱不等雷翼再说什么,拉着他们兄弟俩催促着上路,她只想早点回家。
  想念家人?别傻子,她只是因为时差调不过来,累得想早点回家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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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庭不想在美好的星期天叹气,真的不想。
  可是她叹了……不但叹气还咳嗽、鼻塞兼头痛——没错,她好死不死的,竟然在炎炎的夏口中染上重感冒。
  本来和刚回国的连雅萱约好要去外头逛逛,顺便听萱说说蜜月旅行的趣事,如今也只能在—通道歉的电话中取消。
  “嗯……不用了……有看过医生,嗯……我想睡一觉就会好—些,好……Bye!”吃力地挂上电话,江庭像打完一场大战一样,喘着气瘫在沙发上。
  讲个电话就快耗掉她半条命,她当然不敢有冒险出门的妄想。
  天气热又因为感冒不能开冷气,涌出的汗水黏在身上,湿透她薄薄的T恤。觉得身体愈来愈热,她快搞不清楚是天气热,还是她原本三十八度半的体温又爬升,她才会那么不舒服。遥望—眼浴室的方向,她还是放弃冲澡的渴望。
  万一在浴室里不支昏倒,没人发现的话她不是完蛋了。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有,更何况,她连离开这张沙发走回房间去躺好的力气都没有,怎么走去浴室?想冲个澡都变成一种奢想,莫怪乎她开始认为人生没有什么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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